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急奔回村中找到了很多人手,包括阿曼妮和村長也被她折騰醒了。連夜將兩個盜寶賊人帶回村中,用冷水擊醒了他們以待審問。所有的人都是審問官,除了雪因悄悄地出來又悄悄地回去。沒有人知道他曾在抓賊行動中立了多大的功勞。
看那兩個人清醒過來,珊珊忍不住先發問︰「幻石原來是被你們偷走了!」
奇怪的是兩個人一听急忙替自己辯解︰「沒有,沒有,女魔法大師!」被扣了這麼一個冤枉帽子,他們自認為心有不甘,這個罪名依現在的情況是太嚴重了。
「還說沒有,物證在此!」珊珊用手一指身旁那個大包,很自信地厲聲質問他們,儼然她已經是主審官了,旁邊人想插上一句都費勁。也罷,她給審問清楚就行了。
只听那個細嗓子忙解釋說︰「那包根本就不是什麼幻石,我們沒偷幻石!」
「那是什麼,你們還偷偷模模的?」
「是……」他打住了,沒敢往細說下去。
「到底是什麼?」眾人都有些急了,現在他們還不老實交代。
唉!真倒霉!看村民們一個個緊瞪著他們,一百分的不相信,他們也知道最好將自己的事情坦白了,免得為了什麼幻石的而受額外苦,搞不好將他們交給那山上的兩族人,可就沒命了。想到這里,那個粗點嗓子的人不得不把他們的實情說出來︰「是一些金銀珠寶。」
「啊——!」在場人皆驚,這個答案並不如他們所想到的。
珊珊認為很不對勁,馬上反問他們︰「你胡說!這麼大,明明就是石頭嘛!」
「啊——!」這次不是因為那兩個人而驚,見眾人的目光齊唰唰地聚焦到珊珊的身上,還怪怪的。
「怎……怎麼啦?我有說錯什麼嘛!」珊珊見此種反應,一臉無辜不懂地回望著大家,大家怎麼都用那種眼光看著她?
她後面的阿曼妮很尷尬地用手踫了踫珊珊,湊到她的耳旁小聲說︰「幻石哪有你說的那麼大,它只有手掌般大小。」
「哦!」珊珊臉一紅,小嘴舌忝舌忝,酣酣地一笑︰「不好意思,因為我沒見過幻石,鬧笑話了。」小模樣很逗人,大家也都會心地笑了。接著她又強調一句︰「不過,或許它就藏于這個大包中呢?」
經她的提醒,大家都認為也有道理,于是上來幾個村民當場打開了那個大包裹。只見眼前立刻一片晶亮閃爍,金光燦燦刺人的二目,真是好大的發現,整整一大包,都是金銀珠寶、翡翠瑪瑙,奇異爭輝令在場的人不得不瞠目結舌,人們不敢怠慢,立刻仔細地一件件檢查起來。
過了一會兒,有一個人站起身向眾人做了報告︰「沒有找到幻石。」
珊珊有點不相信這個結果,仔細地詢問著︰「你們確定嗎?」她認為神奇的幻石不是每個人都見過的吧,是不是他們也沒看過。
「不會有什麼差錯的,那塊幻石被發現時就被供奉在村旁山下的神樹前,為了達到兩族和村民們共享,這是約定。所以我們全村人都看到過幻石。」怕她又不明白了,阿曼妮給仔細地解釋一番。
「恩—!」珊珊點點頭承認,但她又產生了另外的疑問,懷疑的目光由那堆寶物落在了那兩個人身上,「你們為什麼要偷偷模模的,看你們的情況,這些寶物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阿曼妮補充上一句︰「他們經常在此來來回回,挺神秘的。」
其中一個害怕了,瞧村民的架勢,他們的事情要敗露了,藏也藏不住,所有人听到後都認為可疑。他只有小聲地坦白一切︰「我們常埋伏在山谷前後,從路過的單身商人、旅人那里劫些珠寶藏于山中。現在山谷里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我們想到,怕有人因為搜索而發現了我們藏寶的地方,所以就準備帶上這些東西離開這里。後來……」他一瞅珊珊,後面的話就沒敢再說下去,相信即使他不說,大家也都知道了。
原來不是賊是強盜,珊珊心里咒罵了一聲︰白忙了一通!看來幻石真的不在,剩下的就全交村長來處置吧,畢竟發生在風火谷。珠寶能想辦法歸還主人的自是好,如果實在找不到的,放著也可惜了,不如就作為重修村子的費用。
到此,這件事情就這樣劃過去了,以後的幾天里人們全力以赴尋找著幻石,然而卻始終一無所獲。
在陰暗的山壁牢房中,安緩緩睜開那雙暗淡無神的紅眸。四周冷森森的慎人,自己的身體被固定在木架上,四肢還加上了鎖鏈,輕微一動就傳來冰冷的金屬響聲。他也並不想動一下,牽扯到身上的傷口是很糟糕的。這里是他們的囚室!安又重新閉上了眼楮,認命了。
就在雪因剛走的那天,他的洞中闖入了一些不速之客。安明白,他的災難終于來臨,躲避也無濟于事。于是沒有反抗地就任由他們帶到了這里,經受著殘酷的拷問。這時,從牢房出口處傳來一群人的腳步聲,安知道他們此次來的目的,折磨又將開始了。
鐵門「 鐺」一聲打開了,一群人影在燈燭的晃動下入了進來。為首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有著高大的身形,一頭火紅的頭發,頭上立有鬼角,陰著一張嚴肅的臉。女的冷傲無情,雖然長得姿色美麗、氣質成熟,可從她的眼中閃露出犀利的目光,長有一雙妖精的耳朵。他們分別就是火鬼族的首領達莫和風妖族的首領班吉雅。安的嘴角劃過一絲淡淡的冷笑,今天,他們還是會無功而返。
達莫看了眼面前已是渾身傷痕的安,不僅不同情,反而發出幾聲笑︰「為了少受些苦,我勸你還是早些告訴我們幻石的所在!」
安用唯一的力氣微弱地說,但語氣仍是堅定︰「我已經答應過老師不再佔卜,接受懲罰,所以我無法告訴你幻石的所在。」
「你這死小子!不想活了!」達莫忍無可忍,突然之間伸出自己有力的大手狠命地掐住了安白細的脖頸,立刻有一種難以呼吸的痛苦感傳入安那迷糊的腦中,疼痛讓他清醒過來。
「啊……」安艱難地被迫抬起頭,俊雅的面龐變得扭曲慘白,可他會把他的信念堅持到底,可聲音顫顫微微地發出︰「即使……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的!」
達莫對他的固執毫無辦法,正在兩難的時候,站在他身後的班吉雅張開了玉口,一陣可怕的氣流撲面而來︰「別跟他廢唇舌,他還是沒嘗夠皮鞭的滋味!」
听到她的話,達莫松開了那只牢如鐵鉗的手,回頭看看班吉雅,也無其他辦法地點點頭,退到一邊,一抬手上來兩個手持皮鞭的大壯漢,氣勢洶洶地盯上了安那虛弱的身體。達莫最後又問了一句︰「你還不肯說嗎?」
安無力的笑笑,搖了搖頭微弱地回答︰「我不能說!」
達莫徹底失望了,他對那兩個大漢一使眼色,已經無法挽回一頓毒打。安的命運早已風雨難測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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