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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炮!」
臨沂城外,四千余名士兵嚴陣以待,上百挺機槍佇立在臨時陣地上,槍口徑直對準對面的城池。
在機槍陣地的後方約兩百余米左右的位置上,八十門1896式步兵炮被排成了兩排,口徑雖然不大,但樣子卻甚是嚇人。
‘轟!轟!轟!……’
隨著張野的一聲令下,八十門步兵炮同時開火,一時間炮聲震天,威風無比。
因為炮彈采用的是無煙彈藥,所以當開炮之後,炮兵陣地上只升起了一陣小小的煙霧,很快便被微風吹散,並沒有之前清軍印象中那種煙霧遮天的情景。
在開炮之後,炮兵陣地上的視野反而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不過清軍也來不及有所震驚,八十枚炮彈便猶如彈雨一般鋪天蓋地的襲來。
‘轟!轟!轟!……’
一顆顆炮彈在臨沂城牆附近爆炸,瞬間形成了一個個大小不一的彈坑,除此之外,在炮彈的覆蓋範圍之內,更是出現了漫天的彈片以及數量不等的鐵釘。
更有一些炮彈直接在城牆上爆炸,大量的炮彈彈片以及鐵釘不停的在收割著城牆上清軍的生命。
在一輪炮擊過後,清軍頓時死傷一片,有的直接被炮彈擊中,當場死亡,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整的,有的則被炮彈內夾雜著的鐵釘擊中,鮮血橫流不止,捂又捂不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一滴滴的獻血從體內流出。
更有甚者直接被擊碎的城牆磚塊砸中,昏厥了過去。
總之,一輪炮擊過後,城牆上的清軍丑態百出,基本上沒有任何抵抗的意志。
巨艦大炮的時代早已來臨,可是在這個古老的國家,對此卻沒有任何的防備。火藥,是他們發明的,火炮,也是他們發明的,這些東西都是他們最先運用在戰場上的。
但是這一刻,他們卻被自己發明的東西拿來打他們,若僅是如此也就罷了,這些人竟然絲毫不知該如何去防備。
就連炮擊的時候,最基本的躲避知識都不知道,更多的士兵不是抱頭亂竄便是傻傻的站在那里等死,幾乎沒有一名清軍知道趴在地上,或者躲在掩體後的。
‘轟!轟!轟!……’
第一輪炮擊過後,清軍仍舊沒有任何的反應,大約在半分鐘之後,第二輪炮襲緊隨而至。
因為炮位都是處于同一條線上,各自的高度也一樣,目標也是一樣的,所以炮口的射擊角度也是一樣的,經過了微調之後,第二輪炮擊便再次開始。
一團團橘黃色的火焰在身邊爆炸,清軍士兵對此毫無辦法,當張野手下的近衛軍全部配備先進步槍以及火炮的時候,他們這些綠營卻還拿著大刀長矛。
在改裝過的炮彈面前,生命顯得格外脆弱,他們被肆意的收割著,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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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大人,不行啊,根本就擋不住啊,叛軍張野的火力實在是太猛了,城牆上的弟兄們都折了三分之一了。」
一名漢軍將領哭喪著臉跑到榮祿那里請示道,言外之意便是提醒榮祿,趕緊撤吧,人家炮火那麼猛,再不撤的話恐怕就走不了了。
「怎麼可能?張野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炮?」
榮祿愣了,張野手中有多少兵力,多少裝備,這榮祿都很清楚的,畢竟這些裝備都是上報了朝廷之後才生產,或者購買的,槍支方面甚至還是榮祿負責幫辦的。
要說張野偷偷的擴大裝備,這也不是沒可能,但數量也是有限的,不可能突然間猛增這麼多。
一個炮營,也不過二三十門火炮而已,二三十門火炮怎能這麼快就打垮城牆上的守軍?這在榮祿看來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轟!轟!轟!……’
就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連半分鐘都不到,第三輪炮襲便再次打了過來,這一次已經沒人可以淡定了。
「榮大人,賊將張野有數百門火炮,而且發射速度極快,好像是速射炮,否則也不會在這麼短時間內接連開炮。」
漢軍將領再次開口道。
同時在心中怒罵榮祿,都什麼時候了還死要面子,非要七萬人全都折在這才肯罷休嗎?
