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節來源*****
每一個月圓之夜,紅土巷都會被一片銀白色光芒籠罩,每一個試圖探查的人,都會變得迷糊,最終不會記得自己到底在這片銀白色中看到了什麼。
又是一個月圓之夜。
鷹城。
紅土巷。
這是一個老巷道,狹窄的街道,不斷抬升的石階,兩旁是老舊的石頭閣樓,昏黃的街頭下,你會發覺所有的影像似乎都帶著發散的光暈。
如此破敗的巷道,本來是不會被人所注意的,只是,近段時間以來,很多發現這個奇異境況的家伙們,開始不斷地來探索,想要弄明白這片眩目的銀白色光芒到底在隱藏著什麼。
每個月的十五,不管風和日麗,還是刮風下雨,紅土巷的上空必然會出現一片銀白色的光芒,這光芒如此耀眼,讓人不得不遐想,這里面到底藏著什麼。
快要月上中天了,一座老舊的二層閣樓,里面走出了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罩衣的年輕男子,初一看,這男子似乎在二十歲左右,可你若是再仔細一看,就會覺得這家伙又像是三十歲左右,十分的怪異。
這個怪異男子的身後,走出了一個矮小的女孩,梳著雙馬尾,一頭板栗色的頭發,泛著奇異的光澤。再看,這個小女孩和前面的怪異男子一樣,也是一身黑色的罩衣,不過和那男子黑色罩衣上繡著血色的罌粟花不同,這個被掩鼻的罩衣所遮蓋,只露出一雙好奇的大眼楮,精靈般的女孩身上的黑色罩衣卻繡著銀色獠牙,這詭異的銀色獠牙泛著刺目的光芒,讓人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來。
這兩個怪異的家伙就是跑路到鷹城的蕭強和冷影,來到鷹城已經快一年的時間了,讓蕭強意想不到的是,自己身旁的這個蘿莉,居然成長如斯。可讓蕭強憤怒的是,看來自己真是個廢柴,依然找不到一種可以提升自己力量的方法。
蛇鶴雙行,這種內家拳法,已經被自己練到大圓滿的境界,可惜,這只是凡人的極限,除了讓自己的血量增長100點外,就是那個自己領悟的蛇鶴生死搏變成了蛇鶴生死搏,效果成了犧牲宿主80%的血量,100%的防御能力,提升宿主三倍的攻擊力。
很不錯,如果蕭強還是那個在春城街頭上瞎混的小子,那一定高興壞了。可惜,蕭強不是,而且身旁有一個真正的天才,一個從墳墓中蘇醒的旱魃,僅僅只是旱魃這兩個字,讓蕭強在了解了這個詞的真正含義後,徹底驚呆了。
走行如風,赤地千里,這就是旱魃的威力!可看著眼前這個很萌的蘿莉,蕭強怎麼都不會將冷影和那些青面獠牙的怪物聯想到一起。可眼前的情景,讓蕭強看向冷影的目光越來越恐怖了,這絕對不是一個凡人,就像眼前的情景。
無數的月華在這一刻,就像是凝線成水一般,天空中那銀白色的月華此刻就像是凝聚成一條銀白色的小溪一般,直直地將冷影整個人籠罩,看到如此情景,這讓蕭強一顆心急速地跳躍,即使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但還是會覺得這情景太過于神奇!
