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啊,凌冉一直是關機狀態啊!」寧沫
急的在病房里轉來轉去。
以凌冉的性格,不會這麼無緣無故就關機的,何況這都一天了,就算手機沒電了,這丫頭回到家里也應該充電開機吧!
她到底去了哪里呢?
寧沫剛剛想起在病房時候自己听到病房外那異常的聲響,她會不會被人擄走了…想到這里,寧沫不禁緊張起來,凌冉現在怎麼樣了,自己要不要去她家里看看呢?
「她是不是忘了開機了。」冰揚安慰著寧沫,「你不要著急了。」
「我怎麼會不著急?」寧沫不停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正在此時,寧沫的手機震動起來,寧沫掏出手機,才發現手機有一條未讀消息,這個號碼是陌生號碼,寧沫急切的打開了。
「速來學校實驗樓,來救凌冉,只能是你一個人,如果發現有別人跟隨,我就立刻殺了凌冉。」寧沫打開就看到了這樣的信息,對方可能是怕寧沫不相信,又發過來一張彩信,寧沫打開之後才看到時一張圖片,圖片上凌冉被綁成粽子一樣丟在房間角落處,她的額頭上有著細膩的汗珠,這張照片讓寧沫不由得心驚起來。
「怎麼了?」感覺到了寧沫的不正常,段冰揚細聲問道,「誰給你發的短信,給我看一下,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沒事,垃圾短信。」寧沫對著段冰揚笑笑,裝作什麼事情也沒發生,「我要回病房睡一覺了,你要在這里好好休息知道嗎。」
「嗯。」听到寧沫這麼說,段冰揚只能點點頭表示答應,雖然他也感覺到了寧沫有些不對勁,可是他又不能直白了問。
「那我回房間了,有事情叫醫生喲。」寧沫笑笑便推開門走出病房門外,正巧貝蒂也要推門走進去,兩人目光相對時,都笑了笑表示禮貌。
「我回去睡一覺,你要照顧冰揚呦。」寧沫朝貝蒂眨眨眼,表示她給了貝蒂和段冰揚單獨在一起的空間,她要給二人制造機遇呦~
「好的。」貝蒂笑笑,其實心底還是開心的。
寧沫回到病房之後,便套上自己原來的衣服,觀察到病房外沒有熟人之後,寧沫賊兮兮的向醫生室跑去。
……
寧沫趕到學校時,正巧學校放學,人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寧沫順著林蔭路一路小跑才來到實驗樓,此時的實驗樓是那般陰森寒冷,寧沫雖然恐懼這里,但是想到凌冉有危險,寧沫就真的不顧一切的來到了這里。
寧沫撥通了那個陌生的號碼,對方的聲音明顯做了處理,根本听不出男女,對方告訴寧沫凌冉在四樓盡頭的解剖實驗室,讓寧沫快點離開這里。
寧沫懷著忐忑的心情奔上了四樓,她身後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寧沫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似得回頭,四周靜的可怕,寧沫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聲,寧沫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她只能快步向四樓走去。
待到四樓盡頭的解剖室時,寧沫發現這個門是虛掩著的,寧沫輕輕把門推開,里面實驗的設備一應俱全,寧沫躡手躡腳的走進去,才發現實驗室里面不但陰森還有些黑,寧沫模索著實驗的燈,繼續向里面走時,門「砰」的一下關上了,這一聲直讓寧沫心驚,寧沫立刻跑到門前,可是真正讓寧沫害怕的是,門像鎖死了一般,寧沫根本打不開。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正當寧沫大喊的時候,實驗室最後面的角落里突然一個黑影在涌動,寧沫用余光掃到了這抹黑影時,不禁驚呆住了,寧沫向來膽小,當看到這抹黑影時,她更加恐懼了,可是她想到凌冉還在這里時,她心里的恐懼消去了不少。
「凌冉,是你嗎,凌冉?」寧沫輕聲的問著,生怕角落里那個黑影不是人類。
只听「砰」的一聲槍響,一個帶著極大沖力的東西擦著寧沫的耳朵劃過,直直把寧沫身後的牆壁上射出一個打洞。
寧沫的心眼又提到了嗓子眼,她連大氣也不敢出,生怕那個人朝自己的胸口開槍,寧沫這次是真的知道自己中計了,凌冉可能不在這里,而面前這個人也不可能是凌冉。
「呵呵…」這抹黑影冷笑著,傳進寧沫耳朵里的竟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這個聲音真的很耳熟,寧沫仔細思考著,然後詫異的看向那抹黑影,這個聲音…不就是凌冉的母親麼…?!
