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入夜。『**言*情**』
寂靜的夜,卻是有些不安分。
「綺羅,早點睡吧。」安頓好劉禪後,甘昭烈來到綺羅面前。
「還不想睡,」綺羅低下頭,悶悶地回答,「我惹媽媽生氣了,她會不會不理我了?」說著說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不會的,綺羅不能想太多哦!」甘昭烈拂去她的淚,安慰著,「每個媽媽都是很愛自己的孩子哦,只不過這次綺羅闖禍了,媽媽不高興了,所以咯,綺羅要做一個懂事的好孩子。」
「嗯。」綺羅應了一聲,卻還是悶悶的,她清楚白天的那個巴掌是在說她錯的很大,「我想去找沐基,跟他說聲對不起,可以嗎?」
「可以,不過要快點哦,我在這里等你。」甘昭烈揉了揉她的頭。
「嗯!」歡快地應了一聲,跑了出去。
鐵時空。
這里同樣是漆黑的夜晚,阿扣正帶著北城衛進行著日常巡邏。
「還有一個區就結束了,就可以看看璘舞的狀況了。」阿扣心想,自從璘舞出現後,他開始相信修並沒有死,一定在哪個角落里,那個「逸修」很有可能就是修,三年了,終于有點希望了。
「啊!」身後突然出一聲尖叫,是從隊伍末尾出來的。
還未回頭,一陣猛烈地血腥味席卷而來。
「隊……!」身後的北城衛隊員還沒來得及呼喊一下他的名字,隊員的身體就一下子倒在他身上,也就是這樣的一倒,他順勢倒下,一個能量球在他眼前炸開!
呵呵,看來我阿扣命不該絕啊!
這樣的攻擊太突然了,他迅速爬起同時積蓄能量,站起的一瞬間,立刻將手中的能量球拋出,可是……炸了個空!
「怎麼會沒人?!」來不及多想,阿扣就感應到背後有股強大的能量迫近,沒有猶豫,沒有遲疑,沒有驚訝,眼中只剩下淡然。『**言*情**』
身體半蹲,一躍而起,後空翻360°,在半空中向地面出能量波,沖擊波的反彈將他繼續向天空上升,就在此時,巨大的一道金色月牙狀的攻擊向他襲來,他躍起的高度正好讓他躲過,一個翻身落地,平穩地站在地面上。
「到底是誰?!」
無人回應,忽然地,他感覺到地面如鼓面一樣震動,腳下的石粒上下跳動,不好!巨大的壓迫感從頭頂壓下,一頂能量罩瞬間罩下,如大鐘一般,它出的能量含有巨大的壓迫能量,就算你有時間逃開,也很難逃開這攻擊的壓迫,它會使你一動不動,等著去死!
「不可以!」阿扣出一聲叫喊,巨大的能量將他壓倒在地,連爬都很難爬起!
「轟!」鐘已然罩下,他被困住了!
一陣塵煙中走出一個人,斜劉海遮住他的眉梢,指尖把玩著一簇火舌,火舌照耀著那霸氣的金,他看著在鐘內掙扎著的阿扣,只是淡漠,慢慢向他走近。
張開手掌,幾簇火舌迅速燃成一團火焰,輕輕一揮,火焰如針錐一般進入鐘內,在里面熊熊燃燒著。
「啊——」只剩下撕裂的尖叫。
銀時空。
綺羅沒有找到沐基,沐基不在他的房間里。
「這麼晚了?他回去哪?」綺羅疑惑,她正準備放棄,忽然瞥到一個身影在走廊的拐彎處消失,好奇心驅使著她跟了上去。
綺羅總是只看見那人的背影,卻總看不見那人的全身,而且跟蹤的時候,總是抓住那人消失時的最後一點身影。
連連的轉彎,繞出了劉家。
最後,跟蹤到了一片樹林。
不遠處的一棵樹下。
「這麼晚找我出來做什麼?」男孩低沉地問。
「怎麼?不樂意?」女孩輕笑,男孩只是不語,「我們來到劉家以後,這只不過是我們第一次的秘密會議,這麼快就不耐煩嗎?」
「相葉子!講重點!」
「孫尚香的情況如何?」子直接冷下臉,直接詢問。
「能說重點嗎?這不是你的風格,你也在劉家很長時間了,難道我知道的你會不知道嗎?相葉子,你的目的不會是半夜找我過來,然後嗦一堆廢話的吧?!」
沐基皺眉,他很不爽。
「很簡單,」子望了望他身後,看到綺羅已經跟來,正在漫無目的地走著,勾起嘴角,忽然大聲地說,「沐基!!明天見!」
轉身就跑,「喂!你……」沐基驚愕,轉眼就看到綺羅在自己身後!
「你……你怎麼在這?!」沐基愣住,這丫頭不是應該在家里睡覺嗎?
「應該是我問你吧,」綺羅看著跑遠的子,明白是她引自己出來,很是疑惑,「子和你在干什麼?」
「快回家睡覺吧。」沐基沒有回答,自顧自地往回走。
「對不起!」突兀地,綺羅在他身後大聲說。
驚愕地轉身,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懂事了?
「我不該對你那麼凶,請原諒我。」誠懇,她沒有管沐基無視她,她只知道先求得他的原諒才是最重要的。
「我……我又沒有怪你……」聲音弱了下去,看著綺羅一副乞憐的模樣,突然覺得不適應,和以前的驕橫差好大。
「呵……呵……」綺羅突然開始呼吸急促,猛吸空氣,慢慢地倒在地上,臉色白,小手死死抓住胸口。
「你怎麼了?」沐基急忙跑過去。
「母……母……雞……」綺羅輕聲呼喊著,「好……悶……悶……好難……受……難……受……」
「綺……」沐基忽然注意到樹林間走出一個人影,月光下的金閃著陰冷的光。
同時間的劉家。
正在批改件的劉備身體猛然一抖,迅速扔下筆,向外跑去。
「綺羅半夜跑出去做什麼?!」心中甚是焦急,來不及叫人,一人前去。
他在家里設立了結界,為的就是確保綺羅安全。
一旦綺羅走出結界,就會有危險!
樹林。
綺羅已經受不了苦痛,昏厥過去。
沐基冷冷地看著來人,不敢輕舉妄動。
男子指尖燃起火舌,火焰在手中慢慢積蓄。
他靜靜地站著,眼中的冷漠輕視一切。
沐基忽然很恐懼!巨大的恐懼讓他不能動,他們死定了!
那人的眼楮是透明無色的!冷漠、絕情的純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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