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殺手狂傲妃 第5章 005 領旨受罰

作者 ︰ 亂流年

在豹子的寢宮呆了整整五天,整日吃飯睡覺打豆豆。這個豆豆是服侍我的另一個宮女,五大三粗一身蠻力,嬌弱的我被她抱住腰以後休想再掙月兌,除非我使必殺技。這是豹子的命令,豆豆哪怕死也只願意死在他手上。

我不能殺無辜的豆豆,所以我決定挑戰豹子。當我絞盡腦汁鎖住了他的咽喉,以地獄修羅般的架勢逼他︰「我要出去,我要透風,我要自由!」

豹子只是平靜如水的理好我的衣衫,眼皮也沒抬一起,說了一個字︰好!

我的手指呈扣殺狀僵了半天,丫的,原來這麼容易!

我鎖住他咽喉的時候,旁邊的豆豆和蘇蘇也是眼皮也沒抬一下,是巧合還是早有預謀?

豹子堅持把我抱上了對面的城樓,他說,在城樓上的祭星台能夠看到整個風國皇城。瞎拜吧你,就算在飛機上也拍不到那麼遠的景致。

我忘了一件事,古代是沒有高層建築的,一目千里絕不虛假。

站在祭星台上,我看到的是綿延的亭台樓宇,一窩一窩的紅牆琉璃瓦,排列整齊,像游戲里面的畫面,真實得近乎幻境。

「那是護城河,河的盡頭是一處湖泊,過了湖泊是一片大海,有大海的那一方是雲國。風國的右方,有一處蠻慌的沙漠,過了沙漠是月國的境界。還有水國,離風國最遠,也最危險。」豹子的手舉過我的肩,擦過我的臉指著各個方向供我辯認。

古代國家的名字真奇怪,風雲水月,挺有意思。不過比起現代的什麼英法美俄德日意澳要詩情畫意的多。

不用多想也知道,這又是穿越中的一種普及現象,不是有架空歷史一說嗎,所謂架空歷史,也就是不入流的朝代。我無從追究我在時光隧道里游歷了多少個年頭,因為我對中國的歷史真心不了解。我的知識僅限于目標周圍的一切,上至名流世界的古董和名牌,下至貧困區的二手摩托和破銅爛鐵,什麼東西潮流我學什麼,什麼東西有用我要什麼。歷史不能讓我躲避飛行的子彈,所以我不懂歷史。

我不懂歷史不代表我不愛國。執行任務的時候,我殺的最多的是小日本,你懂的。

「前面是朕的寢宮,那邊是議和殿,是朕上朝和處理政務的地方,後面那一排都是嬪妃們的居所,西院是舉辦活動的地方,東院是……冷宮。」

豹子的話在冷宮兩個字的後面止住,我卻在心里暗暗嘀咕︰東院一般不都是太子的宮殿嗎,怎麼成了冷宮?

「你有多少老婆,多少子女?」女人對這方面的話題向來感興趣,我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

豹子沒說話,而是扳過我的臉看著我的眼,挑著眉問︰「你在乎?」

我垂下眼瞼悶悶的回答他︰「我比較在乎我的自由!」

「以後離寧妃遠一點。」

啥玩藝兒?我抬眼看著豹子,他的視線在左前方的一處大院掃過,眼里有止不住的厭惡和冷戾。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誅之。我一不和她搶男人,二不和她爭風頭,她能把我怎麼樣?」不是我小瞧古代嬪妃的勢力,而是我真心覺得她們沒必要在這方面大做文章。

「寧妃的父親寧左相,執掌風國的兵馬大印,朕現在還不能和他翻臉,待朕找到先皇留下來的東西,朕會一個個收拾他們!」豹子平靜的臉上帶著一絲狠戾,就像一邊甜言蜜語寵著寧妃,一邊用力掐她的臉一樣,有點變態。想想寧妃的臉,我都覺得疼。

想想這個皇宮里的殺戮,想想我的殺手生涯,我突然覺得好疲憊。為什麼我就不能找一個願意愛我的人攜手一生呢?難道這一世我又是一枚孤星?

「豹子,你不用跟我說這些,我是要離開皇宮的,這里不屬于我。」既然決定要走,順便揩點油,我側身抱住了豹子的腰,把頭埋進了他的懷里,小豬似的拱啊拱,尋找夢幻中的那種淡淡的、清新的、丁香花的香味。

「離開?」我的計謀沒得逞,豹子捧起了我的臉,「朕準你離開了嗎?江山,朕忘了告訴你,你還是個代罪之身,你令朕在禁衛軍面前顏面掃地,此罪該誅!朕會親自拎著你去受罰,你逃不掉!」這人,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

看著他陰沉的臉和凜冽的眸,我耐心的解釋︰「蒼嵐」,雖然喊豹子比較順口,但我還是決定尊重他一次,「我不是你們這個世界的人,也許你會覺得這是天方夜譚,但,我真的是從另一個時空死了以後來到了這里。說我是重生也好,轉世投胎也好,有了前世的記憶,現在的我只想過平靜的日子,皇宮不屬于我,金絲雀的日子也不屬于我。我必須離開!」

豹子臉上陰雲密布,他的手突然捏住我的喉嚨,冷聲喝道︰「你敢再說離開,朕扭斷你的脖子!」尼瑪,這是姐的必殺技啊,姐什麼時候變成了受?

