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什麼?」溪雅見他吞吞吐吐,半天不說話,好奇問道。
他掀開了衣袖道,「我還沒經人事呢。反正我們做這個也沒有害旁人,還能救你一命,不如?」
溪雅道,「我最後跟你說一遍,我不要和你在一起生八條腿的孩子!」倬伊緊緊地抓住了她的手,「我知你是心疼我,覺得我繞不了這個彎子。我的確一輩子也無法饒恕自己和親妹妹在一起**。可是我真得很想你活!很想很想,想得超越了一切,超越了倫理,誰說真愛不可以跨越一切鴻溝呢?」
溪雅不可思議道,「你說什麼?」
倬伊道,「我說,我愛你,溪雅!」他低下頭,含住了溪雅蒼白的唇。可是溪雅哪里願意,一把推開了他,「都說不要做禽shou了!你听不懂人話麼!你若逼我,我立馬咬舌自盡。」
看溪雅毅然決然地模樣,倬伊只好松開了手。
而魏王寢宮。
「逆子!」魏王被太子假搶了詔書,非常惱火,想他一生養尊處優,位高權重,哪里受過這等欺負,不顧自己快嘎 的身子,甩開老命又上前來搶,太子假見老爹如此難纏,很是反感,用力一推,羸弱的魏王便像滾皮球一樣從床上滾了下來,頭朝地「 當」一聲,便一動不動了。「父王,別裝了。有用麼?」依舊不動。他心頭頓時涌上一股不祥的預兆,立馬慌了,趕緊下床來查探,卻見魏王瞪著雙眼,死了過去!死不瞑目啊!「父王,父王!」魏假立馬慌了神,他本只是想逼宮,把父王架空成太上皇,卻不料輕輕一摔就蹬腿了。怎麼說他也是他父親,給了他所有榮耀和財富的人,他驚恐不已,抱著尸體,嚎啕大哭,這時文青沖了進來,他慌亂地向文青解釋道︰「我…….我不是故意…….殺他的。」文青倒是激靈,趕緊上前跪拜道,「魏王不幸病逝,太子要節哀。」魏假頓悟,「對!他是自己病死的!」
趕緊擦干眼楮,這時可不是哭的時候。趕緊封鎖了魏王已經駕鶴西去的消息,控制了魏宮,登基即位。
倬伊來到信陵君府中,沒幾個時辰信陵君府便被包圍,而士兵們只圍不戰,無人敢承擔刺殺戰國四君子之首信陵君的罪名。
文青將信陵君的三千門客全抓起來流放。而府上的侍女僕人們就讓他們自己從府中走出,走一個記一個人名字,等人走完了,就只剩下信陵君和倬伊了。
文青滿意地將大門緊鎖,想活活餓死他們兩個。
而信陵君眼見生存無望,卻也不惱,雲淡風輕地和倬伊下起圍棋來。
他問倬伊道,「我們有多久沒在一起下棋了?」
倬伊想了想,「不記得了。」
「為父也不記得了。」
兩人下棋下得正酣,突然听見一人道,「西瓜來了,你們兩要嘗些麼?」
倬伊一抬眼,竟然是溪雅!他嗔目怒罵道,「你瘋了!你不是最愛說‘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麼,為何跑來送死?!」
溪雅道,「不知道啊,我想著木兮院里還有一箱好玩的陶人,就準備拿走。」
「那方才那麼多丫鬟下人出去時,你為何不走?魏王說了,絕不傷女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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