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涵看著丁可顏那一臉防備的樣子,倏然覺得心情特別的好,低低的笑聲,從墨涵的胸膛傳了出來,丁可顏的臉更加的紅了。
墨涵暗自咕噥了一聲,翻身側躺在了丁可顏的身側,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某人的某物頂在自己的腰側,丁可顏如同被火燙著了一樣,飛快的起身想要逃跑,可是又倏然意識到這是她的房間,為毛是她逃跑啊!自己應該將他趕跑啊!嗯,這麼做才是對的,丁可顏握緊了小拳頭,小宇宙熊熊燃燒。
墨涵看著她的樣子覺得好笑極了,手臂一伸輕松的撈住她的腰,可是手上那不盈一握的小腰,心頭莫名的一疼,在這邊她到底經歷了什麼怎麼就瘦成了這個樣子,回去一定讓程媽好好補補,接著手臂微微用力就將她按回床上,蹙眉說道,「誰允許你走了?」
丁可顏徒勞的掙扎著,「誰規定我不能走了!」
「可顏,這幾天我很累,我什麼都不做,我就是想踏實的睡一覺!」墨涵放低了身段,將頭靠在可顏的肩膀上,隨意的蹭了蹭,找個舒服的位置,緩緩的閉上了眼楮,脆弱單純得如同一個可愛的孩子。
丁可顏垂眸,清楚的看到墨涵濃重的黑眼圈,難道這些天都在為我擔心不曾休息麼,丁可顏不知怎的心就軟了下來,任由他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可顏,你馬場受傷的受傷的事情,我已經調查過了,是小羽買通人,將針射入閃電的**,所以它沖向小羽的馬,可顏,對不起!」墨涵的道歉很誠懇。
「用自己的命運來換得你對我的不信任,她也挺拼的,墨涵。你好危險啊!」前半句丁可顏說得無比的自嘲,最後一句卻說得很無奈。
「可顏,我沒有不相信你,我從沒有懷疑過你。真的,我對天發誓!」本來已經閉上眼楮呢喃著和丁可顏聊天的墨涵,突然翻身,雙手撐在丁可顏頭的兩側,眼楮亮晶晶的說道。
「我知道了!」丁可顏心中自嘲的一笑,如果你相信我,為什麼在馬場第一時間,你沒有回應我的話,丁可顏的心中始終有一個結,明明墨涵已經說了。她依然無法釋懷,她有些討厭這樣和自己過不去的自己,但是偏偏沒有辦法走出那種情緒。
「可顏,我已經將她送到法國了!」墨涵看出了丁可顏的敷衍,有些頹然的躺回床上。低低的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丁可顏也淡淡的說道,縱然你對她沒有意思,可是她對你卻並不死心,這不是你將她送到國外就可以解決的。
「墨涵,我還有室友,你快點起來,要麼我們一起去吃飯。要麼你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丁可顏推了推在床上耍賴,死死的抱著自己的某人說道。
丁可顏他們住的都是雙標間,只是一張小小的單人床,墨涵擠上來,兩個人為了不掉下去,都只能側著身子躺著。丁可顏全身都有傷口,墨涵如此緊密的和她貼在一起,衣服的摩擦讓她覺得很難捱。
「你陪我回房間麼?」墨涵連眼皮都沒睜開,懶懶的說道。
「當然不!」丁可顏說道,她努力的掩藏自己的傷口。怎麼可能跟他同床共枕。
如果墨涵她滿身的傷,回家讓家里的老同志們知道了,她就再也別想來這邊醫療援助了。
其實事實是,丁可顏你太天真了,縱然他們不知道你身上的傷,你這輩子也在沒機會粗來醫療援助了。
「那我也不要,我房間沒有東西抱!」墨涵賴皮的說道,丁可顏無語問蒼天,尼瑪,這廝是被季羨彬附體了麼?
