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歲那年她從府內的閣樓摔了下來,昏迷了三天三夜,凌妖冉終于懂得,什麼叫做冥冥中自有安排。『**言*情**』現在她就應該是回到了那個時候……
算著時間,馬上阮姨娘就要來了,凌妖冉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把自己心中的怨恨隱藏起來,打算好好的跟阮姨娘斗一場。
「來人……」凌妖冉吩咐丫鬟給自己梳妝,細致烏黑的長披在雙肩之上,略顯柔美,白皙的皮膚仿佛沒有一點血色,讓人不禁想到潔白的雪,讓雙格外引人矚目的褐色的眸,在如雪的肌膚襯托下,意外的妖嬈魅惑,泛著淡淡的誘人光澤,美而不妖,艷而不俗,千嬌百媚,無與倫比。
梳妝完的凌妖冉,齊齊的劉海,瓊鼻微翹,那櫻桃小嘴更是散著光彩,俏麗的五官稍稍月兌離了稚氣,卻依然細致迷人,雙唇薄薄卻展露了x感的線條,桃紅色的y惑上,點綴了幾滴晶瑩的朝露,讓嬌美的臉蛋更加誘惑,彎月眉,卷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她仿佛是世間的唯一亮點。『**言*情**』
用那句話形容最合適不過︰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襛縴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
凌妖冉站起身,一襲清秀的綠衣,裙擺略綴幾朵梅花,梅花,堅韌不拔。腰間用金絲軟煙羅系成一個大大的蝴蝶結,碧綠的翠煙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身披翠水薄煙紗。
最主要的是,凌妖冉把那條疤摘了下來,「冉冉啊,姨娘來看你了。」阮姨娘人未到,聲音倒先傳到凌妖冉的耳朵里。
凌妖冉忙出門迎接,步子有些急,一個沒站穩,差點,跌到阮姨娘的懷中。「你看看你,還是那麼急躁。」阮姨娘臉上,眼中都含笑,要不是凌妖冉知道阮姨娘的面孔,恐怕是要再被騙了。
待阮姨娘扶直凌妖冉的身子,面色一沉,笑容一滯,「冉冉,你怎麼摘了?」畢竟在阮姨娘眼中現在凌妖冉只是一個九歲的孩童,所以凌妖冉干脆將計就計,「姨娘,那個東西好丑,而且戴在我臉上好不舒服。」
阮姨娘笑容一僵,爾後又趕緊恢復笑容,模著凌妖冉的臉說,「冉冉乖,去戴上吧,萬一有人看見冉冉你突然沒了那條疤都會詢問你的,也不好回答啊,不是嗎?」
凌妖冉搖搖頭,突然眼前一亮,「姨娘,你看冉冉今天好看嗎?」阮姨娘模著凌妖冉的眉毛,細細的拿手指描著,「好看啊,跟你娘親可真像。」凌妖冉調皮一笑,「那姨娘你說,是你好看,還是我娘親好看?」
阮姨娘面色一白,這問題,回答自己不對,會被說有覬覦主母位子之心。回答是洛可媚好看,一是阮姨娘真的說不出口,二是,拿自己跟去世的主母比較,是大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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