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平原夫人一向頑固,一听怎麼冒出兩個溪妍啊,就篤定自己的第一感覺,繼續狠打溪妍,她躲躲閃閃,又受了幾棍子。突然想到三十六計先走為上,可是小腿受了一杖,跌到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倬伊也趕緊上前來擋,兩個人就形成了一個保護傘,讓平原夫人無處下手,「你們兩也被這小賤人蠱惑了不成?」
信陵君解釋道,「她才是魏溪妍,姐姐莫打了。」
听弟弟這麼一說,平原夫人停了下來,問倬伊道,「到底誰才是真的溪妍?」倬伊張皇失措,怕妹妹被打,也怕溪雅被打。這手心手背都是肉,糾結了半天不出聲。
「哼!」平原夫人怒吼道,「弟弟你還真當我老眼昏花了!這溪妍的眼楮長得和她娘一模一樣,我豈能認錯!你現在怎麼變得如此荒謬,好歹不分,袒護這壞女人!」
溪雅佯裝很受傷地走到平原夫人身邊,柔弱地拿起手帕,抽了幾下道,「現在只有姑姑心如明鏡了,父親和哥哥早被這溪雅迷了心智,罷了罷了,王後之位讓與她罷了。」話語里竟是委屈,平原夫人見她如此難過,心也疼了起來,好歹是自己帶了十一年的,哪里容得她受委屈,「你們兩個再不讓我連你們一起打!」
信陵君都被溪雅徹底搞敗了,演技實力派啊,「姐姐你真得弄錯了。」
平原夫人一根筋的哪里肯信,她只相信自己的眼,抄起拐杖還真往信陵君和魏倬伊身上打。搞得溪雅都上來拉架了,「姑姑,問題面前我們要分清事物的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面對主要矛盾上我們還要分清矛盾的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您的力氣有限,打溪雅那小妖精就可以了。」說著就把倬伊往一邊拉,讓溪妍暴露在平原夫人的杖下。
倬伊和信陵君功夫都不弱,可是又舍不得向平原夫人和溪雅出手,就這樣拉拉扯扯,混亂不休,一家人擰做一團。
直到,直到兩個人沖了過來。
那兩人見這一家人滾在一起不知做什麼,本來不想打擾,可是情況萬分危急。
「秦國使者蒙毅拜見信陵君。」
「秦國使者蒙恬拜見信陵君。」
那一團人一听,趕緊停手,紛紛站了起來,但見他們個個衣衫不整,面容狼狽,毫無儀態可言。那平原夫人乘機又敲了溪妍一棍子,溪妍「啊!」得一聲慘叫,好是滑稽。
信陵君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尷尬地道,「讓兩位見笑了,先請到前廳喝杯茶,老夫稍後就到。」他不滿地瞪了瞪才追來的管家溫昕,都不知道提前稟告下的麼。
那管家也很是委屈,這兩人是橫沖直撞進來的,哪里來得及稟告。
溪雅想著,這蒙氏兄弟不是早走了麼,今日怎麼又回來了,看他們面色慌張,就知道祖龍命不久矣。
蒙恬恭敬道,「在下沒有拜帖,冒昧來府,實屬失禮。但今日事出緊急,在下找令千金溪雅公主有些事情,可否讓公主單獨和我談一談?」
溪雅心一緊,這兩人怎麼找到自己頭上了,大事不妙啊。信陵君瞥了眼溪雅道,「那你隨他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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