自從冷影開始凝聚月華後,唯一讓蕭強感到欣慰的是,自己再也不用成為冷影的血食了,這個很萌的蘿莉似乎找到了替代品,那就是天上的月光。
可惜,讓蕭強頭疼的事情發生了,本來蕭強還在為自己的事情煩心,可現在因為冷影吸食月華的事情,整個紅土巷成為了鷹城的一個焦點,很多貪心的家伙已經來了。
這種情況,也讓蕭強見識到了冷影的恐怖實力,幻術,沒想到冷影成長起來的第一個法術,居然是幻術。
霧影重重,這就是冷影的第一個法術。和往常一樣,每到這一刻,整個紅土巷都被一層猶如薄紗一般的霧氣所籠罩,所有踏入這片霧氣的人,都會莫名的失去方向感,最終會在不知不覺中走出去,可惜,卻看不到任何事情。
蕭強站在閣樓上,看著霧氣中的眾人猶如喝醉了一般,晃晃悠悠地在不停地打轉,最終又從來的地方轉了出去,便覺得很好笑,這些家伙還真是賊心不死,很有耐心啊。
不過,蕭強知道,這種安詳的日子很快就會過去的,那些非人的家伙就要出現了。想到了這,蕭強便覺得自己有點小卑鄙,居然利用起身旁的這個小蘿莉來。
相比起冷影這個擁有傳承的蘿莉,蕭強這個一窮二白的家伙,在無數次踫壁後,終于不得不再次求助于那個要命的技能修改器。此刻的情況,就猶如飲鴆止渴一般,自己不得不借助這個死亡游戲來提升實力,或許,從這些非人的家伙身上,自己可以找到獲得力量的方法。
又是一個平靜的夜晚,所有的來人都是屬于凡人的範疇,那些超越人類的家伙還沒有一個出現,這讓蕭強很懷疑,鷹城到底有沒有那些非人的存在?
蕭強還在煩惱,那些不屬于世俗的力量到底藏哪了?而整個鷹城的地下世界,已經鬧翻天了。
「我說老鼠,你就不想去瞧瞧?」一個壯碩的大漢嗡聲道。
旁邊一個留著八字須的侏儒,翻了翻白眼道︰「蠢牛,你要是想死的話,我不攔著你。」
看到老鼠如此嘲諷,這個被稱為蠢牛的家伙一雙銅鈴般的牛眼瞪了一下,隨即又低吼道︰「老鼠,你就這麼膽小?」
被稱為老鼠的侏儒,模了模八字須,凝重道︰「老牛,你是真蠢還是故意的?你就不看看,現在整個鷹城都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家伙搞渾了。」
老牛憨憨地低笑道︰「我老牛怎麼不知道,只是有這麼個寶貝在哪里放著,誰不心里癢癢的?」
還沒等這個看起來就是一個老鼠放大版的侏儒回話,旁邊一個一臉狐媚的女子扭動著誘人的腰肢,施施然地走過來,一臉狐媚地笑道︰「我說白鼠,你還真是膽小啊,既然牛金兄弟想去看看,你就讓牛金兄弟去瞧瞧,那又怎麼了?」
白鼠沒正眼看這個狐媚的女子,譏笑道︰「我說胡媚娘,你這個騷狐狸,不用在這里賣弄風騷了,這件事,愛誰誰去,反正我是不會去的。」
胡媚娘目光一冷,隨即便眉開眼笑道︰「白鼠兄弟生氣了?何必呢?人家只是說說而已嘛,你要是不想去,誰又能強迫白鼠兄弟呢?不過,我听說,那里只不過居住著兩血食而已,你就真的不想去看看?」
胡媚娘的話讓白鼠一雙小眼不停地亂轉,過了好一會兒,白鼠這才開口道︰「這擋子買賣,我白鼠就不參與了。」說完,便向前走去,身後的牛金一臉憨笑地跟著,路過胡媚娘的時候,這個騷娘們吃吃地朝牛金嬌笑著,這讓牛金模了這個騷狐狸那豐滿的臀部一把,頓時讓胡媚娘笑得花枝顫動。
看到胡媚娘如此表情,這讓牛金一顆色心不住地激動,就在這個時候,前面的白鼠,冷哼了一聲,這讓牛金那顆沸騰不已的色心戛然而止,一臉哭喪地跟著白鼠離去了。
看到這個結果,胡媚娘一臉的惱怒,低聲罵道︰「好個不知趣的死耗子!」
遠處的白鼠似乎听到了胡媚娘的罵聲一般,扭頭看了胡媚娘一眼,這讓胡媚娘拍了拍胸口,嬌呼了一聲︰「這個死耗子耳朵還真好使。」
踫了一鼻子灰的胡媚娘,沒有喪氣,開始尋找下一個目標。這一夜,這樣的事情在整個鷹城不斷地上演著,可惜,至今為止,還沒有出手的。
這種怪異的情況,讓紅土巷的月色傳說流傳地更廣了,這也讓蕭強覺得,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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