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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野饒有興趣的盯著鐵良,心中更是感慨萬千,恐怕連鐵良自己,也不會想到有今天吧?
歷史上在這個時候,清王朝的統治力雖然下降了,但卻還沒到有人敢造反的地步,可是隨著張野的出現,歷史已經出現了小小的改變。
近衛軍,作為目前為止最神秘,也是最精銳,成立時間最短的清朝新軍,愣是被慈禧等人給逼的造反。
盡管張野本身就有造反的念頭,而且從一開始都是有這個計劃的,但在計劃里,造反是早晚的事,但卻不是現在。
張野的計劃是現在邊境與俄國人打上一仗,只要自己勝利了,就會將自己的名聲給打出去,如此以來,日後自己隨時都可以造反,也能達到振臂一呼,便會有數不盡的百姓跟隨支持。
但慈禧似乎並不打算給張野這個機會,可以說慈禧一味的想要收回兵權,或者說從一開始就打算要收回兵權,所以她便步步緊逼,並且安排鐵良打入到近衛軍內部,企圖讓鐵良控制一部分的近衛軍。
前期的話至少可以做到與張野抗衡,到了後期在慢慢依靠朝廷的威信,完全控制近衛軍。
而慈禧的計劃,從一開始張野就料到了,可以說從鐵良進入近衛軍的那一刻,張野就知道會是這麼一個結果,畢竟歷史上的北洋新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盡管袁世凱將北洋新軍練成了自己的私家軍,但仍舊有一部分被鐵良控制著,僅此便可以看出鐵良這人還是有一些能耐的。
也正是有了這些歷史的警告,所以張野才會步步防御,嚴密監視鐵良的一舉一動,並且及時補漏,這才讓鐵良無功而返。
「鐵良,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張野有些得意的說道,當然了,作為勝利者,他也有資格這麼做。
「呸!狗奴才,朝廷待你不薄,你竟敢叛變,早晚讓你生不如死,誅你九族!」
鐵良對著張野吐了口唾沫,惡狠狠的回應道。
唾沫並沒有吐到張野的身上,但鐵良卻為此付出了代價,一名看管他的綠營士兵直接用大刀的握柄狠狠的在鐵良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鮮血頓時橫流不止,在火光的映射下,場面甚是嚇人不已。
「哼,都死到臨頭了嘴還這麼硬。」
一旁的高士成算是看不下去了,想要投誠,除了拿鐵良來祭旗以外,他還覺得不夠,必須要表現出足夠的誠意才行。
所以在鐵良辱罵張野的時候,除了手下士兵教訓了一下鐵良之外,高士成也沒有落後,直接給了鐵良兩耳光,力道之大,愣是將鐵良的兩顆門牙給打掉。
「高大人,想必你應該知道我張野為什麼要反,是怎麼反的吧?」
沒有理會鐵良,在張野看來鐵良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完全沒必要去跟他說那麼多,反而將目光轉向了高士成。
「不是私自調動軍隊,朝廷要追責嗎?」
高士成愣了下,下意識的回答道。
這個理由是清廷發出來的通告,張野私自調動軍隊,意圖挑起戰爭,朝廷要追究責任,而張野又不敢擔責,所以便率部造反。
這個理由雖然有百般漏洞,例如張野既然敢私自調動軍隊,又為什麼不敢擔當這個責任呢?而且私自調動軍隊也就罷了,可他為什麼可以走到一千多公里以外的黑龍江大興安嶺呢?
