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然愣了一下,然後對著電話說道「我是啊,你是誰啊?」
電話那頭那個斯文的聲音繼續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是駐日保險公司的,陸小然受傷的賠償問題我們公司將一並處理費用」
陸小然現在是一頭霧水,他記得無論在這兒還是在家都沒有買保險啊,這從哪里冒出來的保險公司呢?
「那什麼…你們是保險公司?可我好像沒買什麼保險啊?」
「是這樣,邱暮雪經理讓我們來給陸先生您承擔住院費用的」
啥?邱暮雪經理?感情這個邱暮雪忍者是業余愛好正當職業是保險公司經理啊。♀
「啊…這樣啊…你們經理現在在哪呢?」
電話那頭稍一停頓接著說「邱經理在北日祀醫院住院,她說讓陸先生放心,她沒有大礙,我們會在這周抽出日子去陸先生的醫院給予費用」
「她沒事就好,那行,麻煩你們了」陸小然說完掛了電話。
這時一個護士推門走了進來,推著一個裝滿藥具的推車朝陸小然微笑的走了過來。
這護士大概和陸小然差不多大,身材高挑,一套女敕粉色的制服,戴著制服帽子,帽子外面露出來的頭發齊齊的朝著一個方向梳著,顯得很是端莊,再看這女護士的臉,是很嫵媚的尖下巴臉型,皮膚白的像紙一樣,眼楮很大,稍帶著些憂愁,鼻子小巧,嘴唇驚艷的血紅色透過白皙的臉龐顯得面前這個護士高貴無比,別有一番氣質。
陸小然看著都愣了,他雖然說打心底里厭惡小鬼子這邊的女人,不過這麼清純動人的他還是比較心動,不過轉念一想,有安琪比什麼女人都強,自己不能太貪心了,于是舒了口氣,撇向別處。♀
沒想到那個高挑的護士推著藥具車直奔陸小然,然後微笑著嘟囔了句日語,安琪听了轉頭對陸小然說「她要給你打針」
「哦」陸小然把胳膊放在被子上,握著拳頭,他看了看拳頭上的血管還是很健康的突兀著,然後閉目養神起來。
那女護士又嘟囔了什麼,安琪繼續道「不是吊瓶,是**」
「啊?」陸小然騰地一下子坐起來,不過被吊著的肩膀的刺痛給痛的直咧嘴。
打**針?而且當著這麼絕美的女護士面前,他可是不好意思這(色色樣。
「啊?我不啊,我會暈針的…打吊瓶不行麼?」陸小然把被子往身上蓋了蓋。
安琪對那個護士說了一通日語,然後那個護士搖了搖頭,安琪嚴肅的看著陸小然說道「不行,你還是快打吧」
陸小然耍起了寶,把被子緊緊裹在身上,一副誓死不懼的樣子,說道「不!我暈針!」
「你是害怕了,又不疼,快點吧」安琪抱著肩膀表情很是無奈,那樣子就像母親對待頑皮的兒子。
「我不害怕!我真的暈針啊!」
安琪上前一把把被子掀開,陸小然正緊緊拽著自己的褲子,安琪不管那一套,上去一把就把陸小然提溜起來,在半空中給他翻了個身然後按在床上,一把把陸小然褲子扒了下來,就像媽媽打兒子**一樣,給那個護士都看樂了。♀
護士熟練地拿起針管在半空中調試了一下,然後微笑著把手放在被安琪按得死死的陸小然的**上,然後另一只手舉起針管照著他的**刺了進去,針管里的液體慢慢矮了下去,護士微笑著撥了針然後把藥棉按在陸小然**上面。
安琪松開了手,陸小然捂著**臉通紅的不去看那護士,然後可憐巴巴的拽過被子蓋得老高,那個護士笑著推著車走了。
徐珍熙看到陸小然剛才的一幕也被逗得樂的夠嗆,不過在徐珍熙眼里陸小然總是那麼優秀,不愧是她的局長,不愧是她要保護
的人。
說來也奇怪,這些日子,從先前听到陸小然要組織打黑,到現在出國考察,徐珍熙都沒有疑問過什麼,她腦子里就是在想著只要保護好陸小然,完成局里下達的命令就好,可是現在她情不自禁的為陸小然著想,不顧一切的為了他。
而陸小然貌似眼里只有安琪,她對安琪莫名其妙的產生了些抵觸心理,這讓徐珍熙自己都覺得奇怪。
「你害羞什麼?露下**而已」安琪笑著坐到陸小然身邊,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頭說道。
「關鍵是一個女護士啊,男的還行,嗨,丟人」陸小然說完把被子蒙到了頭頂。
過了一周,陸小然被轉到了高級病房,病房就他自己,也清靜,他恢復的也差不多了,肩膀沒什麼大礙了,只不過還是微微有些疼而已了。
那個很端莊絕美的護士依舊會來給陸小然打針,不過現在扎肌肉針就可以了,陸小然也不用那麼難為情了,他沒事的時候就到隔壁去看看和川,現在的和川已經完全服了陸小然了,兩人沒什麼隔閡了,畢竟都受傷了,氣也順了。♀
「和川先生啊,你說你在我沒來到這兒之前做的那些是為了什麼呢?」陸小然活動著肩膀說道。
和川包的跟粽子似的,就能看到他嘴唇在動,說道「為了賺錢」
「對嘛,賺錢,你有人馬,我有頭腦,接下來,我們一起賺錢,你覺得呢?」
和川想都沒有想的就說「陸先生,我們之前有約在先,我輸了,一切听你的,我的人也都听你的,那就這麼定吧」
陸小然站起身笑了笑,伸了個懶腰,笑道「豪爽,呵呵,好吧,等找到那些富豪貪官啥的咱們再合作,我會我那屋睡一覺去」
他走到們口對著床上的和川笑道「哥們,你漢語有進步了」說完他走出病房。
在走廊里陸小然打量著這家當地的醫院,和家里沒什麼不一樣,就是這里的人說話听不懂而已。
「亞麥呆!亞麥呆!亞麥呆!」
一個近似尖叫的聲音從陸小然身邊的一個病房里傳出來,不過聲音好像被掩蓋了一樣,很小。
陸小然慢慢湊到這個病房門口,里面漆黑一片,看樣子是拉的窗簾,這里面是誰在一個勁兒的「亞麥呆」呢。
他想起了當年同窗好友看**是的感慨︰
能讓女人喊「亞麥呆」的男人不是好男人!