「宋將軍,敢問賊將張野的炮可是那種一炸一大片,口徑不大的那種嗎?」
呆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高士成開口了。
自從回到臨沂之後,高士成幾乎等于是被榮祿給軟禁了起來,徹底的切斷了他與手底下軍隊的聯系。
吃了敗仗不要緊,可你竟然把鐵良也給丟在那邊了,這就說不過去了。
以榮祿的性子,肯定是要給鐵良報仇的,畢竟是跟了自己這麼多年的手下,而且也立下無數功勞,為人又有才能。
鐵良粉身碎骨,高士成卻完好無損的回來了,這多少也讓榮祿有些懷疑。
但大戰在即不宜斬將,所以榮祿也只好暫時留著高士成,但卻不再信任他,不再讓他繼續指揮軍隊。
「正是這種炮,口徑雖然不大,但威力卻大的很,若是離得稍近一些,不是粉身碎骨便是被炸出一身的窟窿。」
被稱為宋將軍的漢人將軍急忙點頭同意道。
這宋將軍一直都沒在城牆上,哪會知道張野那邊的炮是什麼炮?上百門火炮這也是他自己瞎編的,反正听這動靜不像是大口徑的,但數量絕不會少。
既然高士成這麼說了,他也只好連忙點頭。榮祿可能坑他,高士成卻不會,畢竟同屬漢人將軍,而且高士成目前的地位又比較尷尬,才從張野的手里逃回來,斷然不想再次落入張野手中。
「榮大人,鐵大人正是死在這種炮下的,當時鐵大人不听卑職的勸說,非要領著二百親兵打頭陣,結果先是觸了地雷,後又遭到這種炮的攻擊,對方僅僅兩輪炮擊,算上鐵大人我部便損失了四五百人之多,而且當晚的動靜也沒這麼大,卑職估算頂多也就有十門火炮。」
高士成對著榮祿說道。
高士成此刻必須要抓住每一個機會來為自己洗月兌罪名,現在張野攻打臨沂,對于高士成來說可是個絕佳的月兌身機會。
既然自己說了榮祿不相信,那麼這次張野親自把炮火打在了榮祿的身上,難道他還不相信嗎?
其實當高士成知道張野打過來的時候,心里還是挺高興的。
雖然他有些恨張野,恨他不肯接收自己以及部下,才讓他有了今日的危機。但他若是能憑借著這次這個機會把自己置身于危機之外,以後倒也不會那麼很張野了。
此時就連榮祿也震驚了,難道鐵良真是被張野的火炮給炸死的?听著現在的匯報,聯想到當晚的情況,在狹隘的山谷里,數十門火炮對著底下的士兵轟炸,斷然不可能有生還的希望。
難道真的冤枉高士成了?榮祿在心里面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听著外面震天的炮聲,榮祿也心慌了。
他也怕死,但他更怕丟面子,今日若是就這麼逃了,以後還怎麼見人?讓他這個兵部尚書的臉往哪放?
可是不跑吧?有可能真的要城破,而且滿城全都是綠營兵,他們本就對滿人的統治不滿,這點從滿清立國以來就從未消失過,所以榮祿很清楚,若是他下令死守的話,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
這些綠營士兵本就不情願去跟張野硬踫硬,畢竟誰都知道新軍不好惹,現在人家都打上門來了,誰還有戀戰之心?
雖有七萬士兵,但卻沒有一個可戰之兵,榮祿雖然佔盡了人數優勢,但卻一直都處于劣勢。
「大人,不好了!」
一名滿人士兵慌慌忙忙的跑進榮祿的臨時官邸,也就是沂州知府的官邸,入門的時候甚至都還被門檻給絆倒,可謂是丑態百出。
但滿人士兵卻沒有在意,急忙站了起來,大口大口的穿著粗氣繼續道︰「城內謠言四起,說張野已經破城,城南的綠營軍已經亂了,守將更是打開城門率部逃了出去,東門和西門方面也亂了起來。」
「什麼?」
榮祿大吃一驚,被這消息嚇的後退了兩步,臉色一片煞白。
他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會敗的這麼快?
張野那邊還未開始真正的攻城,他這邊就自亂陣腳,守將毫無抵抗之心,更是棄城而逃,置全城數萬守軍安危于不顧。
「大人,趕緊撤吧,若是被張野從其他城門進入臨沂,後果不堪設想。」
宋將軍與高士成急忙勸阻道,而榮祿身邊的滿人士兵以及幕僚則被嚇的不輕,本來還以為這次把張野圍在沂蒙山內,用不了數日便可徹底剿滅,卻不曾想到張野竟會突然出擊,而且還這麼快的就把七萬綠營嚇的慌了神。
「大人,賊將張野擁兵十萬,如今已將臨沂城層層包圍,只差一個南門還未來得及布置兵力,我軍無糧無補給,斷然守不住,與其計較一城一池得失,倒不如現在出城,則良機在與張野決一死戰。」
榮祿的一個幕僚醒悟了過來,急忙勸阻道。
張野火力那麼猛,誰敢去跟他硬踫硬?幕僚深知道榮祿為什麼不撤,所以便給他找了一個理由。
既然你說榮祿的兵多,那我就告訴你,張野的兵比榮祿的兵還多,這樣即便日後太後問起,也不會太責怪榮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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