難道這一路上就沒人發現他們嗎?雖然很多人都對這個理由感到疑惑,但最終還是相信了這個理由,因為他是朝廷說的,容不得他人質疑。
「呵呵,私自調動軍隊?」
張野苦笑著反問道,看來清廷給自己戴上了一定大帽子啊,原本以為即便清廷沒安什麼好心,起碼底下的人應該不會相信才對。
但是從眼前的這一幕看來,自己錯了,底下的人似乎相信了清廷說的話。
「難道是?」
高士成有些驚訝的說道。
從張野的表情,高士成看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感覺,在聯想到之前自己的遭遇,以及清廷的解釋,瞬間便明白了過來。
張野為什麼可以毫無阻攔的將部隊帶入大興安嶺?要去那里可是要經過東北的,而東北是什麼地方?滿人的老家,在那里,滿人有著絕對的統治力。
張野若是私自調防的話,恐怕還在路上的時候,清廷就會調集重兵前去堵截,而不是等他們到了之後才宣布。
如此以來,那麼真正的結果只有一個,朝廷下令張野率軍前往大興安嶺,但這卻是密令,在張野到達大興安嶺之後,朝廷便矢口否認下達過這樣的命令,讓張野坐實私自調動軍隊的罪名。
朝廷的目的是什麼?哪怕高士成是豬腦子也該想到了,對于新軍,朝廷很希望可以完全的掌握,所以殺掉張野,控制他手下的新軍,如此便可繼續穩固滿人的統治。
否則的話滿人手中無新軍,袁世凱的北洋新軍一旦練成,若是袁世凱反的話,朝廷將無任何抵抗之力。
而對于他們這些綠營,朝廷則是本著要麼解散,要麼去當炮灰,反正是漢人,死的越多越好,這樣也可以變相的穩固他們的統治。
張野點了點頭,這讓高士成震驚不已,這事看起來雖然是朝廷的事,但若是傳出來的話,恐怕會引起天下綠營,乃至南北洋新軍的憤怒。
雖說張野與他們並不同道,也不屬于一個陣營,但歸根到底張野也是漢人,今日朝廷能這麼對張野,他日便能如此對付他們。若是人人自危,國家便會大亂,各地諸侯將會紛紛起兵造反。
就好比漢武帝時期的削藩令一樣,因為他的矛頭是直接對準了那些諸侯,雖然阻力很大,但也有人支持。
而在這一點上,清廷也有支持,那就是滿人的支持,但這與漢武帝時期的情況一樣嗎?那是漢武帝手中握有精兵強將,削藩令就是逼諸侯造反的,如此以來便可出兵剿滅,收回他們的封地,加強中央的實力。
現在的清廷沒有可戰之兵,但他們卻敢用類似于削藩令之類的計策,足以看得出清廷對自己還是挺有信心的,認為即便朝廷沒有可戰之兵,漢人也不會群起而攻。
事實上的確如此,但清廷也有些顧慮,生怕哪里出錯,所以還是在暗中來了,並沒有明目張膽的進行。
「鐵良,我承認你的確是條好漢,有勇有謀,但是很可惜,你我立場不同。你所支持的清廷,早已不是幾百年前的清廷了,來世記得投胎到一戶漢人人家,二十年後我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華夏。」
張野走到鐵良面前說道。
雖有些惋惜,但也無可奈何,鐵良,的確算是晚清時期最有能耐的滿人之一了,若是放在開國時期,鐵良必定會成就一番事業,但是現在,他孤掌難鳴。
因為滿人的身份,所以注定了他不可能會服從張野,即便是服從,也很有可能會變成奸細,張野無法預估鐵良的未來,也沒有把握徹底的收服他,所以便只能殺掉。
既然不能為自己所用,那便讓對手也折一條胳膊,順便為自己掃清道路。
手起刀落,鐵良的人頭被高士成手下的士兵砍了下來。而直至鐵良人頭落地的那一刻,高士成的心這才終于放了下來。
鐵良死了,即便張野不接受自己,他也能讓自己月兌身,而且又向張野納了投名狀,不管如何,只要今日的事情泄露出去,對他高士成是沒有一丁點好處的。
「張大人,您看外面這弟兄們?」
鐵良死後,高士成也開始為自己的未來打算,畢竟手握兩萬重兵,即便是出去也會遭到清廷的打擊,況且有一萬還不是自己的手下,就怕他們出去之後亂說,壞了大事。
「新軍募兵的規矩想必你應該是知道的,張大人覺得手下有多少人達標?」
張野反問道。
反正此時的綠營給他的感覺都不太好,基本上都是雙槍兵,而且火器的配備率也很低,兩萬人里面有槍的還不到一千人,其余的都是長矛大刀,根本就不像是軍隊。
把這些人招來恐怕會影響部隊的戰斗力,張野此時雖然缺人,但也不想濫竽充數。
「這……張大人,難道就不能通融一下嗎?」
高士成有些為難了,若是按照張野的要求,他手下雖有兩萬士兵,一萬為本部人馬,單說本部人馬,符合要求的頂多也就一千人,只有兩營,而且還有一營還被自己當做親兵營,隨時與自己在一起的。
而剩下的那一萬人里,估計情況也好不到哪去,畢竟都是綠營,誰什麼德行大家都很清楚。
「兵,在精而不在多,我既然反了,肯定是要推翻清廷的,所以在病員的選拔上是絕不可能放水的,希望高大人可以諒解。」
張野鑒定的說道,其實話意也很明顯,要麼帶著手下合適的兵投靠過來,其余解散,要麼帶著你的人回去,反正鐵良死了,發生在這里的事情也沒人知道,你可以隨便的編,保你活下去還是沒問題的。
「哎,那張大人,告辭了!」
高士成無奈的抱拳告辭,他不可能拋棄手下的弟兄獨自來投靠張野的,要麼一起反,要麼一起死,再說了,回去也未必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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