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墨子蕭,簡直不是人,竟然把她強了,而且還在自己神志不清的時候,萬皖柔恨不得把這小人千刀萬剮了。
可是四周並沒有墨子蕭的身影,這該死的小人,有膽子做,竟然沒膽子面對自己。
做了自己,就這樣跑了麼!
可是就算萬皖柔心里有多麼憎恨墨子蕭,恨不得喝他的血吃他的肉,無耐卻沒發泄的對象。
從此,很長一段時間,墨子蕭都背負了萬皖柔猛烈的打擊和報復,那真是比竇娥還冤,明明沒吃著,反而成了替罪羔羊,只是因為模了幾把而一直愧疚的他,注定被萬皖柔吃的死死的,沒法翻身了。
萬皖柔掙扎著下來,有點頭重腳輕的她差點就摔在了地上,扶著東西一路顫巍巍的到了茶幾旁,幸好里面是熱水,給自己倒了一杯,一杯熱水進肚,她才找回些理智。
剛才真的是被氣瘋了,這墨子蕭是有多麼無恥,把她折騰得都下不了地了,那兩條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過萬皖柔也沒有因為自己的清白被人毀了而大喊大叫,尋死覓活的,雖然自己也很珍惜自己的清白,可是要死要活的又不是她的風格,就當被鬼壓了,想想都覺得頭疼,現在緩過來。
對于之前發生的事情,慢慢理了些頭緒出來,她為了避開墨子蕭,和墨子初去了御花園,後來墨子蕭又跟了來。
再後來寒玉和雷鳴打了起來,接著她好像發覺自己中毒了,然後寒玉把墨子初送回端王府了,是自己求著墨子蕭救自己的。
不過自己不是中毒了,而是中了那傳說中的*藥了,都是老狗血的劇情好不好,可是還是讓她踫到了。
接下來的事情,不用想,中了那啥藥的兩人呆在一起,孤男寡女的,又在那種情況,不發生什麼事都難。
就這樣,自己華麗麗就被人給強了,可是不對啊,暗說,墨子蕭那廝的功夫那麼厲害的,區區一點*藥,也不在話下。
只能說明墨子蕭這廝陰險的很,趁機佔了自己便宜。墨子蕭,這筆賬,我萬皖柔勢必要討回來的。話說,還在昏迷中的墨子蕭突然就猛的打了一個噴嚏,差點讓那逼毒的五個隱衛破了功。
萬皖柔都覺得自己現在越來越強了,沒有像以前那樣遇到事情就慌亂如麻,自從知道了自己被強了之後,也只是在心里哀傷了那麼一小會兒,現在卻已經能夠條理清晰的分析起來,真是佩服自己那強大的內心。
萬皖柔拼勁全身的力氣,喊了一聲。話音剛落,門吱呀一聲就開了,進來個身著藍衣,卻滿臉冰霜的女子,那女子見了她,很是低眉順眼,小心伺候著,可是聲音還是如她的人一般冷冷的「小姐,有什麼吩咐麼?」
「麻煩你給我弄點吃的,還有就是準備一下浴湯。」萬皖柔有氣沒力的說道。
也沒在意那女子對自己的冷淡。
估計又是墨子蕭的粉絲,在知道了她家主子對自己的暴行後,對自己是無比的仇恨。
她真的是冤枉的很,又不是自願的,都是墨子蕭那廝趁火打劫,好不好。
用完膳,萬皖柔自己艱難的爬到屏風後的大浴桶里,衣服褪盡後,才看見自己身上那深淺不一的淤痕,心里又罵了幾句。墨子蕭那廝,真是qin獸。
身下那一道血痕,也提醒了萬皖柔,自己這具身體竟然還是第一次,怎麼可能,那個什麼萬皖柔不是和她那誰很囂張的麼?還是說,這具身體還是她自己的啊!
想這些也沒用了,只是希望自己不要這麼倒霉,不要就這樣就有了小baby,就好了。
等萬皖柔收拾完,又喚來那名藍衣女子「姑娘,請問你家太子是否可以送我回端王府,還麻煩姑娘告訴你家太子一聲,我的夫君也中毒了,我現在也很著急!」
那藍衣女子在听到萬皖柔的話後,明顯吃了一驚,不過轉眼又恢復如常「姑娘想走的話,隨時都可以。只是,我們並不負責送姑娘回去!」說完轉身就走了。
心里卻有一些小雀躍,因為,萬皖柔並不知道昨晚和自己那啥的是公子,還以為是墨子蕭呢,那麼是否……,後面的她不在猜測,只是因為這個,原本冷冰冰清秀的臉上竟有了一絲笑意。
真能出去,可是一出這里萬皖柔就絕望了,那姑娘真不是和自己在開玩笑,這里原本就是一座客棧,只是位置比較偏僻而已。出了客棧就是大街,街上倒是有三三兩兩的行人在走動。
墨子蕭那殺千刀的,竟然不送她,真的讓自己走回去,她不識路好不好。而且自己這個樣子能站著就已經不錯了,無奈自己身上半文錢都沒有,想要找人幫忙都不成。
就在萬皖柔萬般無賴,一**坐在石階上不走的時候,一道憨厚響亮的聲音響起「仙女大姐!」
那聲音無比激動,也無比喜悅。
听在萬皖柔耳里也是一道天籟之音,抬頭一看,果然是張水牛那黑大漢,只見他駕著一輛破馬車急急的奔過來。
「終于找到你了,俺家娘子真是準了!」停了馬車,張水牛便跳了下來,趕緊扶起萬皖柔,在看到萬皖柔那一副累得走不動,走路也很吃力的樣子。
「仙女大姐,你這是怎麼了,受傷了麼?可是傷到哪里了!」張水牛哪里知道萬皖柔的遭遇。萬皖柔的苦,怎麼能對這個粗大漢子講啊,當下只能苦笑道「也沒什麼,就是摔到腰了!」
「摔到腰啊,那讓展大夫給你揉揉,展大夫的醫術可是了不得,推拿也是一流的!」張水牛撓了撓頭,為自己終于想到了一個好辦法而開心的講給萬皖柔听。
哎,這麼單純的漢子,怎麼就遇上了陌娘那人精了,注定被吃得死死的,還屁顛屁顛的為別人養孩子,真是不知道這水牛是傻人有傻福,還是人傻被人欺啊!
一路便來到展藥堂,張水牛也聰明,並沒有從前門過,倒是走的後門,展鵬飛他們見張水牛一臉喜色的回來,就知道有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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