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恥,我什麼時候挑逗你了,我怎麼拉著你到床上來了,你個臭流氓,你顛倒黑白。我,我,是你搶了我的東西,我想要拿回來,誰會知道你栽到床上來。」指鹿為馬的家伙,他怎麼可以這樣污蔑她這個純良小女子,真是太沒有天理了啊。
「哦?」夏濯南慢條斯理地嗯了一聲,呵了口氣,「那我可以認為,你是故意這麼做的嗎?你是有所圖謀的?還有,忘了告訴你,我沒有使用暴力,也沒有脅迫你,而且從你的種種表現跡象來看,你是很需要我這個流氓來撫慰你的,**一詞,可是無從說起的。是**還是自願,誰可以證明了?」
「你,你,你……」安暖漲得一臉通紅,老天啊,她攤上了一個什麼極品男人呀,厚顏無恥也就算了,還這麼月復黑可怕。再這樣和他玩下去,怕是要被這個男人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我的女人,必須絕對的服從和听話。今天,是給你的一點小小懲戒,明白了麼?」看著半響沒有轉過氣勁來的安暖,夏濯南得意地笑了笑,一邊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動作是那麼嫻熟和理所當然,仿佛她就是他的專有物品。
「誰是你的女人了?你搞清楚了,我們之間只是契約關系。說好了,我做你一個月的合約女友,從今以後,兩不相欠。」最好快點擺月兌這個瘟神,跟他在一起準沒有好事情。
為了琉璃島,為了秦少司的家族企業,她忍他。
「放心,只要那天的宴會上,你表現讓我滿意,我們自然好聚好散。」夏濯南收斂了方才的頑劣嬉鬧之態,恢復了一如既往的冷清和桀驁。
听到他這樣的回答,安暖松了口氣的同時,心里也泛起一絲隱隱的失落,有些淡淡的不舒服。
如果真的討厭一個人,她不會由著他在自己面前做任何放肆和出格的事情。好聚好散,那麼剛才他的情不自禁也只是出于一個男人生理上的正常需要,是一次純粹的沖動,無關情感,無關風月吧。
「對了,剛才你去哪里了?你,你是不是要去找那三個富家子弟的麻煩。我听Nicky說,他們都是**子弟,來頭不小。我已經沒事了,你就別去惹他們了。」安暖岔開了這個話題,方是想起了Nicky今天過來找她幫忙的要緊事。
「這些,不是你需要操心的。你的義務就是,這一周之內,盡快進入做我女人的角色。演技太爛的話,會壞了我的大事的,明白麼?其他的事情,都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現在要學習的,就是怎麼做一個合格稱職的女友。」夏濯南面色清涔,語氣沖淡蕭肅。
「什麼叫跟我沒有任何關系,萬一要是你得罪了他們,以後來找我的麻煩,我怎麼辦。我可是安分守己的好公民,不像你可以有那麼多錢來解決的。」自己真是咸吃蘿卜白操心了。
「我夏濯南做事情,要做,就一定要干脆利落,然則的話,不如不做。他們的麻煩,找不到你身上來的。」夏濯南已經整理好了衣衫,系好了領帶,目光冷潤地看了安暖一眼,昂了頭,漫步出了專屬病房,回頭又淡淡清清地看了安暖一眼,「早點休息,明天中午我來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