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會嚇人,以前很嚇人。」
洪雪回想起第一次在機場見到陳龍那種氣勢,然後是在慕容家,第三次在洪天門,每一次給她的感覺就是這個男人很冷漠很冷血,不容易接近,但是現在,她跟本沒這種感覺。
淡淡的笑容之中,有種邪邪的味道,聲音很平常,就跟說話朋友一樣,絲毫感覺不出有任何銳利之處,就像一個普通得不再普通的人。
「呵呵,是嗎?」陳龍淡淡應了地一聲,問道︰「腳好點沒有?」
「嗯,好像有點感覺了……」洪雪輕輕晃動一下。
「那麼……」
「唉呀,好像又有點麻。」
陳龍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繼續抱著她。
在等電梯的時候,涌出了一對情侶,那男的看洪雪的眼神有點怪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陳龍才發現洪雪的裙子被扯破了,露出大段白玉般的美腿,連同那紅色的內褲都若隱若現。香艷無比。
「看什麼看,收起你的狗眼。」陳龍怒道,然後朝那女孩子說︰「當著你的面偷窺另一個女人,你的朋友真夠專一的。」
那女孩子順著男朋友的目光,也看到了洪雪的粉紅色內內,臉一紅,啪的甩手給男朋友一耳光。「你說你只愛我一個,其它女人正眼都不會看一眼,這就是你的答案?」
說完怒氣沖沖地離去。
「小雅,小雅,你听我解釋……」男孩連忙追上去解釋,兩人推推搪搪消失在視線之中。
陳龍抱著洪雪,兩個像定格在原地,看著那對情侶鬧翻,相視一眼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洪雪被他抱著,笑起來很不舒服,索性雙手扣在他脖子上,這才笑得開懷。
感到胸口被柔軟之物壓著,隨著洪雪笑動一撞一撞,陳龍內心一團欲花直冒了上來,好久沒踫女人,又挺起了小帳篷。
「你怎麼這麼損人啊?好好一對情侶就這樣讓你拆散了。」洪雪笑著說。
「那是他們感情不夠穩定,其實與我的話沒多大關系。」陳龍說道。
這是實話,換作陳龍去瞄其她女人,李雅詩絕對不會生氣成這樣,撒嬌倒是有可能。
洪雪仔細想了一下,覺得這句話有道理,那女人只是將陳龍的話當成爆發的借口罷了。
這個男人,聰明得緊呢!
陳龍將洪雪放下來,洪雪以為他不原意抱著自己,哪知道陳龍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下來,披在她身上,這才問道。「腳能不能走了?」
已經站穩腳了,洪雪不再好意思說腳麻了,點了點頭。
感覺到衣服有些重,洪雪問道︰「衣服里面有什麼東西嗎?」她好奇地打開來看,只見上面排滿了飛刀,咋看上去琳瑯滿目,眼前一亮。「這就是在海天大廈大放異彩,殺死劫匪,被人津津樂道的飛刀,原來這是翻模樣。」
說完忍不住抽出一根細細地看著。
「去洪天門踢館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用?」洪雪呆呆地望著他。
「他們只是平常人,不至下重手,該死的是洪天橫。」陳龍見她眉頭皺著,目光黯淡。「我說得是實話,即使是洪飛虎,我也沒下重手,如果是洪天橫,我可能會殺了他。」
「我哥確實做了壞事,他已經受到應有的懲罰了。」洪雪幽幽道。
陳龍不再言語,兩人似乎又落到了對立面的尷尬之中。
半晌之後,兩人回到車中。
「到了,你回去吧!」陳龍送她入車中。
「能不能送我去個地方?」洪雪想了下,忍不住出言相問。
陳龍想了下,淡淡地回了句︰「好吧!」
他坐回到車後,洪雪發動了車子,保時捷滑了個漂亮的轉身,片刻間就沖了出去。
躺在車內,陳龍發覺洪雪好幾次從倒後鏡中察看自己,神情怪異。他怕沉淪在那雙眼楮里,只好閉上眼楮。
半個時辰之後,車子開入山道中,居然是東山位置。陳龍只睜了一下眼楮,就不管不顧了,他不知道洪雪想干什麼,應該不會害自己。
再過了十分鐘,洪雪將車開到了東山之顛,將車子停在山頂一塊平地之上,這才下了車。
今晚的月光很亮,照著山中銀潔一片,在這個地方府視,能看到京都的大部份迷人夜景,大樓林立、燈火璀璨見證了這個國際大都市的繁華。
「我很喜歡來這里,如果人在京都,幾乎每個星期都來一夜!那時候都是哥哥陪我來的。我喜歡高高在上,看些這些繁華的景象。但是他現在已經不能陪我了。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的哥哥,可是以後,我只能一個人來了。」洪雪站在風中,感覺自己有些語無論次了,轉過頭發現陳龍已經站在身後,一言不發。
「除了哥哥之外,我沒帶過男人來過這里,你是第一個。我覺得,不是任何東西都能夠跟人分享的,無論是景色、心情、還有秘密……」
「你到底想說什麼?」陳龍忍不住打斷。
洪雪頓了一下,才說道︰「我已經失去了哥哥,我不能再失去爸爸,我求你放過他。我最寶貴的東西,可以給你,在我最喜歡的地方。」
洪雪說完,咬了下唇,那件西裝慢慢滑落,同時滑落的,還有那件豹皮連衣裙,頓時一具只穿粉紅色內衣的美體暴露在月光之下。
月光如銀水一樣鋪滿整座山峰,也鋪滿那具美妙的身體!陳龍一直以為,站在月光下的女人是最漂亮的,那種如夢如幻的感覺能讓男人為之神往,也為之瘋狂。此時的洪雪僅僅穿著粉紅色的內衣,遮住關鍵的三點,瞬間讓他想到了那個僅僅用樹葉遮住**的神話中的女人夏娃。盡管她好像跟夏娃沒有任何的相信之處。
陳龍真的很想像亞當一樣,揭開她身上的樹葉,然後偷吃禁果。其實不用他揭,洪雪就在他目光的注視之下羞澀地欲解掉身上最後的衣服。
「等一下。」
陳龍轉過身去,沒有繼續再看下去,不是不想看,而是以這種方式去佔有一個女人,是任何一個有原則有底細的男人都不會去做的事。
「把衣服穿上,我們再談。」陳龍深呼吸一口氣,將自己的**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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