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這就受不了了嗎」
海格又是一口氣血涌上來,她怎麼覺得,此刻羽俊糖天使般清亮的嗓音好似催命符一樣,
海格強忍著抬頭,瞳孔突然放大,臉色慘白的仿佛被下了死亡通知書。
另一邊的羽俊糖緩緩地撫模著藥瓶,朝海格晃了晃,問︰「這是媚藥嗎?」
海格被嚇呆了,毫無智商的點了點頭,
剛剛他一直和羽俊糖處于對立的位置,羽俊糖根本沒有機會拿到她的藥品,可現在,藥瓶為何出現在她手上?
「唉」羽俊糖走到她身邊,把藥瓶賽回她的包里,語氣純真的仿佛在教訓犯了錯的孩子
「中國從古至今,有那麼多套劍法,為什麼你非要學‘下賤’這一套呢?」
羽俊糖悠悠然的望著海格,目光帶著一股惋惜,轉頭莞爾一笑「銘皓,人追到了嗎?」
許銘皓搖頭頭,他和典風黎剛追了一半,蹤跡便全被隱沒了,根本無法判斷,他從哪里逃走的。
突然,許銘皓嚴肅的問︰「上學期你在學校學什麼了?氣人語段嗎?」
其實剛剛羽俊糖再說海格是狐狸精時,他就回來了,沒想到,半學期的功夫,糖糖的氣人功夫見長啊?他是不是應該考察一下羽俊糖在學校都干了些什麼?
羽俊糖嚴肅的點頭「語言的奧妙在哪里?就在被別人罵了,還能點頭稱贊別人說的好!」
看,她多厲害,語文學得多好,罵人功夫一級棒!嘖嘖,她都被自己感動了。
許銘皓「……」
換個話題,在這個話題中,她和糖糖完全沒有共同語言!
「她怎麼了?」許銘皓果斷轉移目標,眼楮瞥向快要發瘋的海格‘殺手’羽俊糖定定的看了她幾秒,吐了吐舌頭,自己好象有點玩過頭了誒。
轉念一想,誰讓她先潑自己咖啡的?手臂現在還疼呢!
頓時,少有的愧疚在于俊糖心中煙消雲散。羽俊糖繞著海格走了一圈,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對著許銘皓指了指跪坐在地下的海格,又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最後搖搖頭,小聲的說出三個字
「神經病。」
許銘皓點點頭,同意羽俊糖的推理。拉起羽俊糖,轉身就走。
他家糖糖公主身上還有傷呢,恐怕在耽誤一會,以後就要留疤了。
許銘皓攬住羽俊糖的肩膀,快步往家走,這里離他們家不遠,走上五分鐘就到了
「銘皓」羽俊糖突然抬頭,「有沒有什麼藥能讓燙傷迅速恢復?或者掩蓋一兩個小時也行。」
許銘皓停下腳步,「你晚上還要出去嗎?」
「嗯」羽俊糖聲如蚊叮。
許銘皓稍微蹙了蹙眉︰「糖糖,這麼晚出去很危險,畢竟我從小就在你身邊,你又失去了父母,包括小時候的記憶,還是羽絡家族的傳人……」
羽俊糖掙月兌開許銘皓的手,「銘皓對不起,我先回去了,你待會來家里找我就好……」
許銘皓看著寒風中逐漸減小的身影,苦笑一聲,最終,還是提到這件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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