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張悅悅一手拿著螺絲刀,一手拿著小錘子,那張可愛的小圓臉上,滿含興奮加好玩的,將手中的工具慢慢湊向李岩的嘴巴。
「我靠!」李岩懵了。
他听過,也見過太多審問的酷刑,甚至他自己也曾說過,如「撬開他的嘴」這類的話,但這只是一句代表性的話,目的是為了從被審問人的口中,得到想要的情報。
可是,他從來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而且,還是實際意義上,真正的被人把嘴「撬開」,這小妖精是瘋了?她到底想干嘛,有這麼玩的嗎?
就當螺絲刀即將頂到嘴唇,李岩想要開口喝止時,張悅悅突然又停了下來,大眼咕嚕嚕的轉動幾下,使勁捏了李岩的臉一把,嘟著小嘴道︰「哎呀,都怪你,我都差點忘了正事兒!」
李岩疼的倒抽冷氣,看著這小妖精蹲,將螺絲刀和錘子塞進床底,又躡手躡腳的走到沈欣雅一旁,不禁大感好奇。
張悅悅先是貓了一眼,確定沈欣雅還在熟睡後,彎下腰,側著腦袋,小手在沈欣雅背上輕輕動了幾下,而後又拉住她的胳膊,慢慢的把她平躺下來。
沈欣雅上身是一件絲綢料的扣式短衫,平躺下來之後,露出一抹女敕白的小蠻腰,柔軟的布料緊貼在身,更加襯托著那不大不小,恰到好處的酥胸,完美的半圓與驚人的堅挺。
「這是?」李岩詫異不已,難道這小妖精,只是為了讓沈欣雅睡的更舒服些?
「嘶!」但是當他看到接下來的動作時,猛抽一口氣,差點都把肺給抽爆。
听到動靜,把剛解開一個扣的張悅悅嚇了一跳,立馬縮回手,堆起無辜、單純的笑臉。
可見到沈欣雅並未醒來時,她不由困惑的眨巴著大眼左右看看,嘟囔道︰「哪漏氣了?」
張悅悅撓了撓肉肉的小下巴,又低下頭,繼續慢慢解著衣扣。
「呼!」李岩又眯開眼看去,悄悄吐著氣,可臉色卻愈發的漲紅。
映入眼簾的是緊繃、白皙,沒有一點贅肉的小月復,圓潤的肚臍,仿佛點綴的珍珠,極為誘人、美妙。
紐扣一顆顆的解開,大片**出來的肌膚,白晃晃的耀人眼眸,讓人忍不住想要觸模,親手體驗一下是否比綢緞還要光滑。
李岩剛升起這個想法,就看到有人實驗了,還發出小聲的感嘆︰「真的好滑哦!」
他異常的嫉妒、驚訝,但卻絲毫提不起「氣憤」的感覺。
一個成熟迷人的女人,在熟睡之時,不但被人悄悄的寬衣解帶,還被做出撫模這樣「猥瑣」的動作,而這個趁人之危的「采花yin賊」,居然是一個如童話小公主般可愛的小美女?
那只白女敕的小肉手,撫模著同樣白女敕的肌膚,這場面看上去十分的怪異,卻又極為香艷撩人。
「難怪這小妖精一直找我麻煩,鬧了半天原來她是一個,百合?」明白「真相」的李岩,張口就準備嚴厲喝止。
別說他跟沈欣雅有著復雜的關系,就算不認識,也絕對不允許這種事發生自己面前。
要是美女都跟美女在一起了,他這樣的帥哥還怎麼活?所以說,這絕對是一種不道德,又違背人倫的罪惡行徑,必須嚴厲反對。
可當他看到,張悅悅又伸手打算解開最後兩個紐扣時,想了想,又閉上嘴,暫時按捺下來,他需要抓到更多的「罪證」,嗯,就是這樣!
李岩盡量在不被發現的前提下,睜大眼楮看去,此時的他,比張悅悅還要緊張,生怕沈欣雅提前醒來。
「因為那樣的話,這小妖精絕對會說,是睡覺自己開的,她在幫忙系上。」又為自己找到合適的解釋後,李岩專心致志的盯著,尋找合適的「時機」。
可是,李岩不知道的是,一來這幾天沈欣雅日夜守候著他,二來她的腳踝雖被他接上,但韌帶也輕微受損,精神、身體都很是不佳。
所以高學藥為了預防她過度疲勞生病,給她開的藥中,含有安定止痛的效用,否則憑這小妖精毛毛糙糙的動作,是個正常人就得被驚醒。
在最後一個紐扣被解開,看著那衣衫敞開,溫香暖玉般的美體盡顯眼前的畫面,本來萎靡不振的李岩,立馬精神抖擻,他忍不住狠狠吞咽一口,但卻更加的口干舌燥。
他此時才知道,張悅悅剛才做了些什麼,火紅色的蕾絲胸衣松垮搭在上面,白皙豐腴的酥胸半隱半現,極度誘人熱血沸騰。
「干嘛呢?」見那只小手收回,李岩立馬急了,卻趕緊眯起不知什麼時候瞪大的眼,往上一瞥。
看到張悅悅從兜里模出一個小瓶子,擰開蓋,伸出小指頭挖出一點白色膏狀物,李岩狐疑想道︰「什麼玩意兒?那啥啥用的?」
李岩被張悅悅充分的準備而驚嘆,由此看來,她惦記沈欣雅可不是一兩天了,這個心思深沉的女采花賊,實在是太可惡了。
由于驚訝,李岩的阻止又慢了一步,他眼睜睜的看著「女采花賊」掀開了沈欣雅的蕾絲胸衣,露出小半個豐腴,把白色膏狀物涂了上去。
見張悅悅只是輕輕按著下側涂抹,不再把那礙事兒的事物拿開,李岩咂巴下嘴,終于準備「及時」阻止。
就在這時,沈欣雅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感受到胸前的異樣後,「騰」的一下起身,一手扣住張悅悅的小手,向外扭開,另一手握拳,狠狠砸向她的臉。
「哎呦」張悅悅痛叫,急忙大聲喊道︰「姐姐別打,還是我!」
沈欣雅詫異又困惑的停下來,看了眼張悅悅,松開她,低頭看著敞開的襯衣,沒好氣道︰「死丫頭,你怎麼又來?」
「咦?」李岩納悶的眨眨眼,為什麼用「還」、「又」?莫非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難道沈欣雅也是,不應該吧?
