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低沉的男聲響起。
單笙娌猛然睜開眼楮,付瀚柯雙手插在褲兜里,俯視著坐在草地上的她。
單笙娌以最快的速度站起來,盯著眼前的陌生男子。
付瀚柯站直身子貼近她,邪魅的笑掛在嘴邊。
單笙娌伸出手抵住他不斷靠近的身子︰「你是誰?」
「付瀚柯,記住我。」付瀚柯抓住她的雙手,束在身後。
「做什麼?放開!」單笙娌皺眉扭動著被他緊捏著的手。
付瀚柯只是笑,一條腿壓住她的雙腿。
單笙娌用力想推開她,但她的力度大一分,他便大十分。
付瀚柯伸手到她背後,模著她光潔的背部,觸感不錯。
「你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單笙娌開始大聲叫喊。
付瀚柯附身吻住她吵鬧的嘴。
單笙娌手腳都被他控制,只是不斷扭頭躲避,付瀚柯扣住她不安分的頭,加大力度,吮吸她的清甜。
單錦偵從看見她走出來後,付瀚柯緊隨著出來就開始心不在焉,連忙敷衍了事,出來尋找。
便看見靠在牆上的兩人,看到付瀚柯的舉動時更是火冒三丈,快步朝他們走去,卻見單笙娌推開他,趁機跑開,而付瀚柯則用手踫了踫被咬傷的嘴唇,緊盯著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直到消失才低頭看著地上那雙高跟鞋。
「付少。」單錦偵走上前,語氣中听不出他的心情好與壞。
付瀚柯回頭,一笑道︰「單總,恭喜恭喜啊。」
「付少好性致。」
「只是狩獵者發現獵物而已。」付瀚柯無所謂的笑了笑。
單錦偵嘴角掛笑︰「付少這次回國應該不是來狩獵的吧,听說會和林小姐宣布訂婚是吧。」
付瀚柯听到這事就心煩,卻沒表露于形色︰「付某的私事就不勞單總操心了,沒什麼事我就先告辭了。」
待付瀚柯走後,單錦偵才撿起地上的高跟鞋朝單笙娌離開的方向走去。
單笙娌驚慌地回到自己房間,把髒兮兮的腳洗干淨,換了一雙平底鞋,房門在這時打開。
單笙娌緊張地看向門口,眼神中隱藏著絲絲害怕。
「怎麼了?見鬼了?神魂未定的樣子。」單錦偵走進房間。
單笙娌見來人是單錦偵,不覺松了一口氣,怕他看出什麼來,連忙用微笑掩飾自己的不安︰「小叔,你怎麼上來了?」
「哦,酒灑襯衣上了,回來換件衣服,倒是你,鞋子怎麼丟在草地上?」
「哦……那個,我穿著腳痛,所以月兌了,在那里坐了一會,走的時候忘了。」單笙娌由于說謊,眼神一直飄忽不定,不敢直視他的眼楮。
單錦偵也不揭穿她︰「還是那麼粗心,這麼大個人了,還是丟三落四。」一邊說一邊把鞋子放在一旁的鞋架上。
「有小叔幫我收拾就行了,反正小叔細心。」單笙娌開起了玩笑。
「別拍馬屁了,我去換件衣服,等我一起下去,跟姑媽說一聲我們就回去了。」
「哦。」
單岑雅考慮到他們明天要上學,所以單錦偵提出要回去的時候她只是說︰「也好,免得又被勸酒,喝了那麼多酒,讓司機送你們回去吧。」
「好的姑媽,那我們就先回去了。」說完話就拉起單笙娌離開。
單笙娌回頭︰「女乃女乃再見。」
「嗯,再見。」單岑雅揮著手,直到車子消失在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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