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記得自己明明是在沙發上的,怎麼會睡到床上去的。明海昨天晚上也喝醉了,他根本沒精力照顧我。」夏濯南有些狐疑地蹙了蹙眉,看這個女人也不像是在說謊。
「我了,倒也想扶你到床上去,醉得跟頭死豬一樣,怎麼也搬不動。是我打電話叫賓館里的服務生過來把你背回房間的,他幫你換的衣服。」安暖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著。
「什麼?」夏濯南臉色有些陰沉,悶聲問道,「男的還是女的?」
「廢話,當然是男的了。女服務生哪里來的力氣。」安暖看著面色越來越難看的夏濯南,「你,你干嗎問這個問題?」
「是男的。」夏濯南咬牙切齒,握緊了拳頭,瞪著安暖,大聲地道,「誰讓你隨便叫人過來的,自作主張。我睡在沙發上好好的,干嗎要送我回房間,你還讓他給我換了衣服,你,你……」
「你睡覺那麼不老實,翻來滾去的,我不把你弄回房間,你就躺地上了。你發什麼火,莫名其妙。」安暖有些不明白夏濯南的斤斤計較。
「躺在地上也總比被**男人模好。我,我……」夏濯南月兌口而出,話一出口,就覺得有些尷尬起來。
安暖有些錯愕地看著夏濯南,這個男人居然還記得昨晚上他被自己給非禮了。好險!安暖暗暗松了口氣,看著夏濯南跳腳炸毛的樣子,不覺好笑起來。他這麼生氣的原因,是因為覺得自己被一個男人給吃了豆腐,心里很不爽。
「他,他怎麼模你了?模你哪里了?你不是醉了嗎,還有感覺?」安暖明知故問,決定好好調戲一番,卻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女人,你想死是不是。」夏濯南虎青著臉,威脅道。這個女人幸災樂禍的樣子讓他有種想要掐死她的沖動。
想他堂堂血氣方剛的七尺男兒,居然被一個死**男給吃了豆腐,而且還可恥地被他模硬了,流下了歡愛的痕跡,一股無名的怒火就噌噌地冒了上來。如果讓他知道是哪個死**男吃他的豆腐,他一定要廢了他。
看著夏濯南一臉愁雲慘霧的模樣,安暖心里有些暗爽起來。平常這個暴力男總是對自己動手動腳的,這才把她這個純潔良家小女人給帶壞了,對他做了那種不好意思的事情。
自己也是迫于無奈,誰叫他身材那麼棒那麼好,引誘她犯下了這樣的過錯。安暖咬了咬唇,打死也不能承認那樣流氓**的行為是出自她的手筆。
夏濯南的婚事雖然是全城轟動,然而男女雙方的父母,卻沒有一個出席,已經有不少小報開始看衰他們這一段婚姻,憑著夏濯南這樣不凡的身價,怎甘這麼年輕輕地就被家庭給束縛住了。
因為忙于公司業務的事情,夏濯南將他們的新婚蜜月之行訂在了一個月之後,決定去馬爾代夫度蜜月。
因為新婚的關系,夏明茉特地多放了安暖一個禮拜的假。這兩天里,安暖亦是沒有閑著,將自己的行李衣物什麼的從小倩那里搬了過來,一邊又著手布置自己的房間,也算是自得其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