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LeGrandveyour酒店3050號房間的門被打開了。
整個房間里只有商務套房外間的辦公桌前亮著燈,一個高大偉岸的身影走了進來,他沒有打開頂燈,只是將復古的歐式西裝外套月兌下來隨手搭在了沙發上,接著便徑直坐在了沙發里。
昏黃的光影中,看不太清楚男人的眉眼,他似乎有著應酬後的幾絲疲憊,原本梳得十分整齊的額發此刻滑落了幾絲垂在額前,他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揉捏著內眼瞼與鼻梁骨,緩緩舒了一口氣。
為期一周的談判終于有了一個結果,再過兩天就可以離開巴黎返回平度江市了。
他堪堪起身,一邊解著銀灰色的馬甲紐扣一邊朝臥室走去,剛剛扭開內室的門便敏感的聞見一絲醺然欲醉的酒氣。
有人!他剛要做出反應,只听一聲低吟仿若游絲般的從黑暗中鑽進了他的耳朵里。
「來這套,把我譚亦琛當成了什麼人!」男人想起剛才與那合作商告別的時候,對方曾頗為神秘地說要送他一份大禮,此刻頓時明白了,一聲低語中帶著絲不易察覺的怒火。
想他星輝傳媒旗下美女如雲,何曾缺過女人,對方以為這些小手段就能討得他歡心,讓他注資。只是他們實在對譚亦琛太缺乏了解,他可從不讓娛樂圈的女人出現在私生活中,更何況是這一次讓全球媒體矚目的法國之行,更不能出一星半點的紕漏。
他毫不客氣的將門猛然推開,同時左手一動,奢華的水晶吊燈應聲而開,每顆經過精細雕琢而充滿古意造型的水晶都泛著飽滿的光芒,整個房間頓時亮如白晝。
潔白如雪的大**上此刻果然躺著一個女人。
連日來與巨浪娛樂國際集團進行商務談判,譚亦琛可沒少見識法國女郎的優雅曼妙,可是此刻在他的**上四仰八叉睡相極其難看的竟然是一個典型的亞洲女人。
一頭栗色的長卷發半掩著她畫著濃妝的臉,上身穿著一件簡潔的白T恤,一條牛仔熱褲,露出半截如雪般的縴細腰肢,又長又直的腿叉開著攤在**上,頗有些邀請的意味。
雖然看起來是個美女無疑,但是譚亦琛冷眼俯視著她卻只有滿月復的倒胃口之感。
他仔細在房中探查了一番,確定沒有針孔攝像頭之類的東西後,這才松松挽起襯衣袖子,上前徑直拖著女人的手臂將她拉離了大**。
「說,到底是誰安排你來的?」譚亦琛一手捏住女人的肩膀,一手掐住她的下巴,漆黑如墨的眸子內火焰微燃。
「唔……痛……放手啦神經病……」女人被他強大的力量迫得整個上半身朝後仰,發絲散到身後,露出一張嫵媚萬分的臉來,不甚流利的法語被她的嬌嗔念出一種惑人的美妙來。
譚亦琛在看到她的面容時有瞬間的失神,可是再仔細瞧了瞧,轉念便絲毫沒有了憐香惜玉之心,手中越發加大了力道。
她微微醒轉過來,眼楮半眯著,痛得皺起眉頭,當發現面前的男人時出于人的防衛本能雙手拼了命地去推他的胸膛。
女人酒精上頭,手隔著襯衣都能令譚亦琛感受到一種火樣的灼熱,一股奇異的電流頓時貫穿他的身體。
「該死的!」譚亦琛突然意識到自己的不冷靜,低聲咒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