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緊張地枕著小壞的長臂,小壞把自己的腦袋往下移了移和可可額頭對著額頭,可可嚇得緊緊地閉著眼楮。沒一會兒小壞輕穩的呼吸聲傳來,帶有男性氣息的熱氣一陣一陣地噴到了可可的臉上,可可只感覺自己的臉熱的快要冒火一樣。
「放松。」小壞突然出聲,清醒的語氣好像根本沒有睡著。
「每天晚上都是你抱我睡覺嗎?」小壞呼出的那種熟悉的氣味,讓可可聯想起這些日子在夢中的那個溫暖的懷抱。
「嗯,你知道?」小壞睜開眼楮驚訝地看著可可,他感覺可可每天都睡得那麼熟應該不會發覺。
「呵呵,睡吧。」小壞笑著在可可額頭上吻了一下。
「我不會吃你的,我不吃人。」小壞柔聲解釋著,他好像把她嚇壞了。
「你不是妖怪嗎?」可可想起中國古代神話中的妖怪,總是變化成的樣子去害人。
「不是,我就是一只貓啊。」小壞說著在頭頂上變出兩只黑色的小貓耳朵,可可伸出手小心地踫了踫,小耳朵抖了抖。
「其他的貓也能變成人嗎?」可可收回手,眼楮打量著小壞的身體。
「能啊。」小壞把自己所知道的貓境給可可大概地講了講,包括他的媽媽娜羅王後。
其實貓境具體是什麼樣子的他也不得而知,他只是在媽媽的描述中知道貓境是個很美的世界,那里住著各種各樣的貓類,他們在貓境變化成人的形態,身後有一條長長的貓尾優雅地擺動著。貓境沒有四季,年年都是鳥語花香綠樹成蔭的樣子,人形的貓兒們穿著華美的服裝,品嘗著豐富的食物,信奉著他們的太陽女神,在那個世界無憂無慮地生活著。
小壞輕柔低沉的聲音使可可听著听著就睡著了,那個溫暖的懷抱又出現了,只不過可可知道了那並不是夢。可可醒來時,太陽已經準備落山了,看來她也很有當貓的潛質。
「睡醒了?」可可只是輕微地動了動,在身後抱著她的小壞就馬上察覺了。
「嗯。」可可仍然背對著小壞,這樣的姿勢太過于曖昧,可可不好意思轉過身去,盡管對方只是一只貓。
「沒事,這邊來躺,我這邊的胳膊還可以枕。」小壞說著把另一邊的胳膊放好等著可可。
「你平時不也是這樣抱我的嗎?」小壞拽過可可把她按在自己的胳膊上,順帶用自己的腦袋蹭了蹭可可的臉頰,他就是喜歡緊緊地粘著可可。
小壞貓兒的動作讓可可意識到不管他怎麼變化,他都是一只貓,他的思想,他的習慣,他的動作,可可伸出手搭上小壞的細腰,他竟然是那個喜歡窩在自己身邊的小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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