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在躺床上,把鞋子踢掉,拿著手機不知道在想什麼。
孝莎把她的鞋子整理在一邊,看她無形象是躺在床上翻滾,一陣搖頭,心兒一直以清純人的形象出現在公眾面前,即使有什麼事冷冰冰的,也無傷大雅。但是平時整一個女瘋子,就像現在這樣。這一幕要是被曝出去,心兒在不少人心目中的女神形象怕是要轟然而倒了吧。
「孝莎姐,明天就以回國了吧?」
「不著急,他們先回去,林總監他們有幾個人順便要在玩幾圈再回去。你呢?」
心兒突然從床上彈跳起來,跪在床上,抱著枕頭問孝莎,「孝莎姐,從這里到倫敦多長時間?」
孝莎好笑的看著沒形象的人「怎麼,想冰少看。不是說不想嗎?」
「那我昨天一點都不想他,今天突然想他了嘛。我們是新婚夫妻,還不到一個月,蜜月都在工作。」心兒抱著枕頭滾回去,心兒有賴床的習慣,沒事有喜歡像豬一樣在床上滾。拿出手機撥羽毛的電話,響了一會兒才有人接,心兒不滿意了沖口就問,「冰清羽,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怎麼了?」羽毛笑問。
「你說干嘛!」心兒委屈死了,這才剛結婚「你說說,三天,你一個電話都沒有,是不是不想我,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是不是不想回來了。還有你以前從來不會這麼久才接我電話。你自己說怎麼辦。心兒嘟起嘴巴,怎麼了?就問這麼簡單的一句話,就算三天不通電話了,也該問一聲心兒,想我了嗎?我想你了!不過想想如果羽毛用她的語氣對她說這句話,心兒整個人就被雷了。
「我知道米蘭的珠寶展,今天結束了吧?」羽毛不知道在和別人說什麼,背景聲很是吵雜,各國語言都有,很是吵雜。心兒想起那天羽毛說出事了,要回去。三天了,心里一晃急忙問「羽毛,你在哪里,這麼這麼吵!」畢竟是世界貴族出來的,在擔心聲音還是和平時一樣,「沒事,放心吧。你老公我是誰!還有我處理不了的事!」羽毛驕傲的說,背景聲漸漸安靜。
「哼~,、你就這樣就算了?好歹我們是新婚,你說一句想我啦,會死麼。」听到沒事心兒才重新趴會床上,繼續沒形象的滾。孝莎無語的看著床上那個像豬一樣滾的人,不精扶額。
「你不也沒說想我麼。」羽毛笑著說。
「你不是還在倫敦嗎?最起碼要說一聲,老婆要不蜜月來倫敦旅游吧,我當導游,這樣的話都不會說,你怎麼當人家男朋友的?」心兒忍不住吐槽,她想用錘子敲打冰清羽的腦袋,都暗示得這麼明顯了,他要是再不懂就不怪她不客氣了。
不是有句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隔三秋啊。何況他們還是新婚呢,就這麼冷淡太沒道理了,心兒有點不滿。
孝莎在一旁憋著笑,這兩活寶。
「想我了?」
「臭美!」心兒呸了一聲,「我才不想你,一點都不想你,我只是想看看倫敦的風光,和想你一點關系都沒有。」
仿佛是咽喉中傳出來的笑,低低啞啞的,笑聲卻很性感悅耳,听著什麼舒服,心兒臉上莫名一紅,好了,果然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他越是笑,她臉上越是熱。
「你說說你,連倫敦都沒帶我逛過,你怎麼當我老公的。」
「你這丫頭,怎麼老是口不對心。我以前帶誰逛了一天的倫敦。」羽毛輕笑說道,心兒下意識想要反駁,想了一想,還是覺得算了,沒什麼事好反駁的。是有點想他了。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香檳玫瑰的香氣,還有羽毛身上的薄荷香夾著一絲玫瑰香的氣息心兒仔細聞了聞,扔開手機,翻過身子。看著床尾,「老公,出來吧,我想你了。」心兒甜膩的說。
羽毛現身,看她無形象在床上,還勾著腿亂晃,連那黑色的丁字褲都若隱若現,喉間忍不住一緊,直接反應到去,分別多日,她又如此撩人,沒反應的就不是男人。羽毛把一大束香檳玫瑰放在桌上,心兒看他穿著一套米白色的長風衣,玉樹臨風,益顯得更是俊秀,風華無雙。心兒驚喜的跳起來,一時也沒察覺到他的**,狂喜襲來,她一下撲到他身上,羽毛笑著接住她,心兒抱著他的脖子,雙腿夾著他的腰,歡快得像一個孩子。
