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後有沒有和寧沫通過電話?」邶洛一邊切著手中的牛排,一邊問著司徒銘。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我啊,打電話不應該是你負責的事情嗎?」司徒銘費力的切著手中的牛排,恨不得把盤子都一起切掉。「我說,你這牛排烤的有點老啦。」
「是你不會切好不好。」邶洛看著司徒銘,這家伙和自己在一起總是找著話茬子和自己吵架,小時候也是這樣,自己已經習慣了,「明明是你說要吃我做的牛排的,怎麼又說起這種話來了?」
「算了,我還是這麼吃吧。」司徒銘無語的拿起整個牛排,他不打算用刀子切了,反正這是自己寢室,又不是什麼西餐廳,就不用講什麼優雅了。
「喂,吸血鬼講究的是優雅,你這是什麼作風?」邶洛假裝不滿意的敲著桌子,其實嘴角一直在上翹。
「優雅?我才不稀罕那!」司徒銘冷哼了一聲,便開始撕扯著手中的牛排。「話說你剛認識的那個人,叫什麼左皓翼的家伙靠譜嗎?」
「他啊,還可以吧,不算太了解,不過他也只是個人類,咱們只要不透漏什麼秘密估計對咱們造不成威脅。」
「不過還是小心為上策。」司徒銘提議,「看來我們有時間必須要和左皓翼的女朋友談談,沒準還可以打探出什麼消息呢。」
「我也是這麼想的。」邶洛把最後一塊牛排送入口中,然後想起什麼似的看著司徒銘,「你有沒有覺得你昨天遇到那個女子有些不對?」
「我也感覺啊。」司徒銘眼楮一亮,邶洛終于肯和自己同一個思路了,「我當時明明感覺她有魔法陣的,可是後來又消失了。」
「所以才感覺不對,」邶洛凝神思考著,那個女子為什麼釋放魔法陣之後又隱藏起來呢,她到底想表示什麼?
「這是什麼東西?」司徒銘放下右手的時候才模到褲子口袋里似乎有什麼東西,他根本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在褲子口袋里放東西了。
于是他把手伸到口袋里時才發現口袋里的東西很硌手,模起來似乎是個紙團。
「怎麼了?」感覺到了司徒銘的異狀,邶洛立刻放下手中的刀叉。
「這…?」司徒銘拿出東西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果然猜對了,現在在自己手心處的,果真是一個紙條。
「什麼東西?」邶洛快步走到司徒銘身邊,才發現司徒銘在對著這個紙條發呆,見司徒銘一直呆愣著,邶洛催了催,「快打開看看是什麼。」
這時司徒銘才回神,他剛剛一直在思考那個女人是什麼時候把紙條塞到自己的口袋中的。
在司徒銘打開字條後,字條卻是一片空白,這不禁讓司徒銘和邶洛驚呆住了,這空白的字條代表著什麼呢?
司徒銘懊惱的甩著手中的字條,而邶洛也在凝神思考著,他盯著字條,在司徒銘揮動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什麼,他似乎在空氣中可以看到一抹流光的線條。
「等等。」邶洛突然抓住司徒銘的手,阻止他在進行下一個動作,「你把字條放到陽光下面,我好像發現了什麼。」
「放到陽光下面,你瘋了吧,萬一里面有什麼機關什麼的,咱們可就葬身在這里了,你要知道吸血鬼最怕火。」司徒銘有些緊張,他顯然不想這麼去做,萬一真的有機關的話怎麼辦?
「你怎麼就知道這里有火?」邶洛似笑非笑的看著司徒銘,然後搶過了他手中的字條,「我來試試看吧。」
「喂,你別亂來。」司徒銘緊張的看著邶洛。
而邶洛手拿字條的一端,已經緩緩走到窗前,推開拉窗的剎那,陽光直直照射到邶洛身上,而邶洛右手上的溫度也開始急劇上升,在邶洛感覺到那灼熱感難以忍受時,他松開了手。
字條順著風流轉的線條在空中翻轉幾個來回後便緩緩向下飄去,也就間隔幾秒鐘的時間,字條突然燃燒起來,這是在邶洛意料之中的事情。
「還真的有火…」司徒銘輕輕呢喃著,「我還是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這樣做。」
「這是警告。」邶洛緩緩轉身,逆光下的他看起來是那麼嚴肅,「他在警告我們,如果再干擾他們的計劃,他們絕對不會再客氣,他的意思是對付我們,就像對付這張紙一樣,片刻就會讓我們變成灰燼。」
「還真是膽子大的很。」司徒銘深吸一口氣,心里有些不悅。
他不懂為什麼這樣小小的事情自己竟然沒有看出其中的玄機。
「他沒想到野心還是未泯啊。」邶洛輕笑著,「處決洛瓦特的時候就是為了警告他們放下野心,他們再怎麼計劃也敵不過我們薔薇王朝。」
「此時說這些也沒用了,如果在人類世界,你根本束手無策,你也知道,有人就是你的弱點。」司徒銘點醒著邶洛,其實司徒銘也說的很是準確,如果誰傷害了寧沫,或者利用寧沫要挾邶洛,相信邶洛一定會亂了分寸。
「不就是女人麼。」邶洛若無其事的說著,「我的心里只有冰瑞亞一人,而至于其他人,我感興趣也只是因為他們有著冰瑞亞的影子罷了,對于我來說消遣還是最重要的,所以,別她來和我說事。」
「你真的是這麼想嗎?」司徒銘看著邶洛走回餐桌,突然覺得邶洛臉色有些不自然。
他記得邶洛平常不會說這種話啊,怎麼這次會說出這樣的話呢,他不是很在乎寧沫嗎?難道是自己感覺錯了?
「當然,我就要和安妮成婚了,父王也會很開心,我想我們對任何人構不成威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邶洛拿起餐桌上的紅酒杯,輕輕搖晃著。
直到邶洛宿舍外一抹黑影向天空中竄去時邶洛才松了一口氣。
「我沒想到你真的是這麼想。」司徒銘皺眉,他沒想到邶洛竟然會是這樣想,他一直都是把寧沫當成冰瑞亞的替身嗎?既然他知道自己就要和安妮成婚,為什麼還要和寧沫糾纏不清呢?
邶洛沉思了片刻,然後走到窗邊推開拉窗。
而當他舉起右手時,他手中立刻升起一團青綠色的火焰,只是眨眼的時間,那團火焰便融入到窗外的空氣里,它慢慢攏聚著,然後在窗邊形成一層薄薄的透明保護層。
利落做完這一切後,邶洛關上窗邊,表情凝重的走回餐桌旁。
「司徒銘,剛剛,有人在偷听我們說話,我們只能將計就計。」邶洛晃晃手中的紅酒杯,表情更加凝重起來,「也許,以後的日子會越來越難過,你要和我一起闖嗎?」
「甘願為克洛維殿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听到邶洛的話,司徒銘沒有絲毫猶豫,他單膝跪地,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
王待司徒銘不薄,而克洛維就像自己的親兄弟一樣,自己豈能有不衷心之說。
無論以後的日子有多麼難走,只要克洛維不放棄,他就會一直跟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