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小叔沒有說什麼才重新邁開步子,去臥室拿薄毯,然後回到客廳,將薄毯搭在單錦偵身上。
覺得睡一張沙發有點擠,但自己去臥室睡又覺得不道德,小叔生病躺在沙發,自己不能沒良心的跑去臥室睡,于是打算在另一張沙發上躺下。
「我冷。」
聞言單笙娌停下動作附身看著他︰「還是去醫院看看吧,現在還早。」
單笙娌也沒轍,若是熱還好辦,退燒藥家里一大把,可是冷單笙娌就有些搞不懂了。
「上來,睡覺。」單錦偵把身子往沙發靠背一面挪,然後騰出一塊位置。
「可是你生病了。」
「叫你睡覺就睡覺。」聲音有些病態的沙啞,可手上的力度卻沒有減弱,扯著她的手腕,單笙娌一下跌坐在沙發上,然後鐵臂將她的上半身放倒,緊緊抱住,沒了動作。
動作快得單笙娌有片刻沒反應過來,現在感覺他似乎沒那麼冷了,也許睡一覺就好了,還是別折騰他了。
于是把鞋子月兌掉,把腳放了上去。
沒穿內/衣的尷尬也忘了,拉好薄毯,窩在小叔懷里睡去。
第二天一早,單笙娌醒來的時候小叔已經醒了,不過沒有起床,依舊維持著抱著她的姿勢。
「醒了?」
單笙娌沒有回答,而是揉揉眼楮,有些不解地看著四周的環境,像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睡在這里,過了一會才想起來,撐起身子想坐起來,可單錦偵用力把她按住。
單笙娌索性躺回去,揚起頭問︰「小叔,你好了沒?」
「嗯。」單錦偵把她揚起的頭重新按進懷里。
單笙娌大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又閉上眼楮假寐。
「今天你有事嗎?」
單笙娌重新睜開眼楮,想了想說︰「今天做作業。」
「晚上陪我出去。」單錦偵閉著眼楮,慵懶的聲音听起來有些性感,可單笙娌卻不覺得稀奇。
「去哪里?」
「柯涵粼生日。」
「哇!那有蛋糕吃!」單笙娌原本惺忪的雙眼一下子放光。
「不準吃。」
「小叔……」
「撒嬌也沒用。」
「小叔……」單笙娌抱著他的手臂輕搖著。
「起床!」
雖然不情願,但單笙娌還是乖乖的爬了起來。
單錦偵也隨之坐了起來,原本松垮的睡袍露出了胸膛的大片肌膚。
突然,單笙娌驚奇的叫了起來︰「誒?小叔,你這里怎麼了?好紅。」
單笙娌收指著他胸腔下方,單錦偵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拇指大得小紅塊,應該是昨天薛桐韻種的「草莓」。
單錦偵總能淡定的面對突發情況,連衣服都不合上,說︰「蚊子咬了。」
「誒?這里也有,這里也有。」單笙娌又指了指他心窩處已經脖子,笑著是說︰「蚊子跑進你衣服調/戲你。」
單錦偵一笑看著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壞了?」
單笙娌睜著大眼楮,一副無辜的樣子。
「趕緊起床。」
單笙娌回到臥室換衣服,剛剛換好電話響了。
付翰柯打來的,單笙娌這才想起他昨晚叫自己回到家給他打電話。
一接起電話就響起他有些急促的聲音︰「你怎麼回事?」
單笙娌還沒來得及說話,付翰柯又說︰「我發短信你不回,打了好多電話了,都沒人接,急死我了。」
「對……對不起,我睡著了,而且手機不在身邊。」
付翰柯長舒一口氣,心情這才平靜下來,想到自己打電話來的目的,說︰「你今天有時間嗎?」
「今天?我要做作業,晚上要和小叔出去。」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又成孤家寡人了。」
「你跟你朋友玩吧,下次有時間再一起玩。」
「也只能這樣了,你現在在干嘛?」付翰柯拿著球桿坐在台球桌旁的椅子上。
單笙娌盤腿坐在床頭,說︰「在換衣服,剛起床。」
「剛起床?都快10點了你才剛起床?也太能睡了吧。」
這時,敲門聲響起︰「單笙娌,還沒換好?」
單笙娌隔開電話對門口說︰「馬上就好了。」然後又壓低聲音對著電話說︰「先這樣了,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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