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霍斯甜甩開季羨彬的鉗制,我算什麼?我不過是一個見不得光的情.婦,或者說是一個協議買來的女人,霍斯甜自嘲的想。
「如果我是認真的呢!」季羨彬扣住霍斯甜的手腕,微微用力,將她控制在自己與牆壁之間,不容她退縮。
「季羨彬,別開這種玩笑,我會認真的!」霍斯甜有些難堪的別過頭去。
「那就認真,沒關系,我允許你愛上你的金主!」季羨彬狂妄的說道。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我去準備明天的行禮了。」霍斯甜甩開季羨彬,快步走出廚房,生怕多留一秒就會萬劫不復。
霍斯甜,你清醒一點,別到最後**又失心,這顆心交給誰保管都不如自己來得靠譜,你有點出息,別人家給你一點溫暖,就巴巴的想跟著人家跑,他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們注定沒有結果,知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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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顏,我就睡一個小時,我們接著去迪士尼玩,一個小時你就叫醒我。」被丁可顏生拉回別墅的墨涵執著的說道。
「好!」丁可顏隨口應道。
可是等他起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一早了,走出房間就對上丁可顏的笑臉,「墨涵,早啊,過來吃早飯吧!」
「為什麼昨天沒叫醒我!」墨涵皺眉問道。
「我昨天也累了,睡過去了!」丁可顏聳了聳肩膀說道。
「接下來想去哪里玩?」墨涵問道。
「我想去里昂。」
對于丁可顏的要求墨涵自然不會拒絕,丁可顏選擇了去里昂舊城區,那是一個被稱作「擁有一顆粉紅心髒」的城市。舊城位于索恩河右岸,羅納河和索恩和從城中流過,河上架有20多座橋梁,全市共有21個博物館,以美術博物館、紡織博物館和裝飾藝術館最為著名。
墨涵是個服裝設計師這些自然是他的興趣所在,丁可顏偏偏也喜歡這些文藝範兒的東西,倆人自然一派即合,逛得不亦樂乎,也有很多的共同語言,兩人一路邊走邊看邊交換心得,也算是琴瑟和諧。
除此之外,丁可顏選擇來這兒還是因為這個城市與古老的宗教歷史頗有淵源,其中聖讓首席大教堂已有近千年的歷史,雖然並不算特別的宏偉,但卻以資格老、地位高而著稱,兼具羅曼和哥特式風格,令人回味,丁可顏一直都特別想到這里做禮拜,機緣巧合總是不得機會,這次既然來了,自然不會錯過。
據說,里昂大主教享有首席大主教的地位,因為他的座堂以首席大教堂的名稱。這里曾目睹過教皇約翰二十二世加冕典禮,也曾慶祝過法王亨利四世與王後的瑪麗???德?美第奇的盛大婚典,所以這座教堂在教徒心中有著極高的地位。
丁可顏走進這座古樸的教堂,鋪面而來的都是歷史的厚重感,和宗教的凝重感,丁可顏虔誠的做著禮拜,默默的禱告著,懺悔著自己的罪孽,願主可以為她洗去一身的罪惡,墨涵看她如此的虔誠,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但是卻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陪著丁可顏。
「我們走吧!」丁可顏轉頭柔柔的沖墨涵一笑。
「可顏,你……」墨涵說了一半,從來沒有一刻像此刻一樣祈求不要讓他的直覺那麼準。
「沒錯,我是天主教徒。」丁可顏淡然一笑。
墨涵雖然沒有任何的宗教信仰,但是他也是知道的,天主教徒是禁止婚前性.行為的。
「可顏,那晚……對不起!」墨涵想到了那混亂的一夜,與他而言不過是酒後亂性,可是與可顏這樣一個虔誠的天主教徒來說,應該是一個沉重的心靈上的枷鎖吧。
「沒什麼,都過去了。」丁可顏淡然的笑了笑,「我們明天就回去吧!」
「還有什麼想去玩的地方麼?」面對丁可顏的淡然處之,墨涵反倒不知道說什麼,他倒是寧願丁可顏抱怨他幾句,也可以讓他不這麼內疚。
「我們又不是只出來一次,非要把所有地方都玩到了,以後還有很多機會不是麼?下次我想去普羅旺斯,等到明年薰衣草花開的時候。」丁可顏說道,「公司離不了你太久,我的病人也需要我啊,萬能主會希望我救更多人的。」
「好,明年薰衣草花開的季節我帶你來普羅旺斯看薰衣草。」墨涵鄭重的應到。
殊不知有些承諾來得及實現,而有些承諾則會是永遠的遺憾,薰衣草如約而開,而人是否能如約而至呢。
其實這次本來來法國開會,丁可顏也是打算來里昂首席大教堂做個禮拜懺悔一下的,這次有墨涵陪同,而且還意外的玩了那麼多天,丁可顏很滿足也很知足,她知道墨涵一向工作為重,自然不會任性的要他離開太久。
墨涵提前通知了季羨彬他們返程的時間,剛好那一天霍斯甜也正好落地,只是比墨涵他們晚了一個小時,他接上霍斯甜直奔金碧輝煌,剛要進門,霍斯甜第一次主動的抓住了季羨彬的手臂,季羨彬的心里冒出了無數可恥的幸福小泡泡,心想這姑娘終于上道了。
「季羨彬,可不可以求你一件事兒?」霍斯甜有些緊張的說道。
「怎麼了?」季羨彬轉頭,看的季羨彬心頭直跳,不知道這闖禍精的丫頭又惹什麼事兒了。
「能不能不告訴他們我們真實的關系,能不能就說我們是真的戀愛了。」霍斯甜吞吞吐吐的說道,「我知道,我只是你花錢買來的女人,可是……我不想讓顏顏知道我這麼不堪,季羨彬……我知道……」霍斯甜一時間有些語無倫次。
听到霍斯甜說自己是花錢買來的女人,季羨彬眉心不悅的擰了起來,她居然這樣想自己,自己是怎麼對她的,她難道不知道麼?季羨彬體內的怒火狂飆啊,戾氣指數蹭蹭上升。
季羨彬驟然扣住她的縴細的腰肢,用力的將他攬入自己的懷中,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帶著懲罰的吻,掠奪著霍斯甜所有的甜蜜,直到彼此幾乎窒息才放開霍斯甜,「下次我再听到你這麼說自己,我立刻辦了你,听到沒有。」季羨彬惡狠狠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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