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上車,你的車太難看了。」丁可顏嘟著嘴巴說道,紅艷艷的嘴唇嬌艷欲滴,葉柳誠的喉結不受控的上下滑動,這一聲音怪叫已經讓停車場里面大部分的人都看過來。
「乖乖上車,不然不給酒喝。」葉柳誠別開眼楮,咬牙切齒的說道。
丁可顏瞬間乖順了,伸出一只手指放在自己粉女敕女敕的嘴唇上,微微的眯起美麗的雙眸,「噓!我乖乖的上車,你帶我去其他的地方喝酒,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說完,丁可顏特別哥倆好的用自己小手在葉柳誠的臉上用力的拍了拍。
尼瑪,愉快你妹啊愉快!誰他媽的跟你決定了啊,老子活這麼大,就從來沒嘗試過這麼丟臉過,丁可顏老子要是再陪你出來喝酒,老子跟你姓,葉柳誠在心里惡狠狠的說道,那臉黑得簡直讓不忍直視。
當然了,如今發狠的葉大少爺無數次的跟著丁可顏姓,這是後話。
葉柳誠幾乎是用丟的,把丁可顏扔到副駕駛的位置上,惡狠狠的扯過安全帶扣死,丁可顏的小腦袋踫到車門上,她一直小手捂著自己的小腦袋,一只手指著葉柳誠,大眼楮萌萌的眨啊眨的,淚水迷蒙了雙眼,看起來如同濕漉漉的小鹿一般,直撞人心中最柔軟的那一塊,丁可顏無比委屈加控訴的沖葉柳誠爆吼出一句,「疼!」
葉柳誠覺得在地下停車場他都听到了回聲,再次成功的將整個停車場人的注意吸引到葉柳誠的身上來,葉柳誠在心里將丁可顏的祖宗十八代都伺候了遍。
完全無視丁可顏的控訴,惡狠狠的甩上車門,鐵青這一張臉繞道駕駛室,手剛踫到門把手,就听到一道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葉先生,你這是想把我的小妻子拐帶到哪兒去啊。」墨涵靠在車頭上,長身如玉環胸冷冷的開口說道。
「墨總,我想我有權保持告你誹謗的權利,要知道可是你的小妻子主動找上我來喝酒的,這拐帶是從何說起啊?話說,墨總我覺得你好失敗啊,你這還算蜜月期吧,妻子寧可找別人的男人陪喝酒也不想回到你為她準備的家,這有些人還真是可笑啊。」葉柳誠聲音冷冷的充滿譏誚。
「葉先生,相信我你這笑話好冷,一點也不好笑。」墨涵聳聳肩,表示很遺憾。
「墨總,您有空在這兒跟我斗嘴,還不如抽點時間多陪陪妻子,好好約束下自己的妹妹,看看她那家里是個什麼地位?一味只知道委屈自己妻子的男人,根本就算不上是一個男人。」葉柳誠一副墨總你懂的的眼神盯著墨涵。
「我的家務事還輪不到你來管!」墨涵被氣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葉柳誠直接繞回副駕駛的位置,打開車門放開安全帶,小心翼翼的彎腰將丁可顏抱在懷里,緩緩的走到墨涵的面前,將丁可顏小心的在墨涵的懷里,眼楮死死的鎖著墨涵,「墨涵,這次我平安的把可顏交給了你,但是下一次我不確定你是否依然會如此幸運呢。」
「我警告你,對她好一點,她如同一個天使一般的美好,如果你哪天傷害了她,我會毫不猶豫的帶她走,絕不會再讓你有機會見到他,懂?」葉柳誠驟然冷了眉目,認真的說道。
葉柳誠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丁可顏在墨涵的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地方把小臉藏了起來,連眼皮都沒睜開的說了一句,「柳誠,我們換個地方繼續喝。」
喝喝喝喝喝,怎麼不喝死你,在小爺的懷里還敢喊其他男人的名字,你是在找死麼?看著丁可顏這個樣子墨涵忍不住在心里咒罵,雖然一張臉臭的可以,但是還是輕柔的把丁克顏放到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扣好安全帶。
不知道因為什麼,清晨的路上有些擁堵,一會剎車一會剎車,墨涵眼角掃過可顏,她難受的蹙眉,用力壓制自己胃部那翻江倒海的感覺,惡心感是那樣的明顯。
墨涵搖搖頭,緩緩的放下窗戶,冷風吹了進來,丁可顏似乎舒服了,唇角微微上揚,沒多大一會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墨先生,夫人怎麼了?」墨涵抱著丁可顏走進別墅,程媽緊張的沖了上來。
「沒事兒,喝多了!我先抱她去樓上休息!」墨涵抱著丁可顏走上樓梯,突然又回頭說道,「程媽以後這麼晚你就別等我了,讓他們幫我準備一碗醒酒湯。
另外一個房間的蘇羽正在接一個電話,那邊是一個近乎于機器的金屬聲音冰冷冷的說,「報告,順利完成!」
「做得很好!」蘇羽冷冷的掐斷電話,這個游戲你們喊了開始,卻只能由我來喊停,至于怎麼玩我說了算,她的臉上閃過一抹與他年紀極其不相配的怨毒與恨意。
「我听僕人說,嫂子是被抱回來的的,沒事兒吧!」蘇羽披著一件浴袍,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臉關切的問道。
抬眸看到的卻是墨涵正用勺子一勺一勺誘哄著丁可顏把醒酒湯喝下去,丁可顏抗拒的躲避,墨涵就那麼一次查一次不厭其煩的講解這如果不喝,醒來後會怎麼樣。
蘇羽臉上的笑容有那麼一瞬間幾乎掛不住了,但是她飛快的斂去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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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涵、蘇羽和丁可顏三個人坐在餐桌前有限的吃著早點,只有蘇羽漫不經心的不停的張望著門口。
「你在等人?」墨涵用長指敲擊桌面,朝著蘇羽開口。
「哦,沒有!」蘇羽敷衍道。
「墨先生,老爺來了!」墨瀚世帶著管家走進了房間,直接坐在了沙發上。
墨瀚世剛剛坐定,然後就將手中的報紙狠狠摔在了茶幾上,「你們誰能就此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墨瀚世雖然不在位幾年了,但是身上的領導氣質和壓迫感,極其的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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