「回去抱枕頭,抱抱枕,隨便什麼都可以!」丁可顏怒
「那些沒有你抱著舒服!」墨涵邊說邊無比享受的在丁可顏的脖頸處蹭了蹭。
「老娘又不是抱枕,滾回你自己的房間!」丁可顏炸毛了,跳到了地上用手指著墨涵,怒吼道。
「你當然不是抱枕,我保證我什麼都不做,事實上我也沒力氣做什麼,我就是想睡個午覺,而且我答應你等你室友回來了,我馬上就回去!」墨涵長臂一撈,將丁可顏撈上了床,按在自己的懷里,順手來過被子蓋好,一系列動作流暢得仿佛練習過好多次。
由于丁可顏被綁架後不是由當地政.府解救出來,而是自己直接出現在了醫療救援隊的門口,後面她需要面對的是冗長的問話,用來解月兌與那些人勾結的嫌疑。
好在,這些天那些非政府武裝人員每天都會扔一句尸體在門口,當時丁可顏出現的時候,全身都是傷,極其恐怖,人也是陷入昏迷的狀態,但是好在都一些皮外傷,很快就醒來了,並未對她的髒器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再問過醫療救援隊丁可顏的身體狀況後,第二天丁可顏就開始接受當地政府的詢問,她需要講述從她被綁架到如今的所有細節。
丁可顏是了解這個程序的,而且她也清楚,如果不解釋清楚,洗月兌嫌疑,她的醫療援助生涯,將從此畫上句號,所以她一次又一次耐心的講述著過程,並且回答對方任何刁鑽的問題。
無疑丁可顏是幸運的,他們被劫持的過程中,這些*武裝人員的*oss肯斯基突發心髒病,這是他的一種家族遺傳病,通常他都會隨身帶著藥,可是那天非常不巧,這次劫持的過程中,藥瓶不知道掉在了哪里。
丁可顏雖然被劫持了,可是卻絲毫不減慌亂的仔細打量著環境,突然意識到肯斯基的整個人不大對勁,丁可顏當機立斷的為他做了減產,並且用最快的速度的采取了救助措施。
正式自己這種出色的判斷和無與倫比的手術技術,才讓她幸運的留下了。
肯斯基覺得自己的命是丁可顏給的,所以下令不許屬下的弟兄們任何人不準為難丁可顏,當然他們也是不許丁可顏離開的,他們要求丁可顏為肯斯基調理好身體才可以走。
丁可顏沒有異議,她被劫持的一周時間里,她盡心盡力的幫助肯斯基恢復身體,她不禁感慨這是她看過身材最好。恢復能力最強悍的病人。
在整個過程中,沒有人問過丁可顏的名字,丁可顏也從未提及過自己的名字。
肯斯基一廂情願的稱呼丁可顏為angle,一個拯救他生命的angle。
他們在與政府的對峙當中沒有得到他們想要的結果。所以他們每天都會殺了一個劫持的人質,將尸體扔到醫療救助隊的門口用以像政府施壓,逼迫政府答應他們提出的要求。
丁可顏看著自己的小伙伴兒們,一個又一個的死去,最後只剩下他一個。由于她救過他們*oss的命,所以大家對她都是恭敬客氣的,甚至是明示暗示的希望她可以留下來成為他的專屬醫生。
丁可顏裝作听不懂,只是單純的為肯斯丁治療,所有的人都從未傷害過她,但是看著身邊的人。前一秒還與她一起做這做那,但是下一秒可能就已經是一具尸體了,她並不知道何時就會是輪到她自己,這種未知的絕望與恐懼讓她惶恐不安,甚至不得安枕。
就算丁可顏在醫院見慣了生死離別的大場面。可她也終歸就是一個十八歲的小女孩,在真正的隨時可能直面死亡的時候,她也會恐懼,她也會無助,也會做噩夢……
如果手里沒有了人質,這些人遲早會遭遇殲滅,就在他們決定要與政府軍決一死戰的前一夜。肯斯基突然變得特別的躁狂,不顧及心髒的喝了很多就,雙目赤紅的沖入丁可顏的房間,扯著她的頭發連扯帶拽的將他拖到了自己家的懲罰室。
丁可顏環顧房間,整個房間沒有一個窗,整個人在里面都覺得特別的陰沉。房間的一面牆前面擺放著一個圓形的大木板,上面有四個洞。
肯斯丁揮手示意後面的手下,「阿ben,把她叩上!」
本稱作阿ben的男人動作特別快的將丁可顏扣在了上面,可顏移動也不能動。肯斯基喊停了阿ben,他接過鞭子,狠狠的用鞭子抽打了她一頓,丁可顏疼得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去,有幾次覺得自己堅持不住了,最終肯斯基停下了雙手。
在她徹底陷入深度昏迷之前,她隱約覺得肯斯基紅著眼楮,憐惜的撫模她的臉頰,不停的對她說著起。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在醫療救助隊了……
接著,非政府武裝人員與政府發生了激烈的交火,好在雙方的傷亡都不大,接著肯斯基又音訊全無得仿佛在地球上消失了一般。
在葉柳誠、墨涵等多方的調停下,丁可顏大大的縮短了問話時間,她解除了所有的嫌疑,只當她是命大,肯斯丁他們將昏迷的丁可顏當成了死亡來處理,所以才撿回來了一條命。
雖然當地政府直覺哪里有點問題,但是苦于也沒有證據,也只有是還丁可顏清白,並未在她的醫療援助記錄上留下任何的污點,對于這點丁可顏來說無比的感激上蒼,甚至她已經開始計劃下一次的醫療援助生活。
獲準n國政府他們可以離開,墨涵迫不及待的安排了第二天下午的飛機離開,墨涵與機長確認好具體的細節後,回房間卻去發現丁可顏不見了!
墨涵記得頭頂都冒煙,這什麼鬼地方,就這麼一會丁可顏就失蹤了,此地危險不宜久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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