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槍響突然從追兵身後傳來,隨即朝拜大廳里突然響起了一聲煙霧彈爆炸特有的「嗤嗤」聲
難道這些卑鄙的家伙又使用那種讓人昏迷的炸彈?
追兵們心頭疑惑,用這些東西除了拖延時間根本沒有什麼殺傷力,真不知道他們搞什麼鬼
還不知道AK兄弟早已從後門逃跑的追兵們開始仔細的搜索起來,可是,不到十秒鐘,所有人便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隻果香味,沙林毒氣,發作了
「吼吼」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距離毒氣彈比較近的幾名武裝分子突然栽倒在地,雙手死死的卡住自己的脖子,雙眼突出,瞳孔縮小,整個身體如同扔進沸水的青蛙一般劇烈的抽搐了起來
這是什麼?!眾人心底一驚,一股恐懼開始在人群里蔓延
「天啊他們是魔鬼快逃」
一名使用前膛槍老人顯然認出了這是什麼,死死的閉住呼吸試圖沖出清真寺,可是,走了不到幾步,短時的也栽倒在地
所有人都被嚇住了,隨即開始一窩蜂的朝著外面跑去試圖離開這里
可是,沙林毒氣的殺傷力又怎麼會這麼小,短短不到十秒鐘,百多人在哀嚎中栽倒在地
透過AUG的瞄準鏡,殘狼看到了里面發生的慘狀,不由的探了口氣。♀♀
回頭看了眼同樣一臉驚悚的AK兄弟,殘狼淡淡說道,「走吧,馬上離開這里。」
「是」三人一個立正,跟著殘狼離開了天台。
接過鉗子遞給自己的阿托品,殘狼直接丟進嘴里嚼碎咽下,酸苦味頓時在口腔里蔓延開來。沙林毒氣散布範圍可以擴散至1500米的範圍之內,這次雖然劑量小的多,但是僅僅200米的距離,不得不讓四個人小心再小心,趕緊各自服用了一份阿托品有備無患。♀
「黑桃K,你們那邊怎樣了?」殘狼捏著無線電呼叫清道夫,那邊只有黑桃K和白熊,當時吸引的追兵也不是太多,相信應該困不住他們。
「這些餓鬼簡直窮瘋了我們跑到城外這才好不容易解決他們」黑桃K一邊咒罵一邊往回趕,他總算明白了「人民的力量」有多恐怖。
「對了,你們解決的怎樣了?」黑桃K好奇的問道。
「解決了。」殘狼淡淡的說道。
「什麼?100多人被你們解決了?」白熊突然插嘴問道,這個殘狼也太厲害了吧
「沒什麼,放一顆沙林毒氣,都解決了。」
「沙林毒氣?」這下,就連黑桃K也不禁打了一個哆嗦,他是個老兵,曾經在戰場上見過被沙林毒氣殺傷的士兵。♀雖然自己現在是個雇佣兵,但是心底里的最後一絲道德感,還是讓他有些憤怒,「他們中很多都是平民你竟然使用髒彈」
「只要拿起槍,他們就是敵人戰場上沒有平民」殘狼冷漠的說道。
「知道VX小隊的意思嗎?」鉗子突然在無線電里問道。
「什麼意思?」白熊腦子比較直,想也不想的問道。
「是VX神經毒素」AK兄弟異口同聲的說道,語氣里充滿了自豪與驕傲,「我們的敵人,不需要我們的憐憫,我們同樣也不會對敵人施與憐憫」
黑桃K兩人聞言一震,最終放棄了和VX小隊的理論。
黑桃K很難理解,那個在佣兵圈子里很有人緣的狼頭兒是怎麼訓練出的這樣一個小隊,在他的印象里,中國的軍人絕對沒有這麼血腥或者說嗜殺成性的存在,更不會有這麼強硬的戰爭觀念,他們不是一直遵循什麼白痴的中庸之道嗎?
無線電里面陷入了沉默,殘狼滿意的沖著身後的三人點點頭,剛剛的一番話雖然有炫耀的成分,但是殘狼的真實目的卻是想要敲打敲打黑桃K,殘狼不希望以後清道夫再出現和索馬里戰場同樣的情況。
回到小院子,早已得知情況而準備多時的雞眼等人扯過來一條水管,強力的水流在四個人的身上仔細沖刷,沙林毒氣太恐怖了,雖然這樣的作用不大,但總算是聊勝于無。
「戰刀的情況怎樣了?」殘狼一邊接過刀子遞過來的毛巾一邊問道。
「這里設備太簡陋了,他需要植皮,大面積的植皮,剛剛野貓和女王商量,決定今晚離開這里,乘坐潛艇回他們的基地。海盜的情況基本穩定下來,但是這輩子恐怖是不能拿槍戰斗了。」說道這里,刀子不禁嘆了口氣,戰刀傷的雖重,但是只要能救過來,至少以後不用離開清道夫小隊,至于海盜,恐怕要提前退役了。
「這是士兵的命,命令下去,讓所有人做好準備,戰刀的手術結束之後馬上轉移這里已經不安全了,況且,想要離開薩那,恐怕並不容易」
「明白」刀子沖著殘狼點點頭,轉身離開。
刀子剛剛走遠,女王卻拎著自己的通用機槍走了過來,「殘狼,我們需要談談。」
「好啊。」殘狼隨手甩掉毛巾,跟著女王走進了一間臥室。
關上門,女王將一疊紙質資料從背包里拿出來遞給了殘狼。
「這是什麼?」殘狼接過資料問道,這份資料使用俄文書寫的,上面是兩名原KGB(克格勃)成員的履歷資料。
「這是兩個叛徒,清道夫進入索馬里的另一個任務就是擊斃這兩個人。」
「為什麼和我說這些?」殘狼大致的翻了翻資料,又把它還給了女王。
「怕你因為這次的事情誤會清道夫而已,VX是個很值得信賴的盟友。」女王隨意拉了張椅子坐下,語氣誠懇的說道。
「恐怖還有別的事吧?」殘狼有些頭疼,打心底里,他不想和這個女人共事,這個女人幾乎是麻煩的代名詞。
見殘狼識破,女王也不以為意,直接點明,「二號人物代號楓葉的家伙趁著當時騷亂,趁機逃出了索馬里,他去了個我們不方便去的地方,所以恐怕需要借助你們的力量了。」
「哪里?」殘狼冷冷的問道,不過,他的心里已經隱隱有了一個答案。
*潢王微微一笑,看著殘狼說道,「中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