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羽,能麻煩你把我的老婆還給我麼?」剛剛下班的墨涵,站在臥室門口看到兩個人熱情熟絡的聊天,倚在門口輕輕開口,他甚至有一種錯覺,放佛這兩個人就是這樣和諧的生活在一起,他自欺欺人的想,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該是多麼的完美。
微黃的燈光,柔和的落在兩張靈動的臉上,笑靨如花,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墨涵哥哥,你回來了啊!」听到墨涵的聲音,蘇羽快速的起身飛撲到墨涵的懷中,墨涵長臂攬住蘇羽的腰穩住她的身形。
「嗯!」墨涵淡淡的應到,迅速的放開自己的手臂,眼光卻掃過丁可顏,她臉上的笑容只有一瞬間的僵硬就恢復了正常,接著舒服的靠在床頭上,拿過床頭櫃上的藥理書。
「墨涵哥哥,我幫你煮了你最喜歡的海鮮粥,走,去嘗嘗我的手藝。」邊說邊挎著墨涵的手臂,不容分說的拖著他下樓。
「可顏,要不要一起去?」墨涵穩住身體,回頭問丁可顏,蘇羽的心中的一陣悲涼,為什麼你時時都要想到這個賤女人,丁可顏,你該死。
「謝謝,我不去了,晚上吃得很飽。」丁可顏說道,尼瑪,墨涵,你丫的跟我有仇,你絕對是在給老娘拉仇恨,蘇羽那臉色已經沒得看了,听到丁可顏這句識時務的話,蘇羽的臉色總算緩和了一點。
「墨涵哥哥,嫂子不吃,我們快走吧!」蘇羽飛快的把墨涵拉走了。
墨涵吃完海鮮粥,安撫蘇羽回到房間後,走上二樓,輕輕的推開丁可顏的房門,只見她沒什麼精神的趴在梳妝台上失神的盯著自己的手看。
「你在想什麼?」墨涵輕手輕腳的走到丁可顏的身後,輕聲開口,放佛怕嚇到她一樣。
「海鮮粥好喝麼?」丁可顏病懨懨的繼續趴在梳妝台上說。
「嗯,好喝!」墨涵實話實說,晚上有應酬,飯沒吃什麼,酒倒是喝了不少,這個時候有一點暖暖的海鮮粥暖胃,嗯,很舒服。
「還真是賢惠呢?」丁可顏小聲的嘀咕著。
「你說什麼?」墨涵戲謔的問,墨涵那是什麼耳力,剛剛的話自然听得真真切切,他異常的享受小姑娘有點凡酸的語氣,好心情的逗著可顏玩。
「沒什麼!我說怎麼沒人給我特意給我做海鮮粥啊。」那口氣叫一個酸啊,撇著小嘴異常可愛。
「下次想吃告訴我,我特意做給你吃。」墨涵笑笑,重重的強調了特意兩個字。
「得了吧,我怕你下毒毒死我。」丁可顏不介意的揮揮手說道。
墨涵抓著丁可顏的手腕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可顏,你剛在想什麼?想那麼出神?」
「我啊,我在想要不要處理掉這個傷疤。」丁可顏把手伸到墨涵的手下,一臉的嫌棄看著那個傷疤,恨不得盯出個洞來。
墨涵看著不自覺的蹙眉,那個傷疤大概直徑兩厘米,破壞了她手的美感,丁可顏的手長得極美,白皙得沒有一絲瑕疵,水蔥般的手指,筆直修長,完美得不可思議,可是這個傷疤幾乎不滿了她整個手背,墨涵的心口一陣憋悶,那感覺算不上是疼,但是卻讓他極其的不舒服。
「你為什麼要處理它啊?」墨涵疑惑,為什麼手背上的這個傷疤就讓丁可顏嫌棄成這個樣子,卻絕口不提額頭上的傷疤,按照常理女孩子不是都該先關心自己的臉麼?
