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麼?」安暖氣呼呼地道。
「當然是干混蛋干的事情。」夏濯南猛地將安暖給提了起來,推著她往牆角一靠,死死地將他禁錮在了自己的懷抱之中,湊了嘴過去又要吻她。
「你無恥,你個臭流氓,你再這樣我要喊人了。」安暖有些欲哭無淚,這個男人今天吃錯藥了是不是?
「你喊啊,你是我女朋友,我跟女朋友親熱,別人管不著。」夏濯南笑道。
「你走開啊,誰是你的女朋友。夏濯南,你別太過分了,我們之間只是協議上的男女朋友,根本就不是真的。我們不可以這樣,你再這樣我不干了。」安暖嘟著嘴,大聲地抗議。
「只要是男女朋友,不管是協議的還是真正的,都有享受男女朋友親密關系的權利。你現在後悔,已經晚了。女人,今天晚上我一定要把你給馴服了。」他當自己是什麼了,寵物嗎?居然想要馴服她,真是豈有此理。
安暖火冒三丈地看著他,抬手就是一掌向著夏濯南的胸口蓋過來。夏濯南反手一捉,扣住了她的手腕,緊緊地一壓,卻是讓安暖動彈不得。
「你,你欺負病人,有種的你等我體力恢復了咱兩再過招看看。」安暖掙扎著,卻是怎麼也掙月兌不了他的禁錮。
「就欺負你了又怎麼樣?」不由分說,夏濯南已經抱過了安暖的頭,迅猛狂野地對著安暖的嘴唇強吻了下去,不給她一絲一毫的躲閃機會,安暖只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整個人好像都要被夏濯南給揉碎了,唇齒再次被這個男人瘋狂的佔為己有。
腦袋里暈乎乎的,整個世界開始天旋地轉起來,安暖只覺得身子輕飄飄起來,整個人好像坐在了棉花上一樣。
她想要抗拒這種帶著欺凌性質的侵犯,可是生理的愉悅卻戰勝了理智的清醒,她漸漸地迷失在這個男人溫柔的霸道里。
安暖嚶嚀了一聲,發出低低的嬌喘,面上已是潮紅一片,眼眸里是好看晶瑩的濕潤。她本能地張開雙手,攀附上夏濯南寬厚溫和的肩背,閉著眼,縱情地享受著這個男人帶給她的震撼和悸動。
最初的生澀也漸漸變得迎合起來,她翻卷著舌唇,與夏濯南難舍難分,貪戀著他的火熱,甘之如飴,沉淪忘我。
與此同時,安暖身上的衣扣也全部被夏濯南給解開了,衣衫滑落,粉紅色的小肚兜一覽無余,猶如春天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冰肌玉骨,雪膚凝露。女子輕軟滑膩的身體緊緊地貼在夏濯南的胸口。
跟著,夏濯南雙手在她的肩背上游移不停。
安暖只覺得全身像有電流擊過一般,心中像是有一團熱火突地燃燒起來,擴散到四肢百骸。安暖閉著眼,想要抓住些什麼,緊緊地纏繞著夏濯南健碩昂藏的身軀。
夏濯南已經扯去了領帶,隨手將襯衫也月兌掉了,露出了男子健美豐碩的上身。古銅色的皮膚,性感的月復肌,觸手之處,都是崩得緊緊的,傳遞著火熱的力度,無一不彰顯著男人的強健與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