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先生,沒有時間了,你我合力,看能不能撼動這塊龍血石!」
肖楠將袁景泰從噬天神葫中轉移出來,急促的說道。
袁景太知道情況緊急,點了一下頭,兩人各自抱起龍血石一角,吐氣嗨聲,一起用力,竟然將這塊重達千萬斤的龍血石弄得動了一下!
「好,袁先生,听我口令,咱們一起用力!」
肖楠將噬天神葫打開一到縫隙,精神力全數包裹在龍血石上,全身功力運行到極致,只听轟隆一聲。
「轟!」
山洞的禁制被玄龜打開,它那龐大身軀擠進了山洞中!
玄龜進入山洞的瞬間,還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了,只見眼前的山洞中被清水灌滿一半的樣子,它高達數丈的身體差點被水淹沒!
玄龜揉了揉眼楮,仔細辨認著,等它確認這個山洞就是它的洞府的時候,玄龜暴怒了!
原來擺放龍血石的地方空空如也,好大一塊龍血石竟然不翼而飛!
「吼吼!是誰偷了本宗的龍血石!一定是那個卑鄙的惡魔,他故意將我引離此地,然後讓他的同黨前來竊取!啊!可惡的邪厘老兒,本宗誓要將你碎尸萬段!」
到這時候玄龜也沒有將弄走龍血石的人想到袁景泰和肖楠身上,他們兩個境界低下的人類小子,根本不可能搬動龍血石。
它想到的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邪厘還有同黨,聯合起來竊取它視若生命的寶物。
「袁先生,這怪物看起來手的傷不輕,咱們是不是現在出去偷襲它一回,看能不能將它擊殺。」
肖楠看著眼前的玄龜。背後一半的龜殼都被巨力震飛,露出里面焦黑一片的**,上面還在冒陣陣的黑煙,有的地方甚至已經露出里面的髒器來。
「小子,我勸你還是安穩點吧,這麼大的一個怪物。就算是僅剩下一口氣,也不是你我現在能對付的了得,你沒見它現在丟失中報的情況下還能穩定心神嗎?這樣的級別的怪物都是精明絕頂的不死生物,想要切地殺死它,除非將它的妖丹取出!」
「嗯?這老龜身體這麼大,它的妖丹會在什麼地方?」
「一般的妖獸都是在頭部,想來這老龜也不例外吧。」
袁景泰也不敢確定,到了這個境界的妖獸,都是知道妖丹的重要性的。一般這個級別的妖獸都有一套保護自己妖丹的方法,比如移動妖丹的位置、改變妖丹的形狀等。
這時候玄龜很快冷靜了下來,它很清楚自己的傷勢,若是不趕緊恢復一點實力,等會那魔頭尋來,自己只有死路一條。
玄龜不再猶豫,拖著巨大的身體,猛地一頭扎進那處水潭中。消失在肖楠二人眼前。
「嗯?看來這老烏龜的洞府中還真有密洞,密洞就在那處水潭中。那里不會是還有恢復功力的靈藥吧?」
肖楠見這頭老龜扎進水潭,想到這種可能,現在必須想辦法阻止它恢復功力,這時候是玄龜最虛弱的時候,若不趁機將它除去,等它恢復過來。自己可就一點機會就沒有了。
「那里好像是玄龜藏寶的地方,小子,將這里的水弄走,在水中和這頭老烏龜作戰,咱們更加不是對手。」
袁景泰也想到若不趁機除掉玄龜。等它恢復公里後定會第一時間找兩人的晦氣,說不定將所有的氣都撒在兩人身上,到時候想要活命,機會不大。
「好!」
肖楠神識緊隨玄龜進入潭底,觀察著它的一舉一動,只見這玄龜扎進潭底,尾巴在譚壁上一掃,潭底露出一個巨大的洞口。
肖楠正要開啟噬天神葫,經這里的水重新收入噬天神葫,卻看見密室洞口打開的瞬間,潭水猛地倒灌了進去,山洞中的水位急速下降,不大工夫便全數進入潭底的密室中,看來這處密室里面空間倒是不小,最起碼也和上面的洞府差不多。
要將這麼多水重新弄進噬天神葫,兩人又要費不少功夫,費事倒是次要的,關鍵是時間不允許他們有絲毫的耽誤,潭水倒灌進去,這下倒是省去了不少時間。
那玄龜看著倒灌進去的潭水,無奈的搖了搖鳥頭,若是平時它開啟迷失的禁制,根本不會出現潭水倒灌這樣的事,只是現在身受重傷,生命垂危,能將這里的禁制開啟已經用去了它大半的殘余功力,根本沒有余力阻止水流注入。
「決不能讓它進入密室!」
肖楠、袁景泰看著玄龜就要爬進潭底的密洞,兩人幾乎同時想到這一關鍵的問題,肖楠快速地將噬天神葫打開一道縫隙。
他們身在噬天神葫中,毫不猶豫的出手了!
