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市里找了個最安靜的小區,在那里租了一套單身公寓。
房子很小,卻格外的寧靜,唯一不變的還是一層不變的荒涼和冰冷。
我本想回穆家,為雲笙他們做些什麼。
只是那里承載了我太多痛苦的回憶,緊緊只是一分鐘,腦中的那些痛苦回憶就能在頃刻間將我撕碎。
「叮咚~~
「恩?
來這里幾天了,期間不曾有人來敲過門,會是誰?
現在的我並不喜歡生人,好在這里的人較少,鄰居見面的機會少,來來往往,也很少看到人,要麼時間不對,要麼匆匆一瞥就離開。
因為房子的簡陋,所以門鈴時好時壞,才響了一聲就沒了下文。
我本不想理會,誰知,門外又傳來了鑰匙插進門孔的聲音。
沒有驚慌,沒有害怕,更沒有胡思亂想。
歲月和經歷練就了我處變不驚的心理。
「 ~~~ 的一聲,門鎖已經被人轉動打開。
推進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幾日不見的穆連成。
他一身西裝革履,身後跟著兩個男人,一個秘書。
那些人手里提了幾個碩大的行李箱,一進屋就開始忙活。
我目光疏離的瞥了穆連成一眼,然後淡然的走到陽台上,舒適的躺在陽台的秋千上,身後的聲音和人通通被我當成了空氣。
我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麼時候走的,當我慢慢的從自己的空間里走出來的時候,屋里已經沒人了。
赤腳走進屋里,沒多大變化,就是多了一雙拖鞋,一雙男士高級皮鞋,還有一串和我一樣的大門鑰匙。
廚房里飄出一陣陣的飯香,瞬間勾起了我的食欲。
這幾天我幾乎都沒怎麼吃東西,一是沒胃口,二是不覺得餓,三是不想動,索性就不吃了。
「過來幫忙。
低沉而充滿磁性的男聲從我耳邊經過,我習慣性的點頭,然後進到廚房里去幫忙。
「洗菜。
穆連成穿著白色的高級襯衫,黑色的頭發有幾率撒落在他的額頭上,英俊的側臉一貫的冷漠,卻依舊充滿魅力。
說是洗菜,但洗菜池里放的卻是水果。
望著那一顆顆飽滿誘、人的提子,我不禁想起了年幼時最疼愛我的姐姐。
阿姐生平最喜歡吃皮薄多汁的提子……
廚房里沒有我們的對話的聲音,他一個人沉默的炒著菜,我則是站在他身邊,無聲的洗著水果,原本熱熱鬧鬧的廚房卻安靜的只剩下炒菜時發出的 啪聲。
似乎只要我們同時出現的地方永遠都是沉默,無言以對。
美味可口的飯菜上齊後,我們坐的椅子呈對面式,雖然相對無言,卻仍是要面對彼此。
其實穆連成比我還要固執,甚至是矛盾。
我只給自己盛了一小碗粥,因為想了不好的事情,所以一下子胃口全無。
他吃的不多,只是一味的往我的碗里舌忝菜。
我看到滿滿的一碗菜,徹底沒了心情,干脆放下碗筷,打算離席。
「坐下——
我剛站起來,就听到穆連成充滿威嚴的嗓音。
我依舊站了起來,伸手推開椅子,抬腳就想走,卻被穆連成那雙強而有力的大手拉住了去路。
我試圖掙開他的大手,卻只是徒勞無功。
「坐下——他冷冷的吐出這兩字,眼神已經有了寒冷。
他要我坐下,我偏偏不如他的意。
使了全身的力氣卻還是掙不開他的手,我頓時怒火攻上心頭,賭氣的用另一只手把飯桌上的盤子掃落到地上。
陶瓷做成的盤子一下子就劈劈啪啪的被摔碎,聲音刺耳,氣氛在瞬間僵硬。
「啪——
穆連成眼神陰鶩,臉上的陰狠盡顯無疑。
因為這個巴掌的結實有力,我的耳朵出現了短暫的耳鳴,但我並不難過,反而得意的勾起唇角,以譏諷的姿態看著他。
「再打啊,怎麼不打了?穆連成,你果真是老了,這點力氣可打不死我。
「白寧——他的語氣暴怒,很顯然是被我激怒了。
「請叫我雲太太。
穆連成眼神陰狠,臉上烏雲密布,身上強大的戾氣讓人畏懼。
「哼,雲—太—太。他咬牙切齒的咬著這幾字,然後粗魯的把我拖進房間里。
他粗暴的將我扔到**上,隨後欺身壓來上來,然後動作蠻橫的撕開我的衣服。
「別踫我。
我冷冷的瞪著他,眼里的冰冷盡顯。
「你抵抗不了我。
他不顧我的反對,瞬間把我身上的衣服如數撕碎,毫不憐惜的在我身上撕咬起來。
在他在我身上撕咬的時候,我伸手到枕頭後,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水果刀,迅速的朝穆連成的後背刺去。
「嘶~~
「哼,就你還想殺我?穆連成伸手拔去自己後背上帶血的水果刀,眼里滿是無情的譏諷。
我以為他會去包扎傷口,卻沒想到他不僅沒有顧及傷口,然後憤怒的壓在我身上。
從他的眼里我能清楚的看到濃烈的**,那是一種想要征服獵物的**。
「下次想殺我,記得用槍。
身上突如起來的溫熱,讓我蹙眉。
他在我鎖骨上留戀,唯獨不親吻我,六年前他就拒絕親吻我,即使是在**上瘋狂,也不過是他酒後的不清醒,但卻從未有過親吻。
或許是因為不愛,所以他從不親吻女子的唇。
他的動作很粗暴,甚至不管我撕咬。
「放開我。
被侵犯的屈辱感讓我憤怒不已,我張開大嘴,對準他的耳朵,狠狠的咬了下去。
「濺人——
「啪——
疼痛讓穆連成徹底暴怒,他雙眼通紅,一個巴掌甩的我暈頭轉向。
「呵~~不知道為什麼,以前看到他生氣的時候我總是害怕的瑟瑟發抖,現在看到他的憤怒,我的心里卻是說不清的快意。
他憤怒的把我的手拉倒頭頂,用力的捏著。
我覺得自己的雙手快被他捏碎了,卻仍是不怕死的譏笑他。
「不許笑。
「呵~~
他不讓,我偏要。
「啪——
「啪啪——
兩個清脆的巴掌下來,我只感覺眼前火星苗子亂串。
嘴角被指甲劃破出了血,視力也出現了短暫的失明,之後意識開始在渙散。
但是穆連成依舊在我身上,在我失去意識之前,我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強行進入。鮮血沿著腿根一直往下,但他依舊沒有停手。
他決定的事情沒人阻住,他說現在要我,就是現在我要死了,他也照常侵犯我,根本不會顧及我的感受,何況是我的生死。
他是殘暴的,更是絕情的,甚至是唯我獨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