可是這個必殺技真的好有魅力,我太清楚那種嗜血的感覺,殺人如同捏死一只螞蟻,看著自己的手指輕輕一動,一個活生生的人就死在了自己的面前。豹子的速度絕對不會比我慢,所以我忍了,故作驚慌的咳了出來。他果然松開了手。

「等你的傷好了朕會來帶你去受罰!」豹子悻悻的抱起我,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

了不起麼,就你會使臉色!好女不跟男爭,等著瞧。

不過十來天,傷口已經全愈。即使用的是最好的創作藥,胸口左側還是留下了一個淺粉色的疤痕。對著碩大的鏡子,我看到的是自己身上斑斑點點的疤痕,淺淺的,淡淡的紅。現代化的技術固然卓絕,可我一向對這身皮囊不太敏感,導致身上的戰績赫赫。

「傷口好了嗎?」尼瑪,又不敲門!

我迅速合上薄薄的衣袍,郁悶不已的望著豹子。他是君王,卻從來不守禮儀,不,是從來不對我守禮儀,進我的房間從來不會經人通傳。好吧,貌似那是他的房間。

一大早的為了驗傷,我沒有穿那種復雜的肚兜和抹胸,只套了件開襟里衣,為了方便。看到豹子灼熱的眸光,我就知道這家伙一大早就發騷了。

我想溜,可他的大手已經整個攬住了我的腰,我站立不穩,只得伸手抵在他胸前,結果,胸前的衣衫散開,春光乍然泄露。我不著痕跡的攏緊衣衫,退開他的懷抱,面無表情的說︰「陛下,請容江山先換身衣服,再恭迎陛下。」

這個男人的火已經被我點燃,想要月兌身似乎沒那麼容易。我想叫豆豆幫我更衣,可是她寬大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門口,而豹子的手已經覆上了我胸前的柔軟。我素來只喜歡穿一件絲質的睡衣睡覺,月兌去睡衣便是屬于女人美麗的胴。體,現在的情形和前世基本相似。不同的是,前世的我面對的是休,他只會像欣賞一幅畫一樣的抱著胸欣賞我若隱若現的美,而眼前的這個絕對是務實型的,看見就撲,撲倒就上。

我一手拉著衣襟,一手握住他的手,用不帶任何感**彩的聲音問他︰「你有兩個選擇,要麼和我轟轟烈烈的打一架,有本事騎在我身上再說,要麼,就乖乖的放手。還想要麼?」還真沒玩過強的,想過對休用強,沒成功。

豹子的喉結滾了滾,輕輕抽回手,幽藍色的眸子留戀的看了看我的胸,認命的轉過身,不再說話。

我換好衣服,獅子拍了拍手,一個面皮白白的老男人哈著腰走了進來。是他,在圍場見到的陰陽怪調的太監。

「江山接旨!」

蝦米東西?接旨?我詫異的看著老男人手中的黃緞卷軸,又疑惑的轉頭看著豹子,納悶的不知所以。

「大膽,還不跪下接旨?」老男人尖細的嗓音令我頭皮發麻,看到門口跪著的蘇蘇和豆豆,我猶豫不決的跪了下去。想想不對,我怎麼能跪一個沒根的老怪物?我麻利的轉過身,仰頭看著豹子,深深的拜了下去。拜佛嘛,就得有個拜佛的樣子,這樣才顯得虔誠。

「陛下有旨,孤女江山,褻瀆天威,有損聖顏,即日起,責令江山殿前伺候,欽此!」

就這樣?我疑惑的抬起頭,迎上豹子見牙不見眼的笑臉,站起身接過那所謂的聖旨,左看看,右看看,連猜帶蒙的也就識得幾個字。

「什麼是殿前伺候?是官還是奴?答應?常在?才人?」我把我知道的有限的古代官名過了一遍,小心的問了幾個出來。

「大膽,陛下面前豈能如此放肆?殿前伺候,就是隨時隨地伺候在陛邊,端茶送水,筆墨紙碩,洗漱裝扮,沐浴更衣,凡是陛下的事,你需得親力親為,不得怠慢!」

這不就是近身的太監和宮女所做的事嗎?我腦子一熱,月兌口就問︰「不包括上床暖被窩吧?」

那白面老男人眼珠子發直,惶恐的看了看豹子,轉向我的時候,卻拿腔捏調的說道︰「只要是陛下吩咐的事,你就得盡心伺候。」

我彎了個90度的腰,虔誠的拜了一拜︰「奴婢領旨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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