「你怎麼來了?我還想去倫敦呢!沒想到你卻先來了。」心兒開心地說道,羽毛順勢把她壓入床鋪間,鼻尖踫了她的鼻尖,親昵無間。
「想我沒有?」
心兒笑得燦爛之極「想有一點。」
感覺到小羽毛和自己打招呼,主動吻住他的唇。
冰少顯然是想餓狼撲羊,深深地吻住她的唇,動手扯去她的衣服,心兒也不打算忸怩,動手月兌去他的衣服,她今天剛參加活動回來,衣服還沒換,這禮服都是貼身設計的,不能穿內衣,下面為了不露出內褲的痕跡,也穿了黑色的丁字褲。
禮服月兌去,那模樣性感得令人想要一口吃下去。
小別勝新婚,兩人都顯得比較激動了些,羽毛也沒耐心做什麼前戲,身子腫脹得厲害,直搗黃龍,深深地挺進她的花徑內。
她身子一僵,因為不夠濕潤,微微有點澀意,夾得羽毛頭皮一陣麻,舒爽得渾身的汗毛都豎立起來,他含著她的耳垂,「放松點。」
「是你太猴急……」她羞澀地捶了捶他,羽毛實在是沒忍住了,索性把猴急這一條路一路走到黑,腰間用力,重重地沖撞起來,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重,每一次都深深地zhuangji擊到她的hua心深處,心兒攀著他的肩膀,承受著他越來越迅猛的攻擊,情不自禁shenyin出聲,身子環著他的腰,在他撞擊的時候,她也忍不住挺起腰去迎合他的動作。
彼此的身體都極是熟悉,也知道怎麼挑起彼此的熱情,這一場小別後的性ai完全沒什麼技巧言,都是直接的,露骨地在表達著他們對彼此的思念。
熱情的,澎湃的,想是沉浮在情yu的海洋中,沉沉浮浮,追求著感官最大的刺激和快。
有時候人的身體言語比語言更能表達人內心的感受。
如此的直接,毫無保留。
淋灕暢快。
事後,他毫無避忌地she在她體內,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水,喘息如雷,相擁在一起享受gao潮後的余韻,總有一種難以言語的滋味。
更親密無間,也融為一體。
心兒枕在他手臂上,休息後捶了捶他的胸口,「你怎麼來了?」
「我昨天就來了。」羽毛笑道,啄了啄她的唇角,意猶未盡地吸吮著她的唇瓣,每一次要她,總想著要下一次,怎麼都要不夠。
他若是古代的皇帝,一定是昏君。
「昨天來了怎麼沒和我說?」心兒驚呼,她差一點就訂機票去倫敦了。
「讓你專心參加這場珠寶展。」羽毛撫模著她汗濕的,手順著她的xiong口揉捏,再到腰上,低低啞啞一笑,「瘦了嘛。」
「蜜月再幫你養會來。」長點肉好,抱著熱乎乎的,舒服。羽毛笑說道,抱著心兒的手臂一緊,把她緊緊地擁在懷里,心兒笑打了他幾下,突然听他提起剛剛他也在珠寶展,心兒很詫異。
「你也在,我怎麼沒看見你?」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下一次我一定要和夜寒親自交代,不準你穿低胸的禮服,還是開叉的,男人們的眼光都瞧你胸口和大腿看了。」羽毛的語氣甚是不滿,捏了捏某人的大腿,心兒的身材上下是黃金比例,雙腿十分修長,白皙,渾身上下最性感的就是她那一雙**,不知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心兒噗嗤一聲笑出來,捏著他的鼻子笑問,「你怎麼知道的?莫非你也在看?」
「廢話!」羽毛臉不紅心不跳地承認,仿佛這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
心兒哭笑不得。
好吧,她臉皮沒他厚。
「你真想去倫敦玩兒?」葉非墨笑問。
「不想啊,反正你也來了,這三天我在米蘭也沒玩到什麼,你應該比較熟,帶我玩兒吧,接著去威尼斯,再去巴黎」心兒翻個身子,撐起頭看這羽毛,「你有時間嗎?」
羽毛笑著點頭,「當然有。」
心兒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羽毛起身,拍了拍她,「去洗澡,陪我去吃宵夜,肚子餓了。」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