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卿妃故,但願許之 我想用生命來守護你︰上(7)

作者 ︰ 南昳

流之愣了又愣,這是個什麼情況,想來想去,還是去找季願離去玩玩的好了。最新更新:風雲小說網

剛走到季願離的屋子門口,就看到他在收拾東西,看起來好像馬上就要離開。

「你怎麼就走了,你不來參加榕月的婚禮嗎。」

季願離面露抱歉之色,他笑道︰「這不是沒辦法嗎?行了,我也要走了,等我回來了,我再給她補一份禮,你看,這天也不早了,再不走,城門就關了,我們下次再見。」

說著他就跑了出去,一個輕功就再也看不清他的去向。

流之也不知今天是怎麼了,是不是她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怎麼一個個的都那麼怕她那。

要說不怕流之的,也就澤天那個小鬼了,也不知這小鬼現在過的怎麼樣了。

流之看了眼天,還好,不是很晚應該可以趕在吃晚飯的時候回來。

走到亭廊,就看到老夫人在臘月的攙扶下緩緩走過來,顧府很大,一條亭廊就可以走向3個方向,流之在遠處向她行了一個禮,大步走向門邊。

老夫人一直朝流之的方向朝流之揮手,流之環顧四周,這里只有流之一人,她站在那里,直至老夫人走到流之面前。

「珺楚,老婦想和你談談,臘月,你先下去。」

臘月邁的步子走的太快,而身為老夫人的貼身丫鬟,在府中的活應該不多,甚至可以說是很閑,但她走這麼快干什麼?

「珺楚啊,老婦听說你去華山,結果滿身是傷的回來了?」

流之在老夫人一旁走著,看著她,隱隱間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身體中迸發出來︰「是兒媳的錯,是兒媳自己不小心。」

老夫人拍拍流之的手,看似慈祥的說道︰「我這個兒子,我自己知道,你也不用替他辯解。」

老夫人找流之肯定不是為了說這些話,顧卿許只是個引子,她究竟想說什麼。

老夫人一直拉著流之的手不肯放開,流之們一直沿著亭廊走著。

雖然秋天剛到,但秋風的冷意還是可以感受的到,流之什麼時候可以感覺到冷意了?!

果然,失去巫術,離開雪山,流之也不過是個平常人。

「珺楚,初雪那藥是你騙老婦的吧。」老夫人突然停下腳步,直定定的看著流之。

流之伸出手為老夫人暖了暖手︰「兒媳怎麼可能會騙您,那藥自然是真的。」

「喔?」老夫人的語氣里擺明了不信,「那你們為什麼沒有將藥帶回來?」

流之看著老夫人,笑道︰「娘親不知,這藍州早就盛傳這名叫初雪的靈藥,況且當地人也知有這一寶物,在我和夫君去的時候,那藥差不多都快被當地人采完了。」

「那為何從未听說有人采得這靈藥回來?」原以為之前的回答會讓老夫人停止疑問,沒想到,到現在,她的問題越發的咄咄逼人。

「歷來有藏寶圖的人家,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全城的人都知道他們家有藏寶圖,這第二種就是全城的人都不知道這家人有,這第一種的結局是,全城人都去他家偷藏寶圖,導致家里雞犬不寧,這第二種的結局便要好的多,他們可以獨自佔有藏寶圖,而不用擔驚受怕。這初雪的價值雖比不上藏寶圖,但卻也價值連城。」

老夫人笑了笑,拉著流之往前走,時不時的問流之些路上遇到的瑣事。

路過藏雪閣時,老夫人朝里面看了看,又帶著流之離開了。

流之攙著老夫人,盡量自然的問道︰「娘親為何不進去看一看。」

老夫人的眼底劃過一絲得不耐煩,又轉瞬消逝了︰「這都快成別人家的人了,還看了干什麼,再看,也不過徒生傷感。不看也罷,」

「對了,榕月的那個夫君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在皇上的手上將榕月奪回來。」

原來,老夫人在乎的是段元。

流之扯著笑容,故意用驚奇的語氣說︰「娘親是不知道,皇上可是個難得一見的好人呢,他听說了榕月和段元的故事,心生同情,也為他們的愛情感動,這不才同意了他們。而且啊,還答應來參加榕月的婚事呢,他是兒媳見過最英明的皇帝了,百姓有了這樣的皇帝,真的是福氣啊……」

流之在老夫人面前不停地夸著穆林,恨不得將世上最好听的話全用來夸他,不是因為穆林真的是什麼好皇帝,而且為了迷惑老夫人。

果然,老夫人臉上有一絲猶豫之色︰「是啊,真的是難得一見的好皇帝。」

不知不覺月亮也升了起來,淡淡的月光灑在了亭廊上,如同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紗。

「一轉眼,又到了中秋了。」老夫人看著天上的圓月,突然說道。

流之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是啊,中秋快要來了,也不知雪山的長老們怎麼樣了。

「這中秋一過,那人的生辰也要到了,不過可惜啊。」

生辰,流之看向老夫人,想詢問那人是誰,而老夫人似乎已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她模了下月復部︰「老婦餓了,珺楚你要隨我一起去吃晚飯嗎?」

流之笑著拒絕道︰「那兒媳去叫夫君。」

老夫人點了點頭,示意流之快去。

中秋一過,那是誰的生辰,流之記得榕月是深冬生的,顧卿許是初春生的,如果說顧老爺的話,也是不對,流之記得顧老爺的生辰是正月份,是誰呢。

說可惜,是已經仙逝了,還是什麼?而且老夫人剛說話的語氣,根本沒有一絲難過,反而是帶著些嘲笑的,那,那人究竟是誰。

「嫂嫂,原來你在這,哥哥他不在家,你怎麼還在這里閑逛,怎麼還不去吃飯?」放眼看去,顧榕月正身著黃色的女子正向流之走來。

自從進府以來,流之還是第一次見她穿顏色這麼鮮艷的衣服,看來真的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榕月,你知道中秋節後有誰過生嗎?」

顧榕月停下了腳步,神情看起來有些恍惚,好像再想一件非常遠久的事情。

「榕月?」流之走到她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

顧榕月看著流之,笑了笑︰「是我生母的生辰,嫂嫂怎麼問起了這個?」

流之拉著她直徑往前走︰「听下人說的。」

顧榕月喔了一聲,乖乖走在了流之身後,但她總是不時的看向流之,當流之注意到她時,她又猛地把頭低了下去。

接連幾天,顧府都顯得十分熱鬧。

蘇記,客來居,各式各樣的店主不停的進出著顧府,都快要把顧府的門檻要踏扁了。

老夫人一直以身體不適為由不肯出門,而顧卿許這時候又偏偏不在,听旁人說,前些天就出城了。

家里就只有麗淑,流之和段元在忙里忙外,而段元是新郎官也不能幫太多忙,而流之什麼事都不知,也幫不了什麼忙,全府也只靠麗淑打理。

蘇記的老板娘經常來顧府給顧榕月送不同種的胭脂,流之站在一旁也只是笑著。

「嫂嫂,你說母親要是能在我成婚的時候來該多好,只可惜,她怕是看不到我最美的時候了。」

「嫂嫂,你知道母親最喜歡誰嗎?她最偏心哥哥,雖然我是個女孩子,但母親還是更喜歡,更偏袒他。」

「嫂嫂,哥哥如果看到母親一定會很開心的。」

「……」

顧榕月的話流之怎會听不懂,但她現在哪有能力去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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