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出事了。」一邊的黑綾接留個電話快不走的心兒身邊,「小姐一個星期前發出的那批價值五千億的貨消失了。」
听著黑綾那恭敬的話語,用的是心兒在世界上軍火大佬的地位才用的語氣。
「哦,怎麼了?」心兒走到一邊坐下,「在倫敦被攔截了。」黑綾的手指在手上的平板電腦上滑動,
「準備飛機,去倫敦冰宮總部。」心兒臉上的笑始終沒減。
心兒和希說了一聲就走出公司。
飛機上
「黑綾,是誰負責的貨,怎麼被攔住的。」心兒懶洋洋的問,「沒人帶,說是我們的人把血色的人弄傷了50人。」心兒的眼里閃過一絲驚訝,身居高位讓她馬上回復正常。她知道黑綾說的「弄傷」指死人。
一路無話。
「在哪里?心兒。」在倫敦冰宮總部臥室里的冰清羽累的趴在床上。
「我在賭場。火焰賭場。」心兒三言兩語的說了自己在倫敦還在賭場的消息。
冰清羽看看時間收拾了一下自己,拿了自己的杯子下樓。
「老大還沒睡。」四大護法的老大冰風開口叫人。
「你們也早點睡。」說完,拿著杯子,走進小廚房里。
「老大,你餓了,要吃什麼告訴我,我來吧。」冰雪在廚房里煮點心吃見冰清羽走進來,「沒事,我自己來吧。」一邊拿出玫瑰花瓣,一邊揉揉自己的肩膀。
「好了,我出去一趟,別忙了,明天再忙。」冰清羽拿著清香的玫瑰花茶走出廚房。
「你來了。」心兒走出賭場,就看見靠在自己車上,手里拿著一杯花茶的冰清羽。「怎麼晚了。」冰清羽把花茶遞給心兒打開車們。
「哦,多玩了幾把,也才贏那麼幾千萬。嗯,花茶那來的味道不錯。」心兒問邊上開車的人,「只此一家,別無分號。」冰清羽一邊開車,一邊說。
「羽毛,你手藝長進了。」心兒說完靠在座椅上靠一靠。
羽毛看著在座椅上睡著的心兒,伸手抱進總部。
「早點睡吧。」羽毛看著還在樓下忙活的四人,就報著心兒走進自己房間,雖然邊上有客房。
「冰風,那是誰啊?」年紀最小的冰雨好奇的問,「是老大的情人嗎?」冰雪也問,畢竟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那女人你們誰都別惹,惹了她。就怕她自己還沒還手收拾你,老大就先收拾你了。」冰風提醒其他三人。
「難道老大把紫萱姐忘了。」最小的冰雨不服氣的說。
「冰雨,記住我的話就好。就算你和紫萱姐關系好,但是別為了紫萱惹了那個女人,好了,大家早點睡。」唯一知道心兒是誰的冰風卻不願多說。
臥室里
冰清羽洗了個澡出來,腰間隨意圍上圍巾。
看著在床上睡著的小人,笑了笑,換上睡衣,把小人抱進懷里,躺在床上睡覺。
早上八點,心兒慢慢正看眼楮,眼底原本還帶著的一絲迷茫在聞到身邊人身上熟悉的薄荷味頓時消散。
白皙的小手從冰清羽精壯的腰上拿開,模上那張美到極致的臉。
從眉毛到鼻子,再到唇角。突然心兒的笑頓了頓,隨後笑的更燦爛了。
因為小羽毛和自己打招呼了。
羽毛睜開眼楮,就看到心兒那張燦爛的笑臉,剛想說話,感到身下一疼。「羽毛,小羽毛和我打招呼了呢!」心兒的小手握在小羽毛上。
「這是男人早上正常的生理需要。」羽毛淡定的說。
心兒翻身趴在羽毛身上,羽毛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用手環著怕她滾下床。
心兒的手始終沒松開,「羽毛,吻我。」心兒在羽毛面前從來就不知道節操那種奢侈品是什麼。
羽毛把心兒的頭下壓,吻上那鮮艷的紅唇。他的吻想他的人,不輕不重,不會太淺也不會太重。所以主動的是心兒。
心兒伸出舌頭,羽毛就張開嘴。淡粉色的舌頭,在嘴里游蕩一圈,就回家了。
感受著手下小羽毛的膨脹,「羽毛,你喜歡我的吻嗎?」「嗯。」「那小羽毛喜歡我嗎?」「你不是感覺到了嗎?」
心兒不在說話送開手,趴在羽毛的胸口,靜靜的听著羽毛的心跳。
八年了,他們這樣相處八年了。
他給心兒的是一個妻子對丈夫的權利,一對情人間的親密。
她給羽毛的是無盡的愛,一個丈夫的權利。
八年了,他們什麼都做了,可每次到最後一步,羽毛總會停下,不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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