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
一具身體從擂台之上跌落下來,倒在地上半晌沒爬上來。
「朱有才贏!」裁判的聲音響起。
耶!贏了!
夏欣怡在擂台邊歡呼地跳起來。
「朱有才,我們贏了四場,可以進正賽了。」夏欣怡高興地說。
朱有志也圍了過來,同樣非常高興,拍著著花蛇的肩膀說︰「你說過朱有才進了正賽,就請我們大吃一頓,走,上京都大酒店去。
「什麼,京都大酒店?」花蛇嚇得跳了起來。「朱有志,那是五星級大酒店啊,吃一頓飯要好幾個千,不行。」
「不知道是誰說過,我們進了正賽就請我們大吃一頓,想吃什麼吃什麼,怎麼轉眼就反悔了?」
花蛇苦著臉,他壓根沒想到朱有才居然真的能進正賽,而且每場比賽都只贏那麼一點點,看起來他的實力真的不咋滴,但是除了遇到一個高手輸了一場之後,其余的四場居然全被他贏了,真讓他大跌眼鏡。
「好吧,做人當誠信,請就請。」
花蛇咬牙答應,在三人的推桑之下,離開擂賽場。
他們完全不知道,在擂賽場的另一邊,一個身穿深灰色西裝的男人正緊緊地望著他們離開的背影。
「夏欣怡,真的是她嗎?」陳東國臉上露出一絲思考的神色。
站在他身邊的,為他贏了三千萬的胡一飛說︰「東少,我跟你說的拳手,就是剛剛離開那個高高的,他的名字做做朱有才。除了一場被人摔下擂台毫無受傷輸了之外,其它四場他全贏了,而且非常奇怪的是,他無論如遇多弱多強的對手,都是以微弱的傷勢贏的。最最奇怪的是,他每一場贏的時間,都在十五分鐘左右。」
「你是懷疑,他是個高手?」陳東國問。
「如果他真是高手的話,恐怕會是個超級高手。我看了他兩場比賽,沒有絲毫的相同絕技,很多的招式就是隨手沾來,根本沒有習慣性動作。一個練武的人,只有實力高到一定程度,才會這樣風輕雲淡,仿佛兩場比賽就是兩個不同的人在比賽一樣。」胡一飛說。
「這麼看來,這叫朱有才的家伙真的不是簡單的人物,有必要深入接觸了解。」陳東國臉上露出一絲笑意︰「朱有才,這是我听過最爛的名字。」
兩個小時後,京都大酒店。
由于最後一場篩選賽是下午,離吃晚飯時間還早,所以三人回家換了一套整潔的衣服,才去酒店吃飯。畢竟這里是京都最豪華的酒店,穿得太寒磣可不行。
「姐,你今晚真漂亮!」朱有才贊嘆道。
今晚的夏欣怡穿了一套黑色的連衣裙,露出脖子一大片皮膚,不算很白但是非常健康的膚色暴露在燈光下,將她身上的氣質完全釋放出來,帶著野性的美,像一朵綻放的黑玫瑰。即使是朱有志跟朱有才整天面對,也忍不住為她的美麗吸引。
「果然是人靠衣喪,佛靠金裝,姐你穿這件衣服,雜志上的模特比起你都差遠了。」朱有志贊嘆。
「夏欣怡小姐如果穿這套衣服出去,肯定能釣一大批金魚婿。」花蛇也發自肺腑之言。
「當然了,這可是我花了四千多塊錢買的……」夏欣怡剛說完,才發現漏嘴說了出來。
朱有才听聞,整個人跳了起來。「姐,你花錢也不能這麼花吧,那可是生活費啊!」
「難道姐就整天穿那些普普通通的衣服,連一件好的衣服都不能有嗎?」夏欣怡不高興了。
「姐,你怎麼不多買一套,兩套可以輪著換啊。」朱有才卻說。
「她再買一套,我跟你就準備睡大街了。」朱有志嘟嚷著。
「還是朱有才為姐著想,哪像你,女人哪個沒套像樣的衣服,你是不是想姐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夏欣怡白了朱有才一眼,不再搭理他。
四人坐在大廳非常顯眼的地方,來來往往的男人眼光總會不經意落夏欣怡身上,回頭率非常高。這種感覺,讓夏欣怡有種飄飄然的感覺,身體坐得更直了。
「菜還是我來點吧,夠吃就行。」花蛇說完,離開位子去選菜式。
他可不想被三個家伙亂喊,那時候真的要大出血了。
花蛇剛剛離開,身邊突然一個聲間喊道︰「夏欣怡,是你嗎?」
夏欣怡剛剛轉過身,一張陌生而熟悉的臉出現在她面前,剎那間讓她心跳急速跳動起來。她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
「對不起,小姐,我認錯人了。」身穿灰色西裝的成功男人禮貌地道賺,因為他發現對方根本就沒回答他的話。
「東國,你沒認錯,我就是夏欣怡。」她連忙解釋。
「原來真的是你啊,好久沒見,沒想到女大十八變,你變得這麼漂亮了!」陳東國贊嘆。
「真的嗎?」夏欣怡撥了下額頭的頭發,做了一個自以為很優雅的動作,才說道︰「其實,我今晚沒化妝。」
她的潛台詞是,如果她化妝,可能會更迷人!
咳咳咳!
朱有志被自己的口水嗆得不輕松
夏欣怡瞄了他的一眼,心里那個氣啊,但是臉上還是保留著優雅的面容。
朱有才眼楮一眨不眨地盯著夏欣怡,覺得她的樣子怎麼這樣怪,完本不像平常的自己。
「你不但漂亮,而且很幽默!」陳東國笑了,見桌上空著,詢問︰「你們還沒吃飯?」
「還沒開始,怎麼,你想請客?」朱有志嗆完,很不爽地蹊落。
他並不知道夏欣怡跟陳東國之間的關系,以為只是普通朋友看到姐漂亮,像蒼蠅一樣沾上來。像朱有志這種矮窮拙,最討厭的就是面前這種高富帥。
「請客,當然沒問題。」陳東國笑道︰「我正好沒伴吃頓飯,這下遇到老同學,正好呢。對了,點菜沒?」
「我一個朋友已經去點菜了。」
陳東國招了招手,遠處一個眼楮一直不離他的大堂經理走了過來,盈盈笑道︰「東少,有什麼吩咐?」
「剛才這桌有一個朋友去點菜了,你去跟他說一下不用點了,然後幫我弄一個我平時招待貴賓的套餐,再拿一瓶我留在這里的6年那瓶葡萄酒過來。」陳東國向那個美貌的大堂女經理吩咐。
「知道了,東少,你們慢慢坐會。」大堂經理扭著**離開了。
雖然心里
不爽,但是朱有志還是不得不服氣,陳東國的表現,正是一個成功男人派場。這種男人,對女人的殺傷力是致命的。
果然,夏欣怡臉上露出了花痴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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