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甜站在金碧輝煌的頂層最豪華的房間的門口,雙手局促不安的絞在一起,抬起又放下好多次,最後終于深吸了一口氣,敲響了房門。
半晌沒有動靜,她再次抬手用力的敲了敲房門,門竟然應聲而開,她邁步走了進去,里面漆黑一片,只有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霍斯甜聯想到季羨彬在里面洗澡,小臉唰的就紅得如同煮熟的蝦子。
霍斯甜突然有點失控,轉身就想跑出去,絲毫沒有注意到水聲已經停了,一道魅邪的聲音響了起來,「你想去哪啊?」輕佻的語調微微上挑,那人修長的手指在一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上一按,輕輕的 嗒聲,似乎是房門上鎖的聲音,她立即全神經繃的站在了哪里,下意識的回身。
季羨彬下半身裹著一條浴巾出現在她的眼前,皎潔的月光作為背景,他的頭發濕漉漉的,不時的滴著水珠,水珠沿著他精致的鎖骨來到月復部上方的六塊月復肌上,線條壁壘分明,繼續向下沒入在浴巾中。不得不說這廝的身材極其完美,魅惑至極。
季羨彬越過霍斯甜,打開酒櫃,從里面拿出一瓶紅酒,「喝點?」自顧自的倒在高腳杯里面,拿起來沖霍斯甜晃了晃後,輕輕的喝了一口。
霍斯甜點點頭,又搖搖頭,季羨彬魅惑一笑,將酒杯輕輕的放在身邊的茶幾上,目光淡淡的從上到下快速的掃描過霍斯甜的身體,微微勾了勾唇,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向霍斯甜。
出現在霍斯甜面前的季羨彬大多是玩世不恭的,第一次她感受前所未有的壓迫感,他的每一步似乎都踩在自己的心上,周遭的氧氣似乎都被他吸干淨了似的讓人透不過氣來。
霍斯甜能做得只是不停的後退……再後退,沒幾步她的後背就撞上了冰冷的牆壁,退無可退,霍斯甜考慮是不是要奪路而逃的時候,季羨彬如同叢林里潛伏的獵豹般的一躍而上,用健碩高大的身體將她死死的抵在了牆壁上。
「你覺得你能出去這個門?」一雙桃花眼里滿是戲謔。
「不!放過我吧,我後悔了,我要離開這里。」霍斯甜失聲尖叫,拼命的掙扎了起來,如同一只受驚的小獸。
季羨彬的大手扣住她縴細的腰肢將她桎梏在自己的胸膛和牆壁之間,腰間的大掌幾乎要將霍斯甜的笑腰擰斷,囂張的宣告著他要得到她的決心,她雖然浪跡各大酒吧,卻極少與男人這樣親近,她試圖推開他們之間的距離,可是很遺憾她的力氣比蚊子踹在他身上都不如。
驟然,霍斯甜全身僵硬了,繃得緊緊的,一動也不敢動。
她的身體很誠實的告訴她,某人的手指沒入了自己的體內,原本一直側著頭不與季羨彬正式的霍斯甜,迅猛的回眸死死的瞪著季羨彬,恨不得在季羨彬的身上等出個洞來。
「求求你,別這樣對我,求求你!」淚,一下涌了出來,霍斯甜苦苦的哀求著。
「進去洗澡吧,我喜歡干淨的女人。」季羨彬在感受到了那層明顯的阻礙後,撤回了自己的手指,眼底閃過一絲狂喜的光芒。
霍斯甜認命的朝浴室走了過去,剛走了幾步,驟然回頭,「是不是只要我跟你……」霍斯甜咬了咬唇,仿佛忍受著某種羞辱,可是終歸還是沒說出來那兩個字,「你就會幫我保住我們的孤兒院,而且會為院長找最好的醫生和**。」
季羨彬一瞬間的愣神,她眼底的那份惶恐,讓他心疼,他刻意的忽略了那份酸澀,挑起眉梢,「那要看你是否讓我滿意了。」
霍斯甜死死的咬著下唇,轉身走近了浴室,那里面還殘留著他的氣息。霍斯甜仰起頭,院長曾經告訴過她,只要仰起頭,原本要流下的淚就流不下來了,打開花灑,熱水畫畫的落在她冰冷的身體上。
她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要後悔,院長將你帶大,孤兒院給你重生,為他們付出什麼都是值得的,是的,她做不到對這些無動于衷,如同那個混蛋說的,自己的軟肋握在他的手里,自己只能任他宰割,除非她可以不在乎。
可是該死的,這些都是她無法割舍的東西。
媽咪,你也不會怪我這樣做的對麼?你從小就教育我要做一個知恩圖報,潔身自好的女孩子,可是媽咪,院長和孤兒院的恩情我沒忘,我也做不到不管那20幾個孩子和院長的死活,我用身體去交換,媽咪,你不會怪我,你會原諒我的是不是?
霍斯甜甩了甩長發,不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全當被人強暴了,被瘋子非禮了,被白痴壓了!不過就一次而已,她不在乎,是的,她不在乎。
臉頰一燙,她身手接住從眼楮里滾落的液體,那不是水,而是淚。
那溫度暖了她的手,卻燙傷了她的心。
她將自己用三條浴巾裹成了一個粽子,顫顫巍巍的走了出去,房間里的空調開得很冷,她打了個哆嗦,整個房間黑漆漆的,只有一根香煙的光亮,提示著他在那里。
霍斯甜深深的做了一個深呼吸,打開房間的燈,坐到了沙發上,自顧自的倒了滿滿一杯紅酒,急匆匆的灌入自己的口中,嗆得自己不停的咳嗽,咳得滿臉的眼淚。
季羨彬看著她顫抖的小手,心頭燃起一股無名火,抬手按住她的手腕,「夠了!」
「怎麼了?季少請杯酒都請不起麼?」霍斯甜揚起笑臉問道,那臉上還掛著淚痕。
「我不喜歡我的女人一身酒氣。」季羨彬沉聲說道。
彎腰直接打橫抱起霍斯甜,將她扔到了床上,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浴巾,戲謔的說道,「沒有人告訴你,不管你裹多少層浴巾都是一樣的,對男人來說只是扯落得快慢的差別麼?」
霍斯甜一聲尖叫,快速的拉過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身體,「你干嘛月兌光我的衣服。」
霍斯甜從季羨彬那雙瀲灩的桃花眼中,看到了驚恐無助的自己。
季羨彬嗤笑著靠近她,「我親愛的甜甜,不月兌光你的衣服,怎麼做老子愛做的事兒,嗯?」季羨彬那略微上挑的尾音,在這個曖昧的氛圍中,霍斯甜竟然听出了幾分寵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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