袁景泰的一掌狠狠地擊中玄龜沒有了龜殼保護的女敕肉上,那里本就被無盡苦海中的毒水腐蝕的幾乎露出內髒,這時候袁景泰雄厚的掌力發揮了效用!
只听 的一聲悶響,玄龜的肉身頓時血肉橫飛,這下砌底將內髒暴露在兩人眼前。
肖楠絕不會放過這樣的好機會,將早已準備好的一大團蛇毒,連同他閑時收集的無盡苦海中的毒霧,全數灌進了玄龜的月復中,然後快速的關閉了噬天神葫的禁制!
「嗷嗚!」
這下玄龜受不了了,它以為來到自己的洞府中便安全了,根本沒有想到在自己家中還會遭到襲擊!
玄龜本就重傷垂危,這下更是傷上加傷,袁景泰的一擊倒還罷了,只不過是轟飛了一片腐肉,關鍵是肖楠的毒物,現在已經深入到玄龜的月復中,開始腐蝕它嬌女敕的女敕髒器官!
「嗷嗚!」
玄龜這時候爆發出了上古異獸的本能,它竟然怒吼一聲將自己的髒器連同肖楠灌進它月復中的毒物盡數排出體外,頓時寬大的洞府中血污滿地,肖楠身在噬天神葫中仿佛都聞到了嗆人的腥臭氣!
玄龜巨大的尾巴胡亂的橫掃著,希望能擊中偷襲它的人。
「轟!」
噬天神葫被玄龜的巨尾掃中,激射而出。一聲脆響傳來,噬天神葫已經整個沒如洞府的堅硬石壁中。
玄龜這時候將自己的內髒排空,反而整個身體散發出了勃勃生機,周身爆發出強大的能量,一層耀眼的土黃色光芒升騰,緊緊地包裹住它龐大的軀體。
「嗷嗚。是誰偷襲本宗?」
玄龜厲聲大喝,巨大的長尾四處亂劈,將這處山洞弄得飛沙走石,煙霧彌漫!
「好強悍的生命力,這家伙失去內髒還能不死,反倒像是恢復了功力一般!」
肖楠看著氣勢陡升的玄龜,震驚的長大了嘴巴,不由失聲驚呼道。
「嗯,看來這頭玄龜果然不簡單。難道他沒有了髒器還能長久的支撐下去?難道他還能重新長出內髒器官來?」
袁景泰以前也沒有听說過上古玄龜這樣的高等生物,不知道他們的生命力會有這樣的強硬。
「不會是回光返照,臨死一搏吧?
