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你胡說,我沒有……」安暖有些語無倫次起來。這個男人真是強盜邏輯,反咬一口。
就因為自己一時的情不自禁,偷偷地給他打手槍了,所以要連本帶利地還給他,被他吃干抹淨?算起來,還是自己的損失大。
「沒有什麼?」夏濯南的語氣曖昧起來,灼熱的雄性氣息向她傾覆而來,「沒有很舒服,沒有很快樂?嗯,看樣子是我不夠努力,那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說著,夏濯南寬厚的手掌已經覆上了安暖胸前的兩團柔軟。
「你走開,走開啊。不要踫我,不要踫我。」安暖仿佛受到了極大的羞辱一般,嚶嚶地哭了起來,「求你給我留點尊嚴好不好?我最寶貴的東西都被你奪走了,你還想怎麼樣?你要玩弄我到什麼時候?你愛的人不是只有晶晶嗎?你這樣做,跟禽獸有區別嗎?」
「從晶晶離開我的那一天開始,我就變得跟禽獸沒有任何區別了。」晶晶兩個字仿佛刺痛了夏濯南的神經,夏濯南的雙眸里掠過一絲凶狠的光芒,臉上有隱隱的怒氣。
安暖有些驚恐慌張地看著夏濯南,似乎只要提及晶晶的名字,這個男人總會變得異于常人。
安暖抱緊身子,蜷縮在沙發一旁,羼白的面容,受驚迷茫的眼神讓夏濯南莫名的心疼起來。
曾幾何時,晶晶受了委屈的時候也是這般無辜可憐地看著他,嬌嬌地喚他南哥哥。
夏濯南清漠的眼神里閃過一絲不忍,張開雙臂,緊緊地將安暖圈在了懷里。
他的胸膛是那麼寬廣熱和,他的眼神是那麼溫柔安謐,此刻的他,渾然不似先前的那般凶殘蠻橫。
安暖就那樣任由他抱著,貼在他的胸口,感覺他突突的心跳聲。
「我們,好好過日子吧,不要再吵了!」夏濯南低低地說道。
「誰願意吵了,你不惹我的話,我才沒有那個閑工夫和你吵。」安暖嘟了嘟嘴,切了一聲,一邊放開了夏濯南,懶散地白了他一眼,「今天你不去公司嗎?不是說最近有大單子要忙?」
「你很想我去公司?」夏濯南眼眸一沉,「今天周末,我休息,讓你失望了。」
「周末不用應酬?」安暖小心翼翼地問道。
「什麼都要勞駕我來出馬的話,下面人的工資全都不用發了。難得的周末,輕松一下,在家好好休息。對了,中午好好做飯。我要吃干鍋啤酒鴨和玉米排骨,好好做,听到沒有。我先回書房處理一下文件。」夏濯南跟著起身,便要上樓去。
「今天我約了小倩一起出去的,中午你能不能出去吃。」安暖捏了捏手指,嘟囔道。
「外面的飯菜不合我胃口,吃不下。」夏濯南冷冰冰地道,「你不許出去,必須留在家里。」
「留我在家里也沒有用呀,你說的那兩道菜我壓根不會錯。要不我叫餐館的人做好了給你送來吧。」真是豈有此理,這個男人把自己當成大廚了嗎?以為她十八般武藝全都精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