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夜寒玥放下的夜羽昊,迅速被身旁站著的小廝六子給扶住了,夜羽昊揉了揉紅漲的**,第一反應就是要罵夜寒玥,但是話到嘴邊卻沒說出來,現在的花痴真的不一樣了,她不在唯唯諾諾了,而此時她嘲諷的表情更有種俯視一切的氣場,這樣的感覺讓夜羽昊感到壓抑。
「夜羽昊,這次我念你年少無知,我放你一次,以後不要再來雲清苑撒野了,我不屑跟你搶父愛,他送我布匹只是等價交換,那是我給他帶來的利益,而他送我的價值,好好過你的生活,以後別再惹我了,我非常不喜歡你叫我花痴,你以後見到我要麼恭敬的叫我一聲二姐,要麼就滾的離我遠點,說實話我真的不喜歡你,我想你也一樣。」夜寒玥直直的看著夜羽昊,一字一句都那般的鏗鏘有力,像是魔咒般擁進了夜羽昊的耳中。
夜羽昊消耗著夜寒玥的這一番話,雖然有些比較深奧的他這個年齡還理解布料比如什麼叫等價交換,什麼是利益價值,但她只要不跟自己搶父親的寵愛就好。
「我也不喜歡你,我以後會把你當空氣的。」夜羽昊傲嬌的回了一句便揉著紅腫的**在小廝六子的攙扶下離開了雲清苑。
他的這句話也是變相的承諾以後不叫她花痴,望著他那小個子的背影,以及因為揉屁屁傳來的嗷嗷叫聲,夜寒玥的嘴角不由的勾出一個弧線,真是個不討喜的家伙。
經歷了夜羽昊這場鬧劇後,夜寒玥再次坐下來,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接著研究易容術,而此時寒風陣陣,樹上一片枯黃的楓葉落到了書上,撫模著這個凋零的樹葉,原本就脆弱的枯葉在夜寒玥輕輕一按下便碎了,不禁想起一句話這個世間破碎也是一種生態美。
六子扶著夜羽昊回到喬姨娘的苑中時,喬姨娘正在小廚房為夜羽昊做他最愛吃的冰糖肘子。
「六子,你去拿藥酒,我側身躺會兒。」回到他在苑中的房間後,第一時間便是讓六子去給他那藥酒,而不是去告狀,這也是他第一次被人欺負沒有哭鼻子去告狀。
六子點了點頭便去給夜羽昊拿藥酒,而夜羽昊則是百感無聊的趴在小床上,想著夜寒玥打自己時候,自己的氣氛,想那個曾經被自己欺負的哭鼻子的花痴變成了趾高氣昂的女王,想的多了,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眼尖的喬姨娘在從小廚房走出來時候見六子正拿著一瓶藥酒,看見自己的時候鬼鬼祟祟的試圖把藥酒藏起來,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冷聲問道︰「六子,你不好好伺候小少爺,拿藥酒做什麼。」
「喬姨娘,藥酒是小少爺吩咐讓小的拿的。」六子見被喬姨娘看到了,便支支吾吾的說道。
「小少爺在哪里,他是不是受傷了。」一听是夜羽昊要用,喬姨娘的第一反應便是兒子受傷了,一臉驚慌的詢問道。
「小少爺在客房,您還是自己去看吧。」六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便示意姨娘自己去瞧。
夜羽昊本就是喬姨娘的心頭肉,六子這般支支吾吾的,喬姨娘便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是直到羽昊性格的,他一定是去找夜寒玥了,可能還在她那里受了欺負,一想到自己的兒子可能被那個小賤人欺負,喬姨娘都覺得肺部都快要炸了。
「你是怎麼當差的,臨走前我的吩咐你都拋到腦後了,要是小少爺有什麼不測,到時候就用你這條賤命償還吧。」喬姨娘冷冷的呵斥了六子一頓後,便去了客房。
此時夜羽昊正無聊的趴在小床上,左手跟右手玩著,很是無聊,心里不免嘀咕著這六子怎麼拿個藥酒去那麼長時間。
待門發出吱吱的響聲後,夜羽昊以為是六子回來了,便頭也不抬開口就是一頓呵斥︰「六子,你怎麼去了那麼久,真是龜速,你不知道小爺一個人趴這里很無聊啊。」
「羽昊是姨娘,快讓姨娘看看傷到哪里了?你是不是去找夜寒玥那個小賤人了,她怎麼你了。」喬姨娘走近夜羽昊後便一臉著急的亂問一通。
「哎呀,姨娘你安靜會兒,別亂踫我,**很疼的,我的事情你就別管了,六子呢?」夜羽昊沒想到等來的不是六子而是姨娘,不免有些心虛,畢竟今天自己離開的時候姨娘是千叮囑萬囑咐不讓自己去招惹夜寒玥的,這還真是自討苦吃。
「你是姨娘的寶貝兒子,姨娘怎麼可能不管你,到底傷到哪里了》是**嗎?」喬姨娘手忙腳亂的查看,在踫到夜羽昊**時候,他的鬼叫,便直到傷在了**,便示意羽昊把褲子月兌下來。
「不要了,你讓六子進來給我上藥就行,其實也就被打了**,沒什麼大事的,夜寒玥沒有怎麼樣我的。」一向紈垮討厭夜寒玥的夜羽昊第一次沒有告狀,言語中還有些閃爍其詞,似乎是並不希望夜寒玥被治罪,其實那個女人現在好像也並沒有那麼討厭了。
夜羽昊的言辭讓喬姨娘有些詫異,這兒子去了一趟雲清苑究竟被夜寒玥給下了什麼迷藥,怎麼會替夜寒玥說起話來了,這讓她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她的兒子怎麼能偏向外人,從小自己就像夜羽昊傳述著夜寒玥以及杜霜的壞話,他耳目濡染,自然也是對夜寒玥討厭至極的,今天的羽昊似乎變了。
「也罷,兒子大了,覺得姨娘沒用了,都偏向外人了。」喬姨娘並沒有離開,二世一副酸溜溜的語氣。
「哎呀,姨娘,你想多了,父親大人曾經教育兒子知錯就改,而且是我擅闖了雲清苑,還公然辱罵她,她才會對我動手的,既然我有錯在先,又怕回來說了實情,您會說我不听話,我就想瞞著你讓六子給我上藥,姨娘在我心里永遠都是最好的娘親,沒有人可以替代的,更何況是那個廢.」夜羽昊一頓亂哄哄的解釋後,只是習慣性的說廢物的時候,只說了一個字,便沒再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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