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吃完了屬于自己的兩只螃蟹,把十個手指的舌忝干淨,滿足的眯起眼楮。突然睜開眼楮,兩眼放光的看著羽毛前面沒有開動的兩只螃蟹。
「還想吃。」羽毛戲謔的問,眼底閃過一絲算計。心兒盯著螃蟹點點頭。
「可是螃蟹是寒性的,你不能多吃。」羽毛一邊說一邊動手處理面前的螃蟹。
「沒事,我以前吃了那麼多都沒事。」心兒拍拍胸脯保證。「是誰那次吃的晚上到醫院掛急診。」羽毛反問。心兒眨眨眼,好像是啊。
「想吃也可以。」羽毛拋出魚鉤,心兒眨巴著眼楮,等下文。「明天和我去一個地方。」羽毛提出條件,心兒眨眨眼,沒了?「沒問題。」心兒眼饞了。羽毛把處理好的螃蟹推到心兒面前。
心兒雖然是在狼吞虎咽,但動作也是無比優雅,賞眼。
心兒吃了一只螃蟹後,才發現問題。「你是不是一開始就打算給我吃螃蟹。」羽毛點點頭。心兒怒」那你還提條件。」羽毛淡定的說「為自己謀福利而已。」心兒恨不得把盤里的螃蟹拍到羽毛臉上,不過想想這是自己最愛的螃蟹又不舍得了。羽毛看看這心兒臉上的糾結,不禁輕笑出聲,「笑笑笑,笑死你。」心兒恨恨的吃起螃蟹,像是把羽毛吃進嘴里。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此仇不報,誓不為他老婆。
「羽毛走,去曬日光浴。」心兒換上比基尼,白皙的皮膚展露在太陽底下。魔鬼般的身材展現在眼前。惹得周圍的男人把視線放在心兒身上。羽毛醋了,拿過浴巾披在心兒身上。「干嘛,熱死了。」心兒一把扯掉,「蓋好,不許拿開。」羽毛醋意大發,心兒奇怪的看了看羽毛「你吃醋了?」羽毛驕傲的扭過頭不在理心兒,「你真吃醋了!」心兒大笑。羽毛冷艷的扭頭就走。
「羽毛,我們來打沙灘排球吧!」心兒看著沙灘上許多人在打,也想了。畢竟從來不玩。羽毛點頭。
很快黑綾就準備好了一切。心兒和羽毛試了試,心兒運動細胞發達,很快上手。沒多久羽毛就佔下風了。黑綾和羽毛一組,白清和心兒一組。
「心兒,白清。你們是不是女人啊?」羽毛無力的問,「哼哼,讓你張狂,我們女人不一定比男人差。」心兒驕傲了。羽毛快氣死了,像猴子一樣在沙灘上調理一個下午。竟然一次都沒贏,對方還是女人。要是讓爹地媽咪知道一定要被笑死,被臨家那一伙知道就要被笑好久了。
「你明天帶我去哪里。」心兒吃飽靠在羽毛身上問。「去一個地方。」羽毛躺在沙灘上看著滿天的星星笑著說,心兒送她一個白眼,和沒說一樣好嗎?「一個你一定會喜歡的地方,一個很美很美的地方。」心兒听著羽毛的話,看著滿天的星星,靠在羽毛身上沉沉的睡著。羽毛見心兒不在說話,有了輕微沉重卻有規律的呼吸聲,知道她又睡著了。輕笑一聲,真的是有向某種動物發展的趨向。
任命的抱著心兒回海底酒店睡覺,幫兩人換好衣服。翻身上床,把心兒抱進懷里。想著明天要去的地方,帶著滿足的笑。
懷里的女人是他的全部,哪怕用命去換他也願意。他早已愛上她,卻不告訴她,享受那十年的追逐時光,雖然他也會停下來等她追上自己的腳步。現在她馬上就要屬于自己了,屬于他一個人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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