肖楠疑惑的看了一眼袁景泰,沒有了髒器,應該不會支撐太久,這是經過科學認證的道理。
「不一定,玄龜是上古異獸,它豈會不知道髒器的重要性?若是失去髒器便會一命嗚呼。它怎麼會不顧自己的生死,將這麼重要的器官丟掉?」
兩人思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們緊緊地盯著在山洞中狂暴不已的玄龜,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出手攻擊這頭上古異獸。
這時候幻麟和馨兒帶著受傷昏迷的皇甫凝霜來到清蓮仙宮。
「蓮仙子擁有窺天眼的女孩帶來了,只是她被玄龜所傷,一直昏迷不醒,看來傷勢頗重。」
馨兒上前對蓮仙子深施一禮,敬重的說道。
「哦?那頭玄龜又出來害人了?」
蓮仙子輕移蓮步。來到皇甫凝霜身邊,見她面如金紙呼吸微弱,果然傷勢奇重。
幻麟怕被蓮仙子怪他們救助不力,急忙上前說道︰「我和馨兒師妹趕到那里的時候,玄龜已經將這位姑娘擊傷。若不是馨兒師妹救主幾十,恐怕這位姑娘已經葬身海底了。」
「嗯,這也怪不得你們,玄龜本就是凶殘之輩,你們下去吧,本仙子需要閉關施法。」
蓮仙子這時候表現的一如既往的寬宏大度,從不輕易責罰屬下。
「幻麟告退!」
「馨兒告退!」
兩人走後,蓮仙子取出一枚丹藥來,撬開皇甫凝霜的緊要的牙關,將丹藥喂服到她的口中,玉手輕揚,憑空升起一股霞光,拖住皇甫凝霜的身體向一處密室行去。
玄龜經過一陣瘋狂以後,漸漸地平靜下來,這老龜現在的傷勢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剛才不惜燃燒生命力,才激出一層的功力來。
若不是它擔心偷襲它的是厲害的人物,看到它無力反抗拼命攻擊的話,它是不會不惜消耗生命力來激發功力的,它要證明自己現在還有自保的能力,給偷襲者一個警告,若是在趁機襲擊的話,必須做好承受本宗怒火的打算。
玄龜其實不在乎內髒器官,它若是快速恢復功力的話,還會從新長出一副新的器官來,只是需要消耗更多的生命本源而已。
玄龜到現在都忽略了噬天神葫中的兩個人的存在,不是這家伙不夠精明,而是它絕不相信,龜縮在葫蘆中的兩個人有能力將龍血石搶走,更不會想到他們敢出手偷襲自己。
現在噬天神葫被玄龜狂暴的能量,激射進山洞壁中,它一時間看不到噬天神葫的蹤跡,還以為是偷襲它的人順手將那葫蘆也搶走了呢。
玄龜在山洞中巡查了一遍,沒有見到可溶偷襲人藏身的地方,不免心中焦急,若是不將偷襲自己的凶手找出來,自己根本沒有辦法安下心來療傷,于是它做了一個決定。
袁景泰見玄龜的氣勢在慢慢的下降,它又要向密洞中鑽去,對肖楠說道。
「小子,快將噬天神葫打開,讓老子在給它一下,決不能讓它鑽進密洞療傷!」
「袁先生且慢,這頭老烏龜不簡單,你沒見它現在的樣子和剛才急著進洞時有區別嗎?它現在很可能是要故意示弱,將偷襲它的人引出來。」
肖楠仔細的觀察著玄龜的一舉一動,不放過它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對付這樣生活了無數歲月的怪物,不小心是不行的。
「嗯?小子說的有理,看來是我魯莽了。」
袁景泰這時候也看到玄龜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光芒來,有些羞愧的說道,暗罵自己心性不夠,連這小子都能發現的情況,自己竟然沒有看出來!
玄龜這時候,身上的氣勢還在慢慢的下降,已經和剛進來時垂死的樣子差不多了,它邁著蹣跚的腳步,一步一挪的向密室中爬去,不是的還微微停頓一下喘口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連跑到密室的力氣都沒有了。
「是什麼樣的人物竟然這樣沉得住氣?」
玄龜眼看著就要爬進密室,山洞中還是靜悄悄的,出來它的喘息聲,听不到一絲雜音。
玄龜有些迷茫了,難道剛才偷襲它的人,一擊不中,見事不可為,被自己的氣勢嚇跑了?
玄龜仔細觀察了一番不見動靜,身上氣勢陡升,飛也似的向眼前的密洞鑽去,只是這密洞的洞口有點小,它的身軀有點太過龐大,鳥頭鑽進去倒是通行無阻,旁大的軀體通過的時候有些困難,速度自然降低了不少。
可能是玄龜當時建造這個密洞的時候,沒有考慮到會有今天的情況發生將密洞的洞口建造的有些不太符合這種情況下通行。
這時候肖楠動了!
他將噬天神葫打開,飛身而出,伸手從石壁中將噬天神葫取下,向著玄龜背後的那個血洞掠去。
在玄龜通過密洞洞口時身體停頓的瞬間,肖楠將噬天神葫扔進玄龜背後的血洞然後閃身進入其中,任噬天神葫滑落進玄龜空蕩蕩的月復腔之中。
玄龜轉進密洞,長出了一口氣,急忙轉身將身後的密室禁制關閉。
「嗷嗚,這下本宗可以放心的治療傷死了!」
玄龜以為月兌離了危險,自然心神放松,再加上它身體承受長時間的痛苦,已經有些麻木了,根本沒有感覺到有東西掉落進自己的月復腔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