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女人,這可是我的,休想搶了去!」墨子鈺一副母老虎護犢子的架勢,並示意這些人給他送到榮華宮,他可沒有自己的府邸,到現在還跟淑妃娘娘一起呢,只是還是依他的性子,在榮華宮單獨打造了一個四進四的府邸,他還整了一個匾,叫山大王,感情真把自己當成土匪了。可不是,他墨子鈺還就是整個皇宮的土匪,哪個敢惹他啊。
「小氣!」萬皖柔白了一眼墨子鈺,可是眼楮依然不離那張金燦燦的睡榻,真是太奢侈了有沒有。
說著竟跟著那四人跑了,跑了兩步,又回來推墨子初,急急的朝墨子鈺的山大王府奔去。
墨子鈺也在身後大叫「你等著,我都還沒睡過呢!」看著那小孩子一般的二人,墨子蕭也笑了起來,看來這幾日,這死女人過得倒是挺好的。
自己真是白白擔心了,可是腳下卻不由自主的往榮華宮走去,墨子鳴一看太子的方向,眼神一暗,一甩手,朝著反方向走了。
碧玉,寒玉,妙畫和妙書,也緊緊的跟了去。這王妃也太那啥了吧,這可是皇宮好不好。幸好二小姐不在,要不然,還不知道鬧出什麼事呢,自從上次三皇子羞辱了墨芷雙以後,墨芷雙見著三皇子就恨不能躲得遠遠的,免得被三皇子潑一身髒水,所以剛才一到宮門口,墨芷雙就找了借口走開了,剛好那時吳御史一家也進宮了,墨芷雙就跟著他們去了。
萬皖柔就被三皇子拉著,直接抄近路去了後宮。
不過墨芷雙在萬皖柔走後,卻陰狠的笑了起來。
到了榮華宮,萬皖柔就算在笨也看出來了,糟糕,自己怎麼就得意忘形了,跑到妃子的寢宮來了,墨子鈺一追上來,就看到萬皖柔那副猶豫不止的樣子,很是不高興。
過去拉了萬皖柔就往里走「怎麼,還怕里面有狗咬了你不成?」
萬皖柔其實很想說,就是怕你們皇宮里無處不在的惡狗,可是在對上墨子鈺那雙失望的眼眸時,心里還是軟了「我萬皖柔,是會怕的主麼?」說著推著墨子初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大步跨了進去。萬皖柔後來真的是無比後悔這舉動,早知道就不去了。可是哪里有那麼多的後悔藥啊!
進了榮華宮,里面真是一派繁華富貴,在七拐八彎之後,終于來到了一處怪異的地方。
那黃金打造的碩大門牌「山大王」,真是震撼人心。這小子感情真是孫猴子轉世。難怪這家伙這麼迷《西游記》,整天沒事就纏著自己,來端王府蹭戲,蹭飯。
一進門,萬皖柔都要被隨處的黃金晃瞎了眼楮,這丫就是一大土豪啊,而且品位極差,到處都是黃金,都趕上埃及的法老了。
還是說這小子患有黃金癖啊!有錢人家的孩子怪癖多,這皇家的孩子怪癖就更奇葩了。
難怪這太子殿下這麼高調的送了他這麼一張巨大的黃金睡榻。
原本還興致高漲的萬皖柔,這會兒一下就沒了興趣,整個人也焉了下去。這個勞什子的山大王府,感情就是一個巨大的黃金屋,說不定金閩國國庫的一半都在這兒了。
那這家伙豈不是最有錢的主,完全有把全國上下所有的黃金都搬過來的架勢。
墨子鈺也瞧見了萬皖柔眼底的失落,可是並不影響他的心情「丑女人,知道小爺我有錢了吧!嘿嘿!」那一副爆發富的樣子,看到萬皖柔只想抽他。
「是啊,你這麼有錢,借點給我啊!」萬皖柔沒好氣道。
「行啊,你要看上了,隨便搬一塊磚啊,瓦啊,或者卸一塊桌角也行,只要你能自己搬得動就行!」墨子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你說的是真的!」萬皖柔眼楮賊亮了。
「恩,當然,我墨子鈺從來說話算話!」墨子鈺大搖大擺越過萬皖柔,去看他的吊chuang了,這可是黃金睡榻,要找個地方好好放置才行。
等墨子鈺往寢房走得時候,萬皖柔還推著墨子初在門口,看著這滿眼的黃燦燦,看了半天才明白,這小子又耍了自己,這磚這瓦一塊都趕得上她寢房內的小桌子的大小了,這麼沉,她如何搬得了。
隨後趕來的墨子蕭一進門就看到院子那頭一臉黑線的萬皖柔,這女人怎麼又不高興了。這十幾日不見,真的很是想念,他都不知道,這死女人的影響力這麼強。
這段日子,自己是如何克制不去想念她,可是越是壓抑這份想念,這份思念就如死灰復燃的星火一般,在心中越燒越旺。
這不,趁著墨子鈺慶生的機會,他早就得了信,萬皖柔被三皇弟邀請了,並且也探知萬皖柔今日出府的時間,算好時間趕過來,就為見她一面。
哪里知道這死女人見到自己反應這麼平靜,後來干脆無視自己,跑去追那勞什子的黃金睡榻,他那個氣啊!自己很是懷疑自己剛才見了她那麼激動,激動想過去狠狠的抱著她。就像當初在白絮谷那樣,這麼真切的擁著她,感受著她的溫暖,她的芬芳,還有她的柔軟。
墨子蕭就這麼大步踏過來,其實萬皖柔在墨子蕭踏進院子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一道冷冽的目光狠狠的射過來,看著墨子蕭那張比包公還黑的臉,她就不自覺的害怕,這家伙,要干嘛!
十幾日不見,再見時,萬皖柔真是千頭萬緒涌上心頭,白絮谷中的畫面一幅幅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那麼清晰,真實。那個時候的他,褪去了一身的陰寒,那麼溫情,俊逸,還有那漫天飄舞的花瓣雪,二人在空中翩翩起舞,如痴如醉。
如果不是墨子蕭把她送出去了,她都不知道在這樣相處下去,自己不會不迷失在墨子蕭懷抱里,明明是倔強的大男孩,可是非要把自己弄成月復黑男,那日涼亭里,那孤獨迷茫的側影如此刺痛她的眼。
萬皖柔只當沒看見一樣,心虛地推著墨子初進了屋「臭小子,你玩我啊,這麼沉,我怎麼搬,以後天天賴你家了,我一點一點給你砸碎了,我就不信,這金渣子,我也要給你揣回去!」
「呵呵,那感情好啊,你就慢慢砸吧!」墨子鈺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
「你,你就是小氣!」萬皖柔氣不過他,干脆不理他,看他在屋里折騰那張睡榻,一會兒掛這邊,一會兒掛那邊,這麼重的睡榻要掛起來成吊chuang,真是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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