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瓏在冷眼看了倒在地上的朵兒一眼後,她快速轉身把房門緊緊地栓緊,然後又透過窗戶邊上的小孔觀察了一下四周,在確定沒有人後,她回到朵兒的身邊。
三兩下玉玲瓏就解開了朵兒身上的衣褲然後把其剝了一個精光,扶著朵兒只能算是清秀的身子,玉玲瓏用盡了吃女乃的勁兒,把朵兒扶到了**上,讓其躺在了玉霖軒的身側。
現下該如何辦好?玉玲瓏蹲子,一手勾起了朵兒的一件上衣。
假設她穿著朵兒的衣服月兌身回到她的院子?不行,玉玲瓏搖了搖頭立馬否決了這個假設,這個法子看著表面雖好,可實際上漏洞百出,她要怎麼解釋朵兒的人在二哥這,而衣服居然會長了腳的自個兒跑回了她的院子?這破綻太大,不要說是有心人,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
得再想想,容她再想想。
玉玲瓏邊想,邊把一件件屬于她自己的衣服從地上撿了起來,然後依著衣服的大小長短,穿回了自己的身上。未了,她還照著銅鏡左右看了一下,整理了一下不妥之處。
不過現下最最難辦的就是她的這頭烏黑長發了,由于在與玉霖軒的掙扎間,她的發髻已經全部松散,如今只是有個松散形狀的掛在那里。
玉玲瓏對著銅鏡,一不做二不休的撥下了頭上所有的發飾,那黑直長發如同瀑布一般順勢全都披散在了自己的身後,她用手帕包好了頭飾把其塞在了自己的懷中。
為了不留下證據,她又在地上找了一圈可能屬于自己的零碎東西,就連**底下都沒有放過,在確定沒有留下任何屬于她身上的東西後,她才輕舒了一口氣。
看了一眼繼續倒在血泊中的玉霖軒。此刻他的臉上呈現起了一片青灰色,進的氣是趨發的少了,看來要是救治不及時,他的這條小命隨時都會玩完。
活該,他就整個一宵想自己親妹妹的人渣,死了倒是干靜了。
玉玲瓏把玉枕塞到了朵兒的手里,然後又偽裝了一下現場。
然後她走到窗戶邊上,打開了窗戶,在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確認沒有人之後,她從窗戶處爬了出去,然後關好窗沿著花徑小道,一路走出了玉霖軒的院落。
幸好玉霖軒為了掩人耳目,把一干丫頭婆子全都趕回了佣人間,禁止其出來走動,要不然玉玲瓏出來還不會這麼順利。
等玉玲瓏一路回到了自己的院落,早在其房中焦急等待的另一個貼身丫環綠依迎了上來。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綠依看著玉玲瓏滿身狼狽的樣子,一下子心急的上前。
"噓,別聲張,跟我進來。"玉玲瓏一手捂住了綠依的嘴,一手拉著她趕緊進了屋。
這個綠依與朵兒不同,朵兒是七歲被買進來當她貼身丫頭的,而綠依是家生子,是玉玲瓏的母親陪嫁過來的丫環配與玉府中的僕人所生。在其母親的燻陶之下,對玉玲瓏最是忠誠不過。
"去拿個火盆,把這件肚兜燒了。"玉玲瓏月兌下了身上的衣服,把唯一染有玉霖軒鮮血的肚兜塞到了綠依的手中。
"小姐?"綠依帶著疑惑的目光,有些遲鈍的看著染血的肚兜。
"別多問,記住,若是有人問起,今晚咱們主僕二人就在房里歇著哪也沒去?"玉玲瓏慎重其事的交待了綠依一句。
"是。"綠依心中雖存著疑惑,可還是完全照著玉玲瓏的吩咐辦事。
但願這孩子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