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巧啊!」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
「怎麼是你?」丁可顏微微皺眉,尼瑪,這也太巧合了吧,墨涵那張魅惑眾生的臉,掛著淺淺的笑容,丁可顏瞬間呆在了那里,這廝的賣相真的太好了。
「你這是嫌棄我麼?」墨涵有些哀怨的說道,「我說過了,法國的公司出了點問題,我需要飛過去處理一下。」
「是法國的公司要倒閉了麼?」丁可顏月兌口而出,否則那麼會需要*oss出面呢,丁可顏自認為這是一個合情合理和邏輯的推測。
墨涵的臉色都黑了,這個丫頭能給個正常點的反應麼?
「少女乃女乃,您不必擔心,只是出現了一點小問題,墨總可以處理的。」張琳面無表情的說道,還不忘了捧一下自家主子。
明明就是個小到不能再小的問題,墨大總裁偏偏要自己去,還把本來休假要去拍婚紗照的自己給了拉了回來,墨總,我怨你啊啊啊!張琳默默吐槽,當然除了吐槽,張琳更加好奇墨總為什麼會做這樣的決定。
「停!」丁可顏驟然揮手,「你能不叫我少女乃女乃麼?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再說,我也沒擔心好麼,我只是推測了個結論而已。
墨涵揮了揮手,張琳也不再說什麼,轉身找到自己的座位做好,墨涵自動自發的在丁可顏的身邊坐好。
「我的機票明明就是最後一張了,為什麼你還會有這個航班的機票?」丁可顏純屬好奇的問了一句,她當時還是好不容易才定上的機票呢,憑什麼他就可以有機票啊,丁可顏心里不平衡了。
「只能說我人品好,要買機票踫巧有人退票。」墨涵不自然的說道,可是丁可顏似乎看到墨涵的臉有些微紅。
「你臉紅什麼?」丁可顏指了指墨涵的臉說道。
墨涵黑著一張臉狠狠的瞪了丁可顏一臉,他才不要告訴丁可顏,他出了十倍的價錢弄到了丁可顏這個航班的機票,哼!
「先生小姐,請問需要點什麼?」空姐適時的走過來緩解了兩人之間尷尬的氣氛。
「檸檬水!」倆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空姐遞過來一杯檸檬水,倆人如同被下達了指令的木偶一般同時伸出了手,丁可顏先握住了杯子,墨涵的大手則是直接的覆在了丁可顏的小手上,丁可顏如同被點擊一樣迅速的松開了手,丁可顏低著頭,整張臉紅得如同煮熟了的蝦一般,就連小巧的耳朵都敏感的紅透了。
丁可顏這羞赧的模樣,看在墨涵的眼里覺得簡直太可愛了,墨涵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唇角勾起一抹笑容,坐在一邊的張琳瞬間了然了自家主子非要親自去法國,還非要這個航班的目的了,主子啊,你還可以再幼稚一些麼,張琳默默的吐槽。
「這杯給你喝!」墨涵輕輕的將水杯遞給了丁可顏。
丁可顏羞得連眼楮都沒抬起來,伸手抓過杯子,迅速的仰脖灌了下去,又將杯子遞回給空姐,「謝謝!」然後飛快的說了一句,「我困了,我先睡了。」
丁可顏閉上眼楮,她不想去推測墨涵是特意為了與她同行,雖然有那麼一瞬間,她有這樣的感覺,她快速的拍飛了這種想法,不要給自己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沒有希望才不會失望。
墨涵也專心的低頭處理文件,這次去法國恐怕最少也要一周到兩周的時間,必須提前把公司的業務處理完畢,墨涵專心致志的批閱著文件,半晌,處理完了手頭的文件,他喊過來張琳把文件拿走,又順便低聲的交待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
回頭看到丁可顏縮著脖子,緊鎖著眉頭睡得特別的不舒服,照這個情況估計她到了法國脖子就會酸痛得不行了,墨涵搖搖頭,一個連自己都照顧得亂七八糟的人,真不知道怎麼成為優秀醫生的。
墨涵坐直了自己的身體,動作輕柔的扶起來丁可顏的身體,將她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也微微的歪頭抵在丁可顏的頭頂,微微嗅著丁可顏身上那干淨輕甜的味道,很快的陷入了睡眠。
廣播開始通知飛機即將落地的通知的時候,丁可顏睜開了眼楮,看到自己正靠著墨涵的肩膀睡得舒服得不行,小臉瞬間爆紅,「墨涵,對不起啊!」丁可顏色開口道歉,印象中墨涵不喜歡別人踫觸他的身體。
「丁可顏你的口水都流到我身上了!」墨涵冷艷的開口。
「啊?對不起,對不起啊!」邊說邊匆匆忙忙的擦著自己的嘴角,墨涵似笑非笑的眯著眼楮。
果然自家主子還可以更加幼稚,張琳搖搖頭,繼續備注手中的各類文件。
「可顏,你去哪里?我可以讓司機送你。」墨涵出了機場就有法國分公司的司機來接他了。
「會不會太麻煩你了?」丁可顏猶豫著。
「墨夫人,墨總的行程和會議都在下午,可是今天飛法國的航班只有這一般有機票,所以他送完你了再去公司完全來得及。」張琳體貼的為自家主子找好了借口,而且極其的合情合理,連和可顏坐同一班飛機都解釋得那麼圓滿。
有下屬如此,墨涵甚感欣慰。
「哦,那就麻煩墨總了,小女子萬分感激。」丁可顏調皮的說完,沖司機報了個地址,就率先上了車,墨涵圓滿了。
「張琳,你最近工作很出色,回去我會通知財務給你加薪水。」墨涵淡淡的開口。
「謝謝,墨總,都是分內的事。」揣度領導心思,完成領導的遠景的確是一個合格的秘書所有該做的分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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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那位季先生看起來就不是一般人,你怎麼會和他有聯系。」醫生為徐媽媽處理好傷口後,徐媽媽拉著霍斯甜的手擔憂的說道。
「徐媽媽,他是我們航空公司*oss的兒子,最近坐過幾次我飛的航班,我們就認識了。」霍斯甜緩緩的說道,她自己跟自己說我不算說謊,的確是在航班上認識的,只不過是他被潑了是一身水。
「你該不是和他做了什麼見不得光的交易吧!今天是擺明了幫我們的。」徐媽媽擔憂的說道。
「徐媽媽,你還不相信我麼?我不會的。」霍斯甜拉著徐媽媽的手使勁的搖,撒嬌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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