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你才醉了你呢,本小姐可是從來不會醉的。」
窩在孟子洛的懷里,非魚醉眼朦朧,一會「咯咯」的笑起來,一會又忍不住將臉垮下來,有晶瑩的薄霧漫上她的眼楮,又哭又笑的樣子,讓孟子洛很是無奈。
「呵!我只是向流星許願,讓一切可以有個新的開始。為什麼偏偏把我帶到這個地方,還遇到這樣的男人。老天,我上輩子,可沒做什麼孽呀?」
杵著男人的胸膛想要爬起來,可惜每次都徒勞無功,反而惹得孟子洛一陣陣心疼,干脆直接把她牢牢的框在懷里。
「好!你沒醉,是我醉了。」
一邊哄著一邊把她抱回染夢閣,走在廊下,皎潔的月光落在她潮紅的面頰上,讓孟子洛勃然心動,情不自禁就低頭,在她的唇角落下一個柔軟的吻。
明明就是一個需要別人呵護的小女人,卻偏生裝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高傲樣。
好好的‘春花秋月’的牌匾,讓她換做了‘染夢閣’,說這里是她渲染夢想的地方。
她的事兒,一樁樁一件件都有趣得很,雖然總是和她抬杠,但是自己也並不討厭他們之間這種微妙的關系。
進了廂房,成親時候的喜氣樣,早被她改的面目全非,一點痕跡都找不到,反而透出一種另類的美。
將她放在床榻上,細細的開始打量。人生的確實美若天仙,安靜睡著的樣子,就好像初生時的嬰兒,干淨的一塵不染。可惜只要睜開眼楮,就像一只貓,可以膩在你的懷里任你撫弄,卻不知道下一刻她就會伸長了爪子,撓你一下,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清晨陽光透過軒窗灑入室內,橫臥的水晶簾折射出斑斕的色彩,一圈一圈耀眼而奪目。睜開眼楮落入眼簾的,就是少年沉著黝黑的眸子,以及嘴角那絲淡而不冷的笑容。
孟子洛?他怎麼會在這里?
瞬間亂作一堆漿糊的大腦開始迅速轉動,昨天晚上他們在一起喝酒,然後她似乎醉了,再然後他們兩抱在了一塊,再往後發生了什麼,卻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
「你,你……」在男人的目光下,非魚用力裹緊被子,半天才從嘴中憋出一個你字。
本來只是想問他有沒有對自己做過什麼,只是話到了嘴邊怎麼著也說不出口了。
「我什麼?」非魚的表情勾起了孟子洛的逗弄心,他作勢低頭與非魚面對面,勾魂攝魄的眼楮,一直看進她的眼瞳里。
「你有沒有對我做過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並且還是醉酒之後,發生點什麼不難想象。只是這匹種馬敢乘人之危的話,一定閹了他。
孟子洛沒有說話,只是用一記長吻來回答她內心的猜疑,柔軟濕滑的舌,不忙于求成,只是一點一點的勾畫著她的唇形,在她忍不住低吟的時候乘虛而入,勾住她的香舌一同嬉戲。
這個吻霸道而激烈,似乎要一直吻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爛,讓非魚毫無招架的能力,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