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茹,你大半晚上回家不開燈,鬼鬼祟祟的是要嚇死人嗎?!」白瑤瑤也被嚇了一跳,一邊撫著心口,一邊罵白以茹,「早不回來,偷人去了?要回來,就死在你自己的屋里別出來嚇人!」
「這是我家,我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跟你有什麼關系?」白以茹將戶口本放在衣袋里捏的死死的,這個說什麼都不能丟。
「你!」白瑤瑤說著,月兌了腳上的人字拖,朝著白以茹扔過來。
白以茹閃了一下躲開了,白瑤瑤拿拖鞋砸人的習慣從小就有,自己早已經習以為常了。
「吵什麼呢?不睡覺!」白立行困的要死,睡眼惺忪的走到客廳,看見白以茹忽然就清醒了,「白以茹!你還有臉回來!知不知道那天我跟程總找了你多久?!你下課不在學校,都死去哪里了?」
那天,白立行將白以茹反鎖起來,其實就是想第二天程司宇出差回來之後,他就將她送過去給對方,讓他們去結婚的,誰知道她居然給逃走了!計劃失敗,差點沒氣死他!
「你也就能給凶,有本事給趙雅麗凶去!」白以茹第一次憤怒的回嘴了,「別忘了,要不是你,媽也不會死!你娶一個小三回來,我能忍受你們十幾年已經夠了!」
她以前從來不回嘴的,不管白立行說什麼,她都默默地忍著,因為他是父親,就算沒有感情,他也是血緣上的父親。
可是一個人心里的憤怒委屈積壓的太久,總有爆發的一天,此刻的白以茹就爆發了。
「白以茹!你罵誰小三呢!你媽多賤骨頭,你就有多賤骨頭!」白瑤瑤不喜歡听別人說趙雅麗是小三,那意味著她是小三的孩子。
「就是!你以為你媽多清高!當初賣唱,不知被多少男人睡過!沒結婚就弄出個孩子來!結果還不是叫人家給甩了!」趙雅麗也起來了,走到客廳,不停戳著白以茹的眉心說道。
「你胡說!」白以茹一把揮開趙雅麗的手,她無法忍受別人說母親,而且她也不相信趙雅麗的話,她經常詆毀自己跟母親。「別忘了你才是小三!」
「你個小賤人,居然說我!」趙雅麗將白立行拉到一邊去,上前就去打白以茹。
「住手!」顧冬甯等了一會兒不見白以茹下來,就上樓來了,卻不想一推開門就看見了她被欺負的光景,便冷喝一聲,胳膊肘一頂,將趙雅麗頂開,對付這種人,他都不想用自己的手。
「你是誰?敢管我們家的事!」趙雅麗嘴巴硬,但是心里已經犯怵了,畢竟眼前的男人讓人看著怪可怕,那嚴肅的樣子此刻看起來就像殺神似的。
顧冬甯沒說話,捧著白以茹的臉看了看,「又被打了?誰動的手?」
「沒有。顧冬甯,我們走吧!」白以茹不想顧冬甯摻合進來,讓事情越來越麻煩。
「誰?」顧冬甯望著白以茹固執的問道,周身散發著寒氣。
「誰也沒動手。真的。」白以茹拼命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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