陸小然眉頭一皺,好家伙,這屋里看樣子在進行非法活動呢,想到這兒,他直接推門走了進去,然後模索著身後牆壁上的開關,把燈打開了,屋里瞬間亮了起來,屋子里的情況也瞬間展現在陸小然眼前。
那個給陸小然打針的絕美護士正在一個肥胖的猥瑣男的yin威下縮到床角,粉色的制服上衣都被解開了好幾個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內衣,那個猥瑣男穿著病服正在月兌著褲子。
這一幕都被陸小然打開的燈所靜止了,絕美護士包括猥瑣男都看向陸小然。
陸小然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不過弄得他也很是尷尬,他不知道他是打擾了人家的一夜**了還是驚到了人家的二人世界,因為他也分不清,在他的印象里小鬼子的女人無論是否願意做那事都一個勁兒喊「亞麥呆」,所以給陸小然弄得比較頭疼。
他剛想關門退出去,那個猥瑣男到來了勁兒,對著陸小然大喊大叫,里面夾著「八嘎」,陸小然知道那是混蛋的意思,看來這個猥瑣男激勵哇啦說的都是罵人的話。
這倒是激怒了陸小然,他把門使勁推開,門 當的撞到後面的牆上發出巨響,給那個猥瑣男嚇了一跳。
他大步流星的邁到猥瑣男面前,可是語言不通,他一時不知道該罵什麼好,愣是硬著頭皮罵了句他自創的髒話。
「youare八嘎and**」他罵完走到那個護士面前把護士擋在身後,然後瞪著那個猥瑣男。
猥瑣男雖然不懂陸小然這混亂式的髒話,但看到陸小然這英雄救美的架勢也明白了怎麼回事,這猥瑣男怪叫著起身要上前打陸小然,不過陸小然根本不用正眼看他,一套組合拳給那猥瑣男 里啪啦打的躺在了地上,不過這個猥瑣男比較肥,在地上彈了幾下又站起來,不過已經鼻青臉腫了。
陸小然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下手這麼狠,只是腦袋里靈光一現,打出了一套習武之人才會的拳法,他自己都驚異不已,看樣子這未來自己送給的這件禮物真是夠給勁兒的啊。
那個猥瑣男踉踉蹌蹌的朝前走了幾步,抬起腳要踹陸小然,不過陸小然都沒讓他抬起腿,一個回旋踢命中他的腦袋直接給他從屋子這邊踹到屋子那邊去了。
那個猥瑣男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後扭了扭,昏了過去。
陸小然晃了晃肩膀,剛才還好沒動彈到肩膀,要不又得疼了。
他回過頭看到整理衣服的護士,然後說道「放心吧,沒事了」,他說完轉念一想,這才反應過來他說了那個護士也听不懂。
「謝謝」一個稚女敕略帶著生疏漢語的聲音響了起來,陸小然回頭詫異的看著那個絕美護士。
「你…你…」他在想自己真是挺神奇的,來曰本這些日子踫上的還淨是些會說漢語的曰本人。
「沒錯,我會講一點的漢語,謝謝你,要不然剛才我就被侮辱了…」那個絕密護士臉紅著低下頭。
陸小然撓了撓頭,擺擺手笑道「呵呵,沒什麼,這都是應該做的,男人嘛」他說道這里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那個護士站起身,朝陸小然鞠了個躬,說道「我是剛剛來醫院不久的實習醫生,從前也不是做醫生的」
「啊?那你以前是做什麼的?」陸小然疑惑道,他心想實習的醫生也敢給自己打針,真是很厲害。
那個絕美護士眼神黯淡的拂了拂額前烏黑的頭發,然後大眼楮望著陸小然,很動人的樣子。
「我之前是做女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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