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雅詩的房子只有兩層半,原本設講就是細型的家居房子,所以房間的數量比較少,只有四間。一樓一間房,二樓兩間房,三樓一間房。
對人員的安排是,李雅詩跟江玉若住三樓房間,尹媛雯住二樓房間其中一個房,另一個是慕容夫人母女住,至于江海天,住在一樓,那是因為他的病情,不宜爬樓梯。
可憐的陳龍,被安排在二樓的大廳,那張軟軟的真破沙發就是他的溫床。
「玉琪哥哥,吃點水果。」玉若見陳龍回來,連忙從桌上端了哈密瓜過來,她記得哥哥以前最喜歡吃這種水果,于是買了很多。
「不急,晚上睡客廳,多得是時間,再多也吃得完。」陳龍自嘲道。
「玉琪哥哥,我跟爸就住兩天,後天就要回去了。玉琪哥哥如果覺得睡客廳不舒服的話,我可以讓出房間給你睡,但是雅詩姐……」
「這才認識多久?半天都沒有就叫得那麼親密,小心被人給賣了。」陳龍很不爽的李雅詩引人入室,搞得三國都沒這麼亂。
看樣子,這兩晚得住賓館了!
「玉若,你別听他胡說,他見不得你對別人好。」李雅詩白了陳龍一眼。
「玉琪哥哥,不如你跟爸一起睡……」
听到這句話,陳龍才恍然清醒李雅詩這麼安排的目的,整個房間之內,只有他跟江海天兩個人是男人,理所當然住在同一個房間。
「玉琪,如果不介意的話……」
江海天還沒說完,陳龍打斷道︰「其實睡客廳也不錯,沙發比床軟。」
見他這樣說,江海天也不再吭聲,有些東西需要時間,急不得。現在已經是很大的進步了。
「你們慢慢吃,別嗆著。」陳龍說完,就要上二樓。
「江玉琪,你站住。」出聲的是慕容情。
「想從我口中得到十三郎的消息,你甭想,別說你住幾天,就算住幾年也沒門。」陳龍拋下這句話,不再管她繼續上樓。
這麼多人,而且全都是美女,真是煩。
「你站住……」慕容情不依不饒。
「情兒,算了。」慕容夫人發話了。
「瑰姐,他……」
「別急,我會幫你找到他的。」躺在沙發上的慕容夫人雍容華貴,聲音中滿是自信。
回到二樓,陳龍躺上沙發上,無所事事!
這里原本只住兩個人,現在好了,都差不多夠兩桌麻將了,這種感覺很不爽,很不爽!
以前這個時間,應該是他跟李雅詩在浴室中嬉戲,打水仗;或者兩人在沙發上吃水果,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咬著咬著,然後嘴巴就不知往哪個地方咬去了!
唉!
陳龍嘆了口氣,順手將一本書蓋在臉上,悲天長嘆起來。
此時,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陳龍有氣無力地喊道。
「請問陳龍在嗎?」電話那邊試探地問。
「我就是,你是哪個娘們?」
「你要死啊?」那邊確認了他的身份,破口大罵起來。擁有這兩種極端性格的女人,除了羅薇還有誰。
「就快斷氣了,找我有事?我首先告訴你,別再色誘我,我的意志力是非常非常非常堅定的。」陳龍還沒說這句話的時候,褲襠里就已經頂起一個小帳篷。
想到羅薇那雙奇大無比的人間胸器暴露在他目光之下的情景,帳蓬如雨後春筍一般再次向上頂起幾毫米。
「我只是警告你,別把那晚發生的事情說出來,不然我不放過你。」羅薇威脅道。
「發生什麼事情?什麼事情都沒發生啊!」陳龍顧作不知。
「混蛋,**,有色心沒色膽……」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知道我是有色膽的,而且不是一般大!」陳龍不服氣了,在他的字典里,被罵有色心沒色膽跟罵他不行一樣,是讓他很不爽的。
「有種你試試。」羅薇的聲音冷笑著,挑釁道。
帳蓬又頂高了幾毫米,陳龍感覺自己要爆炸了,這些女人,怎麼就愛做引火燒身的事呢。
「對了,你的腳怎麼樣了?」陳龍知道現在試不了,只得扯開話題,為了讓自己好受些。
「還是腫,估計還要過三天才能上班。」
「那就好好呆在家里吧,別想我了。」
「這輩子恐怕都不可能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你就是個倒霉蛋,每次見到你,我都沒好事。」羅薇好像想起了第一次兩人在電梯的情景,聲音有點怪。
「如果不是我,你早被**強叉了,好心沒好報。」
「你還說,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會去月光酒吧那種鬼地方。」羅薇口不遮攔,說出後才發覺已經收不回來了。
「因你我,你才去月光酒吧,噢!你死了,你暗戀我……」陳龍從沙發上一躍而起。
「想你都別想,懶得理你……」羅薇還沒說完,就慌不細想地掛掉電話了。
調戲完羅薇,陳龍去浴室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這才下樓,準備去外邊吹吹風。
「誰想跟本帥哥去吹吹風,報名從速!」
陳龍將頭發梳得油光可鑒,在幾個美女面容甩了甩尚未干的頭發,作出個自以為又帥又酷的姿態。
「慢著,你除外!」陳龍見江海天神氣有異,連忙指著他補充。
「我老了,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江海天笑道。
一群美女目光只在他身上掃了一眼,就像看傻子一樣,回到韓劇之中。
「說出自己心中的真正想法,別壓抑自己內心的**,名額有限哦!」陳龍一邊指引,眼楮一邊在她們身上滴溜溜轉個不停。
「玉琪哥,我要看電視,很好看呢!」江玉若說。
「要不要帶點水果無聊的時候吃?」李雅詩問。
「小心開車,別刮花了!」尹媛雯警告。
「你太女敕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慕容夫人咯咯笑道。
「我看來看去,都不覺得你有哪一點比得上十三郎。」慕容情不斷地搖頭。
擦!
「好吧!你們不去算了,哥身邊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女人。」陳龍作了個瀟灑的模樣,大步離去。
剛走出幾步,突然回頭從桌子上取了片水果,塞進嘴里,才再慢慢地離開。
這群女人哪里不知道他還沒死心,正眼都沒瞧他一下。
盡管他的腳步慢得像打太極,但是那想象中的「等等,我跟你去」的聲音始終沒響起。
陳龍根本不會想到,他已經陷入一個同盟陷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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