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勾起嘴角,非魚忍住翻白眼的沖動,勉強扯出一個笑臉來。「是嗎?王爺,今天興致不錯!」
走進廳里非魚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孟子洛,心里嘰里咕嚕早就將他的罵了個遍,順帶還問候了一下他的祖宗十八代。
「那是自然!」
既然有人說他心情不錯,孟子洛理當配合,素色的唇瓣微微上挑,是一抹極具魅惑的弧,配上那雙深邃的眸子,簡直惑人新婚,讓旁邊含春的婢女看得心花怒放,拜倒在他的腳下。
見非魚坐下來,只是低著頭悶聲不說話,整人的惡趣味忽然涌上心頭,平素冷心冷面的安王爺,忽然伸手將佳人抱了個滿懷,險些害得非魚被一口熱粥噎死。
「咳咳咳~~你抽什麼風?」
一邊咳嗽著,非魚一邊怒視著差點害她一命嗚呼的始作俑者,凌厲的視線鋒利如刀,幾乎能將人剁和稀爛。
「本王,昨夜于月下,得以一親佳人芳澤,心情好得不得了,難道小魚兒,你不開心嗎?」
不在乎懷里人兒氣憤的表情,孟子洛將嘴角高高的勾起了,那一剎那的表情,和非魚平時像極了,將她氣得七竅生煙,只想張開嘴巴咬死他算了。
丫的!真過分,居然得了便宜還賣乖。
「開心!開心得不得了。」
保持著臉上僵硬的笑意,不想讓一屋子的奴僕婢女看出端倪,非魚的手繞到孟子洛腰後用力一捏,看著他因為吃痛皺起的眉頭,心情好了一大截。
「你知道這叫做什麼嗎?」忍著痛孟子洛低頭,將彼此之間的距離拉近,一雙冷冽深邃的眸子,直直的望進那雙金棕色,猶如琉璃一般的眼瞳中。「這叫做以-下-犯-上-,憑‘七出’本王就可以休了你這惡女。」
「王爺舍得?」
縴細柔軟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頸,非魚抬頭將那兩厘米的距離徹底抽掉。
鼻尖對著他的鼻尖,額頭抵著他的額頭,呼吸著彼此吞吐而出的空氣,好生曖昧。
讓滿屋子的人看得是面紅耳赤,有些不經人事的小丫鬟,羞紅著一張臉,還忍不住悄悄的抬起頭來看,見他們依舊‘你儂我儂’,親熱的不得了又快速將頭低了下去。
「自然,舍不得。」
極具曖昧的勾了勾嘴角,孟子洛側頭,很自然的含住非魚的耳垂,嚇得她一聲驚呼,身子一顫立刻就從他懷里跳了起來,動作過大,有成功的成為了焦點。
「咳咳!」干咳兩聲,掩飾住滿臉尷尬,非魚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端起面前的熱粥埋頭就吃了起來。
這匹該死的種馬,居然敢這樣耍人,太過分了!但是也只能啞巴吃黃連,和著眼淚往肚子里吞,一點辦法也沒有,讓她氣悶的不行。
一頓早點吃得心情七上八下,難受到了極點,看著那匹種/馬瀟灑的起身走人,還不忘了回頭拋一記媚眼,非魚差點肺都氣爆了,真想捶胸搗肺滅了這禍害。
回到染夢閣,非魚直接將自己陷入臨窗的軟榻上,矮幾上擺放的琉璃燈盞,是她穿越到這里的第一個創作,無月看到的時候,稱贊為巧奪天工之作。可是現在越看越生氣,仿佛透過這盞燈,就能看到某個最令她討厭的男人。氣一上來伸手就要將燈盞拋出窗外,幸好被人及時制止,這盞可憐的燈才得以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