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龍手一翻,一把飛刀就朝司空成那只抓向顏如玉裙子的手射了過去,旁邊的雲幫高手莫風見狀,身影一閃,迅速將旁邊的司空成拉開,這才讓他沒受傷。
「莫風,你沒看見我在辦正事嗎?」司空成正想發作,突然見到自己剛才站住的地方插了把飛刀,臉色刷地變了。
「操,哪個婊子生的敢偷襲老子?」司空成破口大罵起來。
陳龍眼芒一閃,殺氣瞬間爆發出去,周圍的空氣好像瞬間凝結。每個男人都有自己不能觸及的逆鱗,陳龍的逆鱗,就是自己的母親。
敢罵他母親的人,不是斷了舌頭,就是死了。
腳下踩著奇怪的步伐,一道影子瞬間就攻到了司空遠面前,拳頭當頭擊落。
莫風心一下凜,知道來襲是個超級高手,此時也不多想,立刻擋在了司空成面前,手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多了一把匕首,閃電般朝陳龍擊來。
叮叮,兩聲金屬聲音踫撞在一起,下一刻,莫風只感覺手腕一涼,一道血痕就出現在手臂上,血涌而出。此時莫風才看清來襲的人的面貌,居然是一個非常年輕帥氣的男子,不超過二十五歲,但是此刻臉上凝結的殺氣,卻是那些黑大漢都無法相比的。
「請問閣下是誰,可否手下留情?」莫風知道對方不是好惹的,想息事寧人。
「你是那女的什麼人?」司空成見到對方身手利害,一出手就傷了莫風,聲音頓時軟了。真是個欺軟怕硬的家伙。
跟陳龍一齊來的一批人,都知道陳龍的真正身份,但是前一批的司空成跟莫風,根本不知道。
「我跟她是仇人。」陳龍冷冷道。
「既然是仇人,為什麼你還要幫她?」司空成奇怪地問。
「你可以殺了她,但是不能污辱她。」陳龍冷冷說道︰「正如她所說的,我是她第一個男人,所以絕對不許別人在我面前污辱她。」
顏如玉臉上一黯,神情復雜。
「好吧,我將她帶遠點辦事,不在你面前行了吧?」司空成依然色心不改。
「遲了,你不怕污辱了她,還污辱了我的母親。污辱我的母親,一般人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死,另一個是沒舌頭,你自己選擇。」陳龍冷冷地說。
「什麼?」司空成嚇得大叫起來︰「給你面子不算,你當我怕了你不成。」
司空成向莫風使眼色,兩人同時動手,一左一右夾攻過來。他們知道對方不肯罷休,只好拼命了。
沒了舌頭,跟死有什麼分別!
陳龍哼了一聲不知死活,腳下步伐一邁,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沒有先攻擊弱者司空成,反而面對面迎上強者莫風。
只有非常有自信的人,才會這樣做。陳龍用他們的下場表達了自己的實力。交手一分鐘不到的時間,他就一腳踢在莫風的胸口之上,徑直將他踢飛出去,撞倒好幾個措不及防的旁觀者。
莫風捂住胸口,幾乎喘不過氣來,看到對方輕描淡寫的姿勢,顯然沒用盡全力。這個男人如此年輕,武功居然高到這種地步,華夏中之中,到達是誰這麼年青,還擁有這麼強的身手呢?
莫風沉思著,目光掃到剛才那柄飛刀之上,頓時臉色大變起來。
天啊!我早該想到是他的,少主怎麼會惹到這個魔鬼了。
「你沒有選擇斷舌,看來是選擇死了。」陳龍一步步地向司空成走去,簡單的步子,就像散步一樣,卻給司空成帶來沉重的壓力,每一步就像踏在他的心髒上。
「你敢殺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爸是雲幫的司空遠,你敢殺我,雲幫將會讓你無法在華夏立足。」司空成企圖抬出自己父親的句號壓人,雲幫在華夏國,沒幾個人不怕的。
但是他非常不幸運地遇到了陳龍。
「看來你並不知道白濤被我廢了。」陳龍冷笑道︰「如果你知道,就清楚我最不受威脅了。」
听到這句話,司空成臉色大變起來,忽然跪到地上,拼命地扣起頭來。
「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九月,司空成有眼無珠,沖了你的大架,你就饒了我吧!」在生命面前,司空遠早就不管什麼尊嚴了。
「都是他媽的廢物!」陳龍一踢將他踢翻在地,直翻了幾個跟斗,門牙都碎落幾顆。「白雲雄跟司空遠生的都是什麼垃圾,殺了污了我的手,滾!」
「謝謝不殺之恩,謝謝不殺之恩。」司空成啪啪扣得地板咚咚響,額頭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隆腫起來。
「我可以不殺你,舌頭自己切去,下次我還能看到你說話,哼哼!」
「一定一定,我一定切。」司空遠連滾帶爬地滾得遠遠的。
「考慮清楚還要不要向我動手?」即使沒看莫風,陳龍依然能感受到他內心的掙扎。
莫風沉默了下,最後轉身離開,跟在司空成身後消失在人群之中。
船艙之內的小插曲,很快就平復了下來,所有人看向陳龍的目光都是敬仰跟畏懼。實力強大的人,到哪里都是明星。
顏如玉呆呆地看著這一切,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司空成片刻之間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求饒不止,這種落差讓她深深地震驚了。而造成這種落差的,就是自己最恨的男人。
這個男人如此年輕,居然有如此大的威攝力,恐怕是她的幫主白雲雄也沒這種能耐。顏如玉是個崇尚和追求實力權力的女人,所以她才會在青幫不斷地滾爬,直到現在的青幫之內一人之下,千人之上。哪知現在陳龍的高度,已經到了讓她仰望的地步。
「江玉琪,別以為你救了我,我就會不再恨你。你對我的傷害,永遠都無法消除。」顏如玉盯著她,惡狠狠地說。
陳龍臉上露出嘲笑的表情,向四下的人說道︰「她的死活,我不會管半分。你們可以殺了她,但是,不能踫她的身體。」
雖然他這樣說,四下里的男人哪敢再打顏如玉半分主意。
男人有時候也跟女人一樣擅變,這一刻說恨不得殺了她,下一刻有可能就在床上纏綿了。
上過床的男女之間,永遠都存在里千絲萬縷的關系。
九月,傳聞最有可能打贏索亞的高手,沒人膽敢再打跟他上過床的女人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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