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羨彬徑直走到大班椅上坐下,將腳搭在了桌子上慢慢的搖晃,這人的氣質很重要,如果是其他人這樣,恐怕所有的人都會太沒猥.瑣,可是季羨彬這樣,卻有幾分倨傲的感覺,慵懶且性感。
「她怎麼回事兒?」季羨彬指了指霍斯甜。
「遵照您的吩咐,我好好的照顧她了。」李思特有幾分討好的說道。
霍斯甜驟然抬頭看向墨涵,眼底是滿滿的厭憎。
死種.馬,老娘怎麼那麼倒霉,哪里都能遇到你,只要遇到你就都是倒霉的事情,你丫的不只是種.馬,還是個喪門星,霍斯甜在心中暗自咒罵。
「用你管我是怎麼回事兒?你以為你是誰啊?」本來霍斯甜被李思特弄的就已經焦頭爛額,但是沒辦法啊,人家是老板,她只能默默的忍了。
可是這季羨彬在她眼里不一樣,霍斯甜沒好氣的頂了回去。
話說你們一定問這崇尚自由的霍斯甜怎麼不辭職啊,當初要給她從空姐調整到航空部老大的助理時,她就已經老大不樂意的把合同往人事部總監面前一摔,老娘當初來你們這破公司是要做空姐的,你們沒有權利隨意調整我的工作崗位,如今老娘不爽,老娘不伺候了。
「不好意思,霍小姐,驟然調整工作崗位給您帶來情緒上的波動我們可以理解,但是不好意思,你不能辭職。」人事部總監是個非常有魅力的成**人,那是一種歲月沉澱下來的優雅與從容。
「為什麼我不能辭職?」霍斯甜瞪圓了漂亮的大眼楮。
這台匪夷所思了,簡直聞所未聞啊。
「首先,我們在勞動合同上寫的工作地點是按照公司業務發展要求,其次,你作為空姐公司對你進行的諸多培訓,合同寫得很清楚,你必須為公司服務滿五年,你現在才工作不到兩年,如果提前節約你需要支付違約金二十萬七千六百五十四元整,霍小姐,如果您能夠盡快籌得違約金,我會為你辦理各項離職手續,霍小姐,請三思。」人事部總監條理清楚又言簡意賅的說道,那眼神分明是,孩子你別鬧了。
一想到,自己每個月還需要捐助一部分費用給孤兒院,還想存在給孤兒院的徐媽媽做手術,20萬在有錢人眼里不算什麼,可是在她霍斯甜的世界中,這卻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可以做很多的事情,想到一張張粉紅色的毛爺爺,霍斯甜決定忍了。
「我明天來報道。」說完,霍斯甜惡狠狠的掃起桌子上的勞動合同,轉身離開了。
尼瑪,這家公司的人一定都是吸血鬼,萬惡的資本家,哼哼,讓你們家男人都不舉,女人都不孕不育,霍斯甜詛咒著。
自己那時候所受的委屈,和那憋著一直沒上來的那口氣,更加刺激了霍斯甜脆弱且敏感的小神經,直接朝著季羨彬開炮了。
「我不需要自己以為我是誰,但是我想知道你是誰,敢這樣和我講話,後果我怕你承擔不起。」季羨彬靠在大班椅上,吊兒郎當的說道。
如果這是平時霍斯甜一定會發現,季羨彬目空一切的坐在那,而李思特卻恭恭敬敬的站在哪,就會發現季羨彬的身份的不一樣,可是正在憤怒的霍斯甜顯然沒心情去觀察這個。
「季**,想要撒野麻煩你出去,你別在這兒胡鬧了,門在那邊,滾出去。」霍斯甜洋蔥般的手指指向大門,譏諷的聲音響起,目光不屑的掃過季羨彬。
「滾?我這麼標準的身材怎麼滾呢,我又不是球。」季羨彬繼續將氣死人不償命演示得淋灕盡致,說實話他很喜歡逗弄霍斯甜,看她炸毛,張牙舞爪的小野貓狀態,季羨彬覺得該死的迷人極了。
「滾!getout!」霍斯甜忍無可忍的低吼道。
「霍斯甜你怎麼和季少講話呢,他是季氏唯一的合法繼承人,你得罪他你死定了,你這個月的獎金我扣定了。」李思特伸手打落霍斯甜指向季羨彬的手,憤怒的說道。
「李總,麻煩你問下,你都怎麼對她了。」季羨彬斂去一身的戾氣,和藹可親的輕輕撢了撢李思特的肩膀問道。
「季少,你別和他一般見識,我會好好教訓她的。」李思特轉頭繼續凝眉說道,「霍斯甜,快給季少道歉。」
道歉,憑什麼給個死**道歉啊,霍斯甜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來,你告訴我你怎麼照顧她了?」季羨彬越發笑得讓人膽戰心驚,堅持不懈的問道。
「我每天交給她很多的任務,而且不管她怎麼做,我都會讓他返工,一次次的折騰她……還有……」李思特得意的說道。
「你丫的神經病吧,我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折騰了?你想死了吧!」季羨彬抬手從桌子上拿起來一份文件直接甩向李思特的身上。
「季少,不是你說的麼?」李思特無線委屈的說道,「不是你說讓我好好的照顧她,讓她做我的助理還不讓辭職麼?「
「季羨彬,你不是人!」霍斯甜的聲音帶著一絲鼻音,一步沖到桌子前面,端起桌子上的一杯咖啡,直接潑向了季羨彬的臉上。
原來自己受的一切委屈都是源于眼前這個**的男人,憑什麼啊?霍斯甜氣得手都在不停的發抖。
咖啡順著季羨彬那一頭桀驁不馴的頭發緩緩的低落,狼狽卻也是有著一種別樣的性感。
「季少!」李思特一邊喊著一邊從桌子上的紙抽盒子里抽出紙來幫季羨彬擦拭咖啡漬。
「滾出去!」季羨彬揮落李思特的手沉聲說道。
李思特識相的出去了,待辦公室門關上的一瞬間,季羨彬如同叢林中優雅的獵豹一般,縱身躍起,扣住霍斯甜的手腕甩到牆壁上,接著上身覆上,俯首攫住她的唇舌攻城略地。
「你想干什麼?」半餉直到霍斯甜覺得快窒息的時候,季羨彬才放開他,霍斯甜抬手就打,季羨彬輕輕的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手臂反剪在身後,一個屈辱的姿勢卻方便他自己為所欲為。
「我想干什麼都行,你有反抗的能力麼?」季羨彬魅邪的舌忝了舌忝嘴唇,似是回味般,這在霍斯甜看起來卻是實打實的羞辱,霍斯甜不安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掙月兌他的鉗制,可是卻無濟于事。
「甜甜,做我的女人。」季羨彬突然將耳朵湊到霍斯甜的耳邊輕聲說道,帶著幾分誘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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