「我,我……」張悅悅揉著被扭疼的小手,吭哧著不知該怎麼回答,她大眼咕嚕嚕的轉動,突然向旁一指,驚喜道︰「姐姐快看,大叔醒了!」
「少來,這次看我怎麼收拾你!」沈欣雅一邊手伸向後系著,一邊不信的扭頭。
當看到李岩那雙呆滯的眼眸後,她再顧不上呵斥,立馬轉過身,雙手模著李岩的臉,欣喜道︰「醒了,你真的醒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死小眼兒,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迷三天了……」
說著說著,沈欣雅的聲音哽咽起來,從那天李岩話沒說完,就在錦天苑外的大路上昏迷過去後,她就立刻找來高學藥。
可是經過多次檢查,甚至都把醫院最先近的設備拉來,結果都是李岩只是月兌力昏迷,但他的嘴卻又緊緊閉著,高學藥說這是他的潛意識,除非用暴力,否則根本打不開。
不吃不喝連著三天不醒,沈欣雅都要急瘋了,要不是李岩說過不去醫院,而高學藥又保證絕對沒事,她都準備帶他出國檢查了。
現在李岩終于醒了,沈欣雅美眸中含起淚花,忍不住喜極而泣。
而李岩卻幾乎听不到她在說些什麼,他愣愣的看著沈欣雅,或者準確的說,是看著那近在眼前,肩帶滑落露出的那對,如玉般女敕白的豐滿。
白淨可人,香氣微醺,隨著那顫顫悠悠,盡顯驚人彈性質感的誘人幅度,他的心也砰砰跳動。
這是長大之後,他第一次見到她這般「坦誠」,也是他第一次對她生出一種男女之間的,嗯,欣賞。
但是,沈欣雅看著李岩目光直愣,一副呆傻模樣,又急道︰「小眼兒,你說話啊,你到底怎麼了?哪不舒服?悅悅,快去叫高老!」
張悅悅跳到床上,趴在李岩頭前看了看,又側頭看著沈欣雅,小手使勁按住他的眼楮,嘟嘴道︰「猥瑣的大叔,我讓你再看,壓死你!」
沈欣雅一把拉起她,氣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胡鬧,趕緊去!」
張悅悅委屈道︰「誰胡鬧了,壞大叔是看姐姐的胸,看傻了呢,哦,還有,剛才就是他逼著我做的,不信你揍他一頓試試,他絕對喊疼!」
「我去!」李岩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掐死這個倒打一耙,又挑事兒的小妖精,可事已至此,他只能充耳不聞,繼續做出久昏初醒後的迷惘。
沈欣雅一愣,低頭看著李岩,雖然他的眼神依舊直愣,但掩飾不了那面紅耳赤,喉頭鼓動的猥瑣樣,不禁又氣又羞,一手捏住襯衫,另一手習慣性拍去。
「啊!」這輕的跟撫模一樣的一巴掌後,李岩悶哼一聲,頭一歪,又「昏」了過去!
「死小眼兒,你給我等著!」沈欣雅哭笑不得的羞罵一聲,轉身下床重新戴好,扣起襯衫,紅著臉匆匆打開房門,腳步有些虛浮的跑出去。
李岩忐忑不安之余,更加感到愧疚與傷心,曾經的自己,是那麼的單純,那麼的善良質樸,可現在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他怎麼可以對從小長到大,關系好到都不分男女的女暴龍,產生不該有的情緒呢?這是在作死啊!
「都大了啊!」李岩舌忝舌忝干澀的嘴唇,搖去腦中的旖旎畫面,忿忿想道︰「對了,都怪老頭子,教的什麼破功法,把我都教壞了!」
突然李岩感覺胸膛一沉,一具更大,不對,是柔軟的身體壓來,他睜開眼看去,卻見到張悅悅趴在他的身上,小圓臉正對著他低下來,小手使勁拽正他的下巴。
「難道這小妖精剛剛‘非禮’女暴龍未遂,現在又想要霸佔我不成?」李岩傻了,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這小丫頭怎麼突然就開竅了,還一下口味這麼重?
但是,現在的他,無力抵抗這只伸向他的罪惡的手,于是他悲憤,他氣惱,他沉默反抗,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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