一林剛一放開小雨,她迅速的撲向墨涵,伸手欲抓住墨涵的衣服,墨涵神色不變的坐在那,仿佛事不關己,果然就在她即將抓到墨涵的時候,一林快速的出手,反擰住小雨的手臂,一腳揣在她的腿窩處,迫使她跪在了墨涵的面前。
「爺,你要的東西!」一個黑衣人送進來一個精致的小箱子。
「放她面前!」墨涵邊說便起身來到小雨的面前,緩緩的蹲下來,一只手指抬起小雨的臉,眼楮看著小雨的眼楮,那目光銳利的仿佛直逼人的靈魂,「我勸你盡快說話實說,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墨涵慢慢的打開精致的小箱子,動作尊貴優雅,如同慢動作一般,在任何人的眼里,這都不啻于最優秀的導演耗費巨資打造的豪華片花,可是在小雨的嚴重卻是那般的折磨人,她突然覺得這個這麼多年自己眷戀的男人,是那樣的嗜血無情,放佛自己從未了解過他一樣。
小箱子里面是六只擺放整齊的針管,里面是滿滿的液體,墨涵輕輕的拿起一只,仿佛拿著寶貝,輕輕的用兩個手指彈了彈針管,視線一直專注的看著針管里面的液體。
「你知道這里面是什麼嗎?」墨涵的聲音輕輕的響起來,接著將針管挪到小雨的眼前,慢慢拿下針頭上的蓋子,輕輕的噴出了一點點,閉上眼楮輕輕的聞了聞。
「這是海.洛.因,被稱為世界毒品之王,學名二.乙. .嗎.啡,俗稱白.粉,成分由嗎啡和醋.酸.酐反應而制成,醫學上曾廣泛的用于陣痛,但是如果我將這樣高純度的海.洛.因注射給你,會產生什麼結果你知道麼?」墨涵將針管在小雨的臉上輕輕劃過,力度拿捏得極好,既會讓她產疼痛,又不會劃破她的臉蛋。小雨整個人都不自覺的瑟縮了下。
「他的特點是成癮很快,極難戒斷,如果長期注射,會破壞人的免疫功能,並導致心、肝、腎等主要髒器的損害。」墨涵平平板板的訴說著毒品的危害,臉上表情嚴肅認真得仿佛他是一個科學家,在敘述他最新的研究成果,墨涵很滿意的看著小雨眼底的恐懼。
墨涵是一個讀心專家,他最擅長在四分之一秒靠人的微表情來得到某些重要訊息。
季羨彬看著墨涵用極其嚴肅的表情,一板一眼的訴說著這些恐嚇別人的話,不禁眼角一抽,尼瑪,自己是有多麼年少無知才跟了這麼一個**的老大。
「別怕,我怎麼會把這個注射給你呢?」墨涵收回手,蓋好針頭輕輕的放了回去。
小雨臉上閃過一絲如釋重負的感覺,墨涵也不過是虛張聲勢,他怎麼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呢,小雨心中暗自慶幸墨涵還有理智。
墨涵的手以一種緩慢的折磨人的速度在那六只針管上來回的滑動,突然他的眼楮一亮,拿出來其中的一只,這是一直顏色極其特別的試劑,那是淡淡的粉紅色,一種特別通透純粹的粉紅色,美得炫目。
「這是什麼?」墨涵擰眉問道。
「爺,這款是最新研究出來的成果,據悉這是一位女研究員的成果,是特意研究來對付情敵的,還沒有被正式命名,目前被稱作jkl-615。這是毒品中完美的融合了病毒,它屬于神經類毒品,每一次注射都會可以控制受體的神經系統,狀若瘋癲,會導致一次全身各類器官的衰竭,注射後最終病毒會導致全身的皮膚潰爛。」一林平平板板的說道,「只是在動物身上做過測試,結果非常完美,但是還沒有在人的身上做過試驗,不知道誰會有這個榮幸為這款毒品獻祭。」
果然**的手下都是瘋子,還榮幸?我靠你大爺的,一林你太特麼的**了,季羨彬表示自己無力吐槽了。顯然他忽略了自己也是**的手下這個事實。
一林的聲音明明就沒有起伏,可是卻讓小雨覺得莫名其妙的恐懼和心寒,放佛他所訴說的每一種反映都在自己身上發生一般,她甚至可以感覺到全身的器官和皮膚都在隱隱作痛,脊背升騰起一種寒氣,心中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想在無限放大。
「那麼,按照你的意思,如果是她來為這款藥劑試藥,應該是她的榮幸了。」墨涵伸手結果黑衣人手中的白毛巾,認真的擦拭剛剛踫過小雨的那個手指,然後把藥放到黑衣人手里。
「爺,是這樣的!」一林恭敬的說道。
「小雨,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誰指使你將可顏推到樓下的。」墨涵坐會椅子上坐定後老神在在的問道。
「我只是不小心將她撞下樓的。」小雨劇烈的掙扎說道,「墨先生,為什麼不相信我,我跟在你身邊那麼久不值得你相信麼?你居然為了那樣一個賤人囚禁我。」
「很好!很有骨氣,如果你不是站在我的對立面上,那麼小雨我一定會為你的骨氣鼓掌,可惜你顯然是個不識時務的孩子,不做我的朋友,居然要做我的敵人。」墨涵一邊拍掌,一邊搖頭異常惋惜的說道。
「注射!」墨涵示意身邊的黑衣人。
「不要,不要!」小雨更加劇烈的掙扎,可是不管如何都掙不開一林的鉗制,最後改變方向的看向墨涵,「墨涵,你不能這樣做,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你知道麼?你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你不能!」小雨歇斯底里的說道。
「呵呵,小雨,你太不受教了,我剛不是告訴你了,法律是用來約束窮人的,不是我!」墨涵大手一揮說得異常霸氣,「注射!」
「是!」
黑衣人面無表情的按住小雨的手臂,不顧她的反抗將枕頭刺入小雨的手臂,手緩緩的放在手柄上準備推藥液。
一個全身潰爛,還流著膿液的女人呈現在小雨的眼前,對于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這都是一個無法接受的事情,哪怕死,也要死得漂亮,「說!我說!」小雨淚如雨下,崩潰的大喊。
「很好!」墨涵抬手示意黑衣人退下。
「墨涵,是我,就是我要殺了她,我在你家多少年,我就愛了你多少年,可是你從未注意過我,我以為我可以等,我有的就是耐心,總有一天你回頭的時候會看到我,可是我等來的是你娶了那麼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她哪里好,一個未成年的豆芽菜,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小雨一臉夢幻的向往,驟然變成了滿腔的恨意,「墨涵啊,你要我如何能忍受你們在我眼前恩愛,所以,只有她死了,我才甘心!」
「縱然你愛我又如何,這就可以成為你傷害她的理由麼,小雨,你該死!」墨涵陰鷙的磨牙。
好一個郎心似鐵的墨涵,愛上你的女人注定只能是個悲哀,她是這樣,我是這樣,丁可顏又會是一個另類麼?小雨突然爆發出一陣笑聲,淚水伴著笑聲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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