「一個外科醫生的手上有這麼大的一個傷疤,不太容易取信于人吧!」丁可顏撇嘴說道,「連自己手都處理不好,怎麼對付心髒那麼較弱的小東西啊。」
「這有什麼聯系啊?」墨涵表示這個小丫頭的思維和他不在一個思維水平線上。
「我這樣說好了,醫術差不多的兩個醫生,我當然會選擇一個手上沒傷疤的啊,看起來也順眼不是。」丁可顏笑笑。
「歪理!」墨涵揉了揉她的頭發,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墨涵都沒有感覺到,自己主動與丁可顏肢體上的接觸越來越多,而且越來越自然。
「哎呀,別這麼說,會動搖我去植皮的決心的。」丁可顏直接拍開墨涵的手,一臉糾結的說道。
「你就惦記你自己的手,怎麼不想想額頭上的傷疤啊。」墨涵疑惑ing。
「我當然惦記我的手啊,這是我的飯碗,我靠他賺錢的,我又不靠我這張臉。」丁可顏說得理所當然,「而且病人們已經覺得我這臉已經很不靠譜了,總不能讓我的手也不靠譜吧!」
「喏!給你這個!」墨涵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瓶子扔給丁可顏,「每天早晚各涂一次,半個月傷疤就會去了的,你不用去植皮了。」
「真的麼?」丁可顏的眼楮都亮了。
「真的!」墨涵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他什麼時候耐心變得這麼好了。
「太好了!」丁可顏興奮的甩了腳下的流氓兔拖鞋,盤腿坐在沙發上,靈動的大眼楮里亮晶晶的盛滿了喜悅,「那我就可以不用去植皮了是麼,是麼?」
丁可顏興奮的抓著墨涵的手,不停的搖著他的手臂問道,如同一個想要得到大人肯定的孩子一般。
「是的,你不用植皮了。」墨涵微笑著回答,掌心那滑女敕的觸感讓他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
丁可顏瞬間的就歡天喜地的打開小瓶子,哼著小曲給自己的手抹好了藥膏,接著就蓋了起來。
「你怎麼不給額頭涂一點,女孩子臉上有傷疤總歸是不好。」墨涵伸手想要那過來藥膏。
「不要,萬一半個月不好呢,就這麼一點點,我舍不得抹臉上。」丁可顏如同受驚的兔子一樣,把那藥膏死死的護在手里,藏到了身後。
「用完了,我再送你,拿過來我幫你抹。」墨涵無語的拿過來藥膏,輕柔的將藥膏點在傷疤上,又用指月復輕輕的推開,慢慢的揉著讓藥物全部滲透進去。
丁可顏可以清晰的看到墨涵專注的表情,放佛在做一件特別重要的事情,可顏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覺得自己也是被墨涵寵愛的、被墨涵珍惜的,她寧願自損十年性命,去換得他真心待她。
「我困了,你要去洗澡麼?」丁可顏有些不自然的開口,她已經慢慢的習慣了墨涵每天都到她房間來洗澡的怪癖。
「嗯!」墨涵應到,真是個單純的丫頭,真當自己是喜歡這個浴室麼?
「那你請自便吧,我困死了!晚安!」丁可顏小手捂嘴俏皮的打了個呵欠,這每天下班回來,蘇羽都跑這邊來聊天,真是浪費體力呢。
「好!」本來墨涵還想和她坐一會,莫名的眷戀有她在的空間,但是看她實在是累了,就起身走進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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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斯丁醫院。
「丁主任,下班了,還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丁可顏的助理見大家都下班了,丁可顏還坐在位置上沒動,開口詢問。
「沒什麼事兒,你先走吧!我等會再走。」丁可顏笑著說道。
「怎麼了啊?閨怨了?你一個新娘子不趕緊回家和**滾床單,跟醫院混什麼?」葉柳誠一臉痞相的說道。
「滾!」丁可顏一本書直接飛向了葉柳誠,葉柳誠穩穩的接住放在她的桌子。
「我是真的不想回去……」丁可顏含含糊糊的邊說邊趴在桌子上裝有氣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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