她把自己引來做什麼?
「沒想到以凌冉做名義,你真的就不顧性命的趕了過來,看來你對凌冉不是一般的看重,」凌冉的母親輕笑著,「我不會傷害你,我的目的是什麼想必你也知道,你快點告訴我,那匹狼是誰,你們認識對不對?!」
「我不知道!」寧沫搖搖頭,她不可能把段冰揚供出來的,她不會讓凌冉的母親傷害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哪怕自己受傷害。
「你說不說!!」凌冉母親的聲音變得凌厲起來,此時她已經喪心病狂了,如果寧沫肯朝自己大吼,自己真的會控制不住的殺了寧沫。
正在此時,實驗室的門突然被人踢開,正當寧沫詫異的時候,貝蒂快速的轉移到凌冉的母親面前,右手呃住了她的脖子,右膝蓋狠狠頂在凌冉母親的月復部,左手順勢把她槍搶了下來。
凌冉母親因為月復部的疼痛而蜷縮在地面上,額頭也沁出了細密的汗珠。
「你有沒有事?!」貝蒂焦急的跑到寧沫身邊,然後緊緊抱住寧沫,她真的害怕寧沫出事,她已經把寧沫當做自己的朋友了。
「你怎麼會來這里?」寧沫詫異的問道,
「我跟蹤你了,因為不放心你。」貝蒂溫柔的說著,正在此時,凌冉的母親再次站了起來,她從靴子里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槍,對著貝蒂的背部就是一槍。
「砰」的一聲,貝蒂冷嚶一聲,寧沫顯然被嚇了一跳,槍不是被貝蒂搶了下來嗎,難道凌冉的母親還有準備?
正在此時,憤怒的凌冉迅速轉移到凌冉母親的面前,再次厄住她的脖子,不顧身體的疼痛把凌冉母親的身體舉了起來,
凌冉的母親掙扎著,手想開槍也根本使不上力氣,于是凌冉的母親最終只能咽氣告終。
「貝蒂不要傷到她,她是凌冉的母親,是我的朋友啊。」寧沫焦急的大喊著,生怕貝蒂傷到凌冉的母親,可是一切都晚了,凌冉的母親已經停止呼吸了。
「寧沫,你要知道她是個很危險的存在,如果她活著,我和段冰揚隨時會喪命。」語落,貝蒂便把凌冉母親的尸體扔在地上,貝蒂的語氣冰冷的可怕。
「可是…」寧沫雖然腿酸軟無力,可是她還是勉強著起身,然後跑到凌冉母親的面前,剛要觸踫到尸體時,貝蒂把寧沫拉住了,不讓她接觸這個尸體。
寧沫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向下掉,凌冉的母親本來想用自己做誘餌引誘那匹狼出現的,可是一切都錯了,她不能沒能引出,卻還搭送了自己的性命。
貝蒂殺了凌冉的母親,寧沫以後還要怎麼面對凌冉,她只有她母親一個親人了啊!
寧沫哭到近乎崩潰,正在這時司徒銘和邶洛也趕了過來。
邶洛臉色依舊臭臭的,司徒銘看到地上的尸體時仍是一副擔心寧沫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