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亂動!我自己月兌!」白以茹抓著自己的衣服,想躲開顧冬甯,卻無奈他的力氣很大,將她圈在他的懷里,她根本就動不了,只能一只完好無損的右手亂揮舞。
「別亂動的人應該是你,我是個活生生的人,有身體需要,坐懷會亂。」顧冬甯輕輕拍了拍白以茹的後背,嚇得她再也不敢亂動,她不是小孩子了,該知道的都知道,那後腰處抵著的東西,她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這真叫人臉紅心跳。
「你……我自己會洗,我的手沒事兒……」她害羞又有些無措的看著顧冬甯的眼楮,那種莫名的緊張感又出現了。
「醫生說你的手要注意的很多。」顧冬甯根本就不放開白以茹,也不管不顧她的掙扎,直接剝了她的外衣,「我說了不會對你做什麼,但是你不听話,再亂動,我可就不敢保證我會做出什麼來。」
他自然是知道她還沒有做好準備的,也沒打算對她強勢,就像寧可嫆想的那樣生米先煮成熟飯。但同樣他也沒打算一味的依著她,好不容易有跟她有點兒親密舉動的機會,他怎麼可能會放棄。
女人都是很神奇的生物,一旦跟那個男人發生了點兒什麼,就算不愛他,也會對他的態度、看他眼神、跟他講話的語氣都變得不同起來。
他就是想叫她對自己不同,好早點兒想通了嫁給自己。他已經決定了要娶她,但也不能娶一個對他半點兒想法都沒有的女人,而且只要他想到她對自己沒有想法,他的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起來!
「你……」白以茹眼中含淚,眼眶紅紅的,臉蛋也紅紅的,身上白皙的皮膚也跟著一並變成了緋色。
她帶著點小小的怨尤的看著顧冬甯把她送進了水里,溫熱的水沒過了她的身體,淹到了她的脖子下面。
她想罵他是流-氓來著,可是又覺得不妥,畢竟他也是出于擔心她的手傷才這樣的。
可是,她又真的覺得十分不妥,那麼大個男人,那麼溫暖寬大的一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帶給她的陌生顫栗感叫她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也不要再這樣光光的被他欣賞、觀看、觸模。
「不!我自己來!我……」白以茹一把抓住撫上她心口的顧冬甯的手,急促的呼吸著,急聲制止他的動作。
「听話,松開,小心傷口滲進水了。」顧冬甯溫柔的看著白以茹的雙眼,見她目光閃爍躲開他的注視,不禁莞爾,撩了一捧水打在她的臉上,「為什麼你總是在見到我的時候會緊張害羞?你跟別人說話的時候,可從來沒這樣過。」
「我說了,你跟別人不一樣。」白以茹將臉上的水擦掉,眼前的這個男人明明氣場足的好似萬人之上的王者似的,叫人不由自主就懼畏,可有時候卻又對著她做出一些好笑幼稚的行為,她真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也根本看不懂他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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