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誰讓你坐的,站起來跪下!」花明昊氣得青筋暴露,一屋子人都跪著,她竟然給坐下!
這蠢貨,早知道她這麼傻,就該出生的時候把她掐死。
花道雪這才緩緩地抬了一下眼皮,哎喲媽呀,這啥情況。
怎麼這老的少的全跪下了。
「爹,你們怎麼都跪著,跪靈堂啊,誰死了?」花道雪懶懶地問了句,小**挨在椅上上沒動半分。
他們花家死人關她毛事。
站在門外的知秋被花道雪的話嚇得直打寒顫,冒死闖了進來顫顫微微地說︰「小姐,快跪下接聖旨!要被殺頭的。」
「腎紙?神馬東西,為什麼要跪著接,它長地上麼?」花道雪撇了撇嘴,姐跪天跪地跪父母諸神,還沒跪過陌生人。
「花道雪,你個蠢貨,來人,讓二小姐跪下接旨。」花明昊忍著要將花道雪一掌劈死的沖動吩咐著下人。
等三皇子走了,他非得弄死這禍害。
君祈邪饒有興趣的看著花道雪,敢面對聖旨跑進來若無其事坐下來的人,這普天下他是第一次見。
可惜是個傻子,若是正常人敢這麼做,他說不定還會給她幾聲喝采。
「小姐,你就跪吧,知秋求你了。」知秋听得心驚肉跳,老爺已經發火了,而三皇子的眼神也已經忍到了極致。
「我不要腎紙,干嘛要跪。」花道雪站了起來打了個呵欠︰「我要睡覺了,你們慢慢挖腎紙。」
她說著真的往大堂外走去。
花明昊氣得青筋都快暴出來了,二夫人則是一臉驚慌地求情︰「三皇子,您可千萬不要怪罪,二小姐她從小就腦子傻,她根本不知道聖旨是什麼。」
「二夫人放心,本皇子怎麼會與一介傻子計較,只是這聖旨與她有關,她必須留下。」君祈邪似乎想到了有趣的事,嘴角微勾。
「來人,把知秋拿下去杖打五十。」二夫人眼里掠過陰冷。
這一聲成功阻止了花道雪的腳步。
「干嘛要打知秋,她也不喜歡挖腎紙。」花道雪的寒意徒然增加,二夫人果然是狠角心,完全控制了這傻子的軟肋。
「由不得她不喜歡,來人,打。」二夫人平靜地吩咐著。
知秋被人抓著一副害怕得要哭,又忍著不哭的模樣,花道雪一咬牙,忍吧,忍一時海闊天空。
「好了好了,不用打了,我帶知秋一起挖腎紙。」
花道雪沖過去拉走知秋,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就當皇上死了,她送瘟神。
君祈邪見她跪下才開始讀聖旨。
花道雪听得興趣缺缺,直打嗑睡,到底念的什麼內容,她一個沒听清楚,反正是些文皺皺句子。
「二小姐,接旨吧。」君祈邪的聲音喚回了她的嗑睡。
「為什麼是我接旨?」花道雪傻了,這滿屋騎在她頭頂的人,怎麼也輪不到她來接吧。
君祈邪嘴角抽了抽,懶得跟她說話,把聖旨仍給了花明昊︰「相國,這事還得你跟二小姐說清楚,別到時她連拜堂都不會,你們該知道我那八皇叔脾氣可不好。」
「是是是。」花明昊點頭哈腰送著君祈邪出門,「三皇子今天這事,你可千萬別讓皇上知道,這……」
「相國放心,看在蘇顏的面上本皇子也不會這麼